這個人一身的書生氣息,他坐在吧檯處,喝着一杯普通的赤霞珠紅酒,雖然並不名貴,倒有幾分儒人雅士的風采了,他輕輕的轉頭,對頭一位文靜的女人展顏一笑,“王大錘真的會來這裡嗎?”
“你們這幾個人,對人家窮追猛打,比追我都上心,你說,他會不會來這裡呢?”火玫瑰淡淡的笑着。
仔細一想,確實是這麼回事兒,包書成不禁搖了搖頭,感嘆道:“一個男人的醋,你也吃呀。”
“吃呀,爲什麼不吃呢,一個男人連男人都能吸引,我喜歡這樣的男人。”火玫瑰輕晃着杯裡的紅酒,紅色的液體在高腳水晶杯中掛起一層薄薄的薄膜兒,折射出她別樣的安靜。
“你再這樣說,我就吃醋了哦。”包書成吞嚥了一口吐沫,雖然他知道火玫瑰與王大錘曖昧不清,但是,話說在他耳邊,他還是十分的鬱悶。
“說吧,你找王大錘什麼事情?”聽到包書成的話,火玫瑰徑直的開口了。
“也沒有什麼事情,就是找他好好聊聊。”包書成含混不清的笑道。
“是嗎?”火玫瑰淡然一笑,她平靜的注視着包書成,她道:“你跟其他幾個人可是不同的,這也是你能坐在這裡的原因,別讓我瞧不起你!”
“我……”包書成一時語塞,他嘆了口氣,“反正我跟其他幾個人的行事作風不同。”
“那又怎麼樣呢。”輕輕的哼一聲,火玫瑰瞥了包書成一眼,顯然,在她的眼睛裡,幾個人是同類人。
“得了,我不跟你廢話了,你直接告訴我,王大錘到哪裡吧。”包書成有點不耐煩的,,畢竟,他知道自己能在邊陲橫着走,與家業有着絕對的關係,如今,其他幾家人都找到王大錘,而他是最先見到王大錘的,卻錯過了時機,這讓他十分的忐忑不安,因爲王大錘只要與其他人聯手了,那麼,包家就會面臨着史無前例的巨大壓力,到時候,他父親的日子不好過,那他的日子就更加的難過了,所以,對於這個包老老爺子交給他的任務,他格外的上心,即
使面對自己喜歡的女人,他也顧不得了。
“真的急了呢。”看到有失風雅的包書成,火玫瑰還是很少見到他這般如此,所以,她恬淡的一笑,自然的說了一句,“有緣的話,你們會見面的呢。”
“這等於沒有說……”包書成不滿的看了火玫瑰一眼,他抱怨的笑道。
“你的緣份不錯哦。”這時,火玫瑰的目光看向了酒吧的門口,正好看到了走進來的王大錘,此時,她的笑容愈發的圓潤了,甚至,帶着一股子明媚的氣息,讓人覺得,盛開的玫瑰,有了靈氣一樣。
包書成也發現了火玫瑰的變化,他不禁順着火玫瑰的目光看向了酒吧的門口,這時,他張大了嘴巴,兀自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他道:“真的有緣嗎?”
“不知道是善緣還是孽緣呢。”火玫瑰輕輕端起酒吧,她自然,“福禍相依哦。”
“有機會再跟你談佛論道。”聽到火玫瑰的話,包書成站了起來,他有失風度的三步並兩步來到了王大錘的身前,彷彿見到了最親密的朋友一樣,他面帶笑容,呼吸有些喘,但是,卻不失風雅,“很高興再次見到你。”
“我可不希望再見到你了。”王大錘輕輕的搖了搖頭,嘆了口氣,然後不再理會包書成,他道:“你輸了……”
“唉……”這時,千手猴子無奈的嘆了口氣,他恨鐵不成鋼的看着包書成,恨恨,“你就不能有點骨氣嗎?”
“現在說什麼也晚了。”聽到千手猴子的話,王大錘大大咧咧的笑道。
“今天心情不好,老闆,給我開一瓶人頭馬。”千手猴子大步流星的朝着店內走去了,當然了,他沒有坐在火玫瑰的身邊,而是自己找了個位置。
“你們在說什麼呢?”看到莫名其妙的兩個人,包書成隱約的不安了。
“我們兩個人打賭,你們會來約我們,現在,我贏了……”王大錘嘴角綻放着開心的笑容。
“你們已經預料到,我會來找你了?”聽到王大錘的話,包書成的眉頭皺的緊緊的,他
雖然並不擅長武力,但是,他絕對是一個聰明的人,其他肯定已經找過王大錘了,而現在,王大錘也知道了他的目的了,既然他能出現在這裡,就不會同意其他幾家人的條件,這讓他稍稍的鬆了口氣,而這個時候,他卻發現一個棘手的問題,王大錘不同意與其他幾家合作,那就會讓這幾家人陷入內鬥之中,到時候,讓出的利益會透支他們的能力,這是他不願意承受的,可以說,到時候,幾家人沒有一個贏家,最大的贏家就是王大錘了,想到這裡,他看到了王大錘的老練之處,頓時覺得王大錘是他遇到的最強大的對手了,但是,老爺子讓自己來邀請他到自己家做客,這個時候,他只能順着老爺子的意思了。
“這是必然的事情了嘛……”王大錘咧了咧嘴角兒,攤了攤手,“是現在去,還是以後再去呢?”
“現在吧?”雖然心情很凝重,但是,包書成還是想試一試,在正常的情況下,能否與王大錘達成合作協議,而在包家,還不是他當家作主,所以,他試探性的笑道。
“現在呀,恐怕不行了……”王大錘輕輕的搖了搖頭,他嘴角一咧,大大方方,“今晚吧,到你家。”
“你現在幹什麼?”聽到王大錘的話,包書成愣了一下,他不解的笑道。
“我剛剛買了輛車,結果吧,碰到了血盟會的人,我一不小心把血盟會的人給砸了,所以……”王大錘半真半假的笑道。
“所以,你要處理跟血盟會的關係?”這時,包書成頓時來了自信,他道:“我跟血盟會的人有點交情,這點事情,你就交給我來處理吧,只要你砸的人不是重要的人物兒,我一句話的事兒,事情就過去了,不知道,你砸的是什麼人?”
“一個地痞小流氓罷了。”王大錘不以爲然的笑道。
“小流氓也有名字呀。”包書成笑着,。
“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名字。”王大錘徑直,“就是一個會鷹爪功的瘦子而已。”
這時,包書成瞪大了眼睛,張了張嘴,愣是沒有說出話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