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座町,高中部教學樓的頂樓,黑崎一護和他的三個小夥伴們聚集在了一起,正在商討着事情。
“這麼說,你們做出決定了?”黑崎一護開口問道。
“是的,我們準備加入特別行動組了”
“那天市長和我們聊的話,我回去想了很久,覺得他說的很對,屍魂界雖然強大,但是他們最重要的任務還是保護屍魂界他們自己。”
“我們人類在面對虛圈的危險,如果不準備好屬於我們自己的力量,終究還是人爲刀殂我爲魚肉!”茶渡泰虎回答道,眼神中充滿了堅定。
“呃,我是因爲,他給我了這份作戰服,確實能幫助我恢復滅卻師的能力,只是效率有些低,我需要加入他們,幫助他們實驗測試,方便他們開發出更合適的作戰服。”
“只要能恢復靈力,我也可以做到更多的事情!”石田雨龍推了推眼鏡,表達了自己決定的原因。
而井上織姬則是跟着兩位開過口的小夥伴點了點頭,“他們說我的能力很重要,在救人方面很有幫助,如果我加入的話,會有更多的戰士在重傷後活過來,恢復戰鬥力!”
“那麼,你呢,一護,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做,無論是從市政廳還是從浦原喜助先生那邊的消息,虛圈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石田雨龍最後問道。
“我!”
“我打算去找一個人,我要控制住自己的身體內的一份力量,只有掌控了他,我才能在接下來的局勢中保持戰力!”一護說着說着想起了那天的自己被瞬間擊敗,還是被特別行動組的人救走。
那一天,那處戰場上的四個人,他們的戰鬥是多麼的恐怖與激烈,僅憑自己現在的力量根本沒法插手,必須要掌握自己體內虛的力量才行。
“嗯嗯,明白了,一嘰咕你也好好加油,我們都會提升自己的!”井上織姬最後鼓舞士氣一般喊出口,四位小夥伴結束會面,開始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準備。
……
虛圈,虛夜宮中此時意外的頗爲熱鬧,不少原本分配在其他地方的破面也趕了回來。
這是由於第10號的十刃牙密戰死,所以十刃就空出了一個名額,需要重新進行選拔。
這個風聲一放出去,不少對自己自信的破面都想要爭取,而之前從十刃中被淘汰的破面,也有不少趕了過來,想要重新回到十刃的隊伍裡。
“呀勒,居然有超過十個以上的破面都想要來競爭嗎?”市銀丸頗爲訝異的看着那幾個特意從別的地方趕回來的破面。
“沒什麼關係,反正我們也只會選擇最強的一個!”東仙要一邊開口一邊走向前方。
當初烏魯奇奧拉一個人回到了虛夜宮,使用了他的絕技共享了現世的全部過程後,破面們都對人類表示了憤慨,一個個都爭着要去打回去。
但是藍染意外的壓下了那些破面的請求,僅僅只是說,既然牙密死了,就說明他不配十刃的稱號,反而讓他們準備選拔新的第10號十刃。
“那麼,你有什麼看好的人選嗎?”市銀丸無聊的問了起來。
“露比·安特諾爾的能力比較特殊,實力也足以去列入十刃,他的機會更大吧!”東仙要開口。
“既然如此,那我就猜另一個人,比如,旗木卡卡西,或者和他一起的那兩個破面,他們的三個的實力似乎都不弱的樣子!”市銀丸說出了另外一個名字。
“也許吧,那就看看最終到底會是誰吧!”東仙要似乎懶得在這方面去爭執。
另一邊在候選的人當中,卡卡西和其他十來個打算競選的破面呆在一起,耐心的等待着高臺之上的三位死神高層的命令。
“卡卡西,他沒問題吧!”夕日紅和邁特凱在大廳外面,等待着裡面的選拔結束。
“沒事的,我相信卡卡西一定可以做到的!”阿凱豎起大拇指,“可惜了,卡卡西說不要暴露實力,否則我也想去競爭一下十刃的職務,真是太可惜了啊!”
夕日紅還在擔心,阿凱在感到可惜,但是大廳裡,選拔已經開始。
“這次選拔很簡單,你們當中活下來的最後一個,就是第10號十刃了!”藍染淡淡的說出口,似乎其實一點也不在意。
“那麼,開始你們的表演吧!”
話音一落,高臺之下的十多個破面立即警惕的看着四周,他們也沒想到這次的選拔竟如此殘忍,要知道即使之前的十刃被打下去了,也都有不少活下來的,號碼改成了三位數,被分派到別的地方駐守。
但是,後悔也來不及了,此時已經有破面開始下死手了,紛紛開始了自己的歸刃,混戰立即開始;幾個實力明顯強大的一些的破面,直接開始打算清場,把那些弱小的破面先解決掉,然後再和那些旗鼓相當的對手進行競爭。
只是就在這混戰剛起,變得嘈雜起來時,所有的破面都聽到了一道清脆的拔刀聲。
聲音非常的溫柔,一聽就彷彿能看到一雙潔白的手握住了刀柄,不緩不急的將斬魂刀拔了出來。
噌楞一聲!!
所有破面的動作都停了下來,哪怕他們剛纔正準備進攻,正準備防守,都如同中了靜止魔法一般停了下來。
這份靜止彷彿持續了很久,但又彷彿只停頓了非常短的一小會兒。
咚咚咚咚!!
這一圈破面的身體,全部化爲了十幾塊,紛紛砸落在地;只剩下卡卡西一人,收刀回鞘。
默默的向前走了幾步,卡卡西單膝跪下望着高臺之上,“藍染大人,選拔已經結束了!”
即使是東仙要和市銀丸都吃驚的張大了嘴巴,這份刀法,就連他們都感到了歎爲觀止,拔刀一瞬間斬殺了這一片的所有破面。
這份刀法的力量,即使是死神中,也沒有幾個人能做到這一步,真是太讓人意外了,而且這個破面,他並沒有歸刃,僅僅只是用斬魂刀做到了這一切。
一直都是一副冷淡臉色,彷彿並不在意這一切的藍染,此時也第一次將目光放在了這個最近才投靠過來的破面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