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本總隊長身後的,都是是護庭十三隊現存的高手,除了被派遣到虛圈進行救援的四個隊長外,其他的隊長都跟着來了。
光是現役隊長都有六個,分別是京樂春水,浮竹十四郎,冬獅郎,碎蜂,止水,狛村左陣;其餘隨行的副隊長和戰力達標的席官也有若干。
這次,屍魂界是拿出了明面上的全部戰力了。
“看來,似乎趕上了!”山本總隊長看着藍染和他身後的破面,開口說道。
“趕上了?你又是根據什麼說出這樣的話,我知道這下面並不是真正的空座町,但是這個不會造成任何阻礙!”
“既然真正的空座町被你們移走,那麼我就將你們全數殲滅之後,再去創造王鍵就好了!”藍染的話充滿着自信,在他眼裡,眼前這一切都不會是阻礙。
事實也確實如此,有着崩玉在手,自己就擁有了不斷進化下去的能力,眼前這一切的打鬥也不過是他踏上升華之路的一些過程,佐興而已。
聽到藍染這份囂張的話,護庭十三隊裡即使是脾氣最好的京樂春水和浮竹十四郎,現在也有些微慍,死神這邊也開始有些了討論。
“這羣人的靈壓,還是那麼的變態啊!”二番隊的副隊長大前田希千代,則是心虛的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作爲一個官二代死神,大前田最強大的能力就是自我吹捧,在他嘴裡他已經是屍魂界最強死神了,實際戰力卻十分捉急。
很早就繼承父業擔任了二番隊的副隊長,卻因爲宇智波止水的橫空出世,被迫降級了幾年,隨着止水被提拔五番隊擔任隊長後,他又重歸了副隊長的位置。
“你要是害怕,那就現在逃跑也無妨,膽小鬼!”在他身前的碎蜂十分鄙視的說道,尤其是有着止水的對比後,更顯得大前田的廢物。
只是聽到了隊長的嘲諷,大前田立即拍着胸脯表示自己絕不會逃跑,要幹掉一個十刃爲隊長分憂云云,立即膨脹了起來,惹得碎蜂不得不給了他一拳,讓他停止製造噪音。
七番隊的副隊長射場鉄左衛門則是想到了是不是該擒賊先擒王,直接拿下藍染;卻被他的隊長,狼人狛村左陣所否決。
“不,藍染的能力非同一般,爲了集中火力對付他,我們還是要先剪出他手下的雜兵!”狛村左陣的話語似乎是得到了大家的認可。
“那麼,這些十刃中,那個是最強的呢?”京樂春水扶了扶斗笠,開口說道。
“不清楚啊,畢竟藍染也從來沒和我們提過!”浮竹十四郎將目光從這些人掃過,現在卻是沒法判斷那些破面的虛實。
“就算是要和這些十刃交手,藍染是肯定會插手纔對吧!”日番谷冬獅郎看着藍染,他已經下定了決心今天要給那些被藍染所害的人逃回公道。
而宇智波止水則是安靜的立在這羣死神中間,這場戰鬥對他來說非常重要,也是一個非常大的挑戰,他必須根據實時戰況來展現實力,確保在這場戰鬥中,能達到他的任務目標。
“你們都退後!”就在這時,一直眯着眼睛的山本總隊長突然睜開了眼睛。
手中的柺杖直接崩解,露出了包裹在木材裡的斬魂刀,隨後直接抽出了斬魂刀進行始解。
“森羅萬象,皆歸塵土,流刃若火!”
無盡的火焰以他的斬魂刀爲中心,向着四周溢散而去,在這份高溫之下,不僅僅這些沒見識過的破面露出了驚詫的目光,連這些死神都有些吃驚,沒想到總隊長竟然先行出手。
“火焚城郭!”
爆炸般的火焰直接在山本元柳斎重國的操縱下,飛向了藍染,將他和市銀丸,東仙要三人圍困了起來,一旦他們試圖突破,就會遭到火焰的追擊。
“好了,如此一來,藍染他們短時間內是非法突破火之壁障而出,接下來就有條不紊的去逐個擊潰他們吧!”總隊長收工並下達了命令。
“好熱,好熱!總隊長真是亂來啊!”被圍困起來的三人中,市銀丸直接開口。“要怎麼辦呢?藍染隊長,這樣一來,我們就沒法參戰了!”
“靜觀其變就好了!”藍染的目光似乎已經穿透了火焰,看向了外面的戰場,“這隻代表着,這場戰鬥我們無需出手,就可以宣告收場!如此而已!”
在藍染被山本總隊長困住,並且並沒有積極主動的破除火焰牆壁時,十刃開始各自爲戰。
儘管排名第二的十刃拜勒崗·魯伊森邦似乎是想接過領導權,但是實際上他也只能指揮的動他自己麾下的幾個從屬官。
雖然試探出了轉界結柱的四個柱子的位置,但在派遣了從屬官想要去打破時,遭遇了屍魂界安排好的埋伏,付出了從屬官生命的代價也只是將戰鬥正式開啓。
衆多的死神隊長們也開始主動或被動的,選擇了自己的對手,而動作慢了一拍的止水,則是隨意選了一個剩下的破面,開啓了戰鬥。
“喂,那個死神,看你身上的羽織,應該也是一個隊長吧!”
“我的名字叫諾伊特拉·吉爾加,作爲一個護庭十三隊的隊長,我允許你知道是死在誰的手上!”諾伊特拉抽出了身後的斬魂刀,說話的姿態非常膨脹和傲氣。
諾伊特拉的斬魂刀非常奇怪,外表想是一個巨型鐮刀的變種,刀柄很長如同一根棍子,負擔着二把新月形月亮刀片,還有鐵鏈從他的腰部連接在刀柄上。
“哦!”
止水平淡的迴應,平淡的抽出斬魂刀,平淡的擋下了對方砍過來的一刀;兩人開始交手,橫劈側砍,打的火花四濺;明明是十分激烈的戰鬥,但是喜好戰鬥的諾伊特拉卻打的很不對勁,完全沒有那種生死之間戰鬥的感覺。
“居然敢在和我戰鬥的時候,這麼隨意,那就去死吧!”諾伊特拉舞動鐮刀的速度更加的快了,但是卻依然沒能擊潰止水,反而逐漸讓自己陷入了劣勢,被止水通過豐富的經驗壓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