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太婆的速度很快,必須快,因爲牽扯自己的身家性命。
怎麼快?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柳太婆手下一隻幸運的犬妖找到分魂,並將其一口吞掉。
王梓軒確定危險解除,提出去帝國酒店。
柳太婆一直將王梓軒和穀孝尚正兩人送上勞斯萊斯幻影。
穀孝尚正打算這些天與王梓軒交流佛法,柳太婆也挑選了二十名附身的精幹手下負責王梓軒在東京的安保問題,這些高大魁梧的傢伙個個相當於定氣境的實力,黑西裝扎領帶,戴着一副黑墨鏡,一副生人勿進的模樣。
六臺一模一樣的勞斯萊斯幻影開成了一條小車隊,前往帝國酒店。
東瀛的東京帝國酒店是明治政府在大力推行歐化的國策下,作爲各國外賓第一選擇的“東瀛的迎賓館”於明治23年,即1890年正式開業。
酒店經理親自爲王梓軒拉開車門,恭敬地彎下了腰:“王大師,穀孝貫首,歡迎光臨。”
常年神龍不見尾的幕後老闆親自打招呼,所以經理十分小心謹慎。
“我不喜歡有人來打攪我!”王梓軒淡然擺手,往裡面走去,兩名保鏢到前面拉開門。
王梓軒下榻的貴賓樓套房極其幽雅宜人。
在該樓面工作的服務員,是專爲貴賓例如國賓、各國的王族、閣僚、企業首腦等提供服務的。
當王梓軒一行人走近電梯,身穿和服的服務員立刻迎上來。
得到王梓軒的已經下榻帝國酒店的消息,等候淺草寺五重塔一層門外的土御門寒子、李兆天、安培晉太郎等人趕忙離開。
幹嘛?去帝國酒店請王梓軒來五重塔破陣。
派人通知王梓軒過來?
看一個人的身價,要看他的對手。
淺草寺的穀孝尚正貫首那是什麼人物,修行界的大佬之一,被王梓軒打的吐血還隨手砍了胳膊,嚇的落荒而逃,一句話讓他過來破陣?
當王大師呼來喝去的馬仔,不怕被王大師隨手砍了麼?
烏泱泱一大羣人殺到帝國酒店的貴賓樓。
卻被門口的兩名魁梧高大的保鏢伸手攔住。
“我們是王大師的朋友!”土御門寒子道。
“王大師正在休息。”高大的墨鏡保鏢面無表情。
“讓開!”安培晉太郎遞了一個眼神,一名土御門的分家子弟想要推開保鏢。
但下一秒帶着消音器的槍口頂上他的腦門,衆人表情一窒,渾身煞氣升騰的保鏢看來並不好惹。
“我不信你敢開槍!”那名分家子弟悄悄召喚自己的式神,面色陰沉的道。
雖然出身土御門的分家,但他們這些修行之人並沒有將普通人看在眼裡。
保鏢面無表情的槍口向下,PiuPiu兩槍,分家子弟膝蓋飆血,慘叫捂腿跪在地上。
式神紙人撲向保鏢,另一名保鏢隨手一抓,張口將紙人塞到了嘴裡,嘎吱嘎吱的咀嚼起來,紙人的淒厲慘叫悠悠迴盪。
土御門家的二代們驚悚的齊齊向後退卻。
槍口上的消音器塞入他的嘴裡:“收聲,王大師在休息,如果因爲你的叫聲使我被訓斥,在那之前我會打爆你的頭!”
之前傲氣凌人的分家子弟面色慘白點頭,眼裡滿是驚恐,卻不敢再發出一點聲響。
王梓軒的這些保鏢什麼來頭,竟然吃掉式神?
人羣后的李兆天心中疑惑,分開人羣道:“我是香江風水協會的會長李兆天,勞煩通知一下王大師。”
“王大師在休息!”保鏢絲毫不給面子。
李兆天灰頭土臉,悻悻的退入人羣。
他並不懼這些看門狗,別看境界修爲差不多,但道法和法器差了太多,尋常妖怪只靠一些本能神通,但大狗還看主人,架不住這些保鏢身後還有位深不可測的王大師。
聖騎士法奧抱着肩膀打量門口的兩名保鏢,對方身上有種他討厭的氣息,但和那些狼人還有些不同,實力應該已經接近他,而且附近共有二十股氣息,東方的修行界果然水很深。
法奧也被唬的不輕,不由的轉頭看向杜坤。
後面的杜坤閉上雙眼,使用通靈術,在睜眼,嘴角帶着笑意。
杜坤分開人羣:“我是杜坤,王大師是我師兄!”
兩名保鏢趕忙收起手槍,左右躬身,擡手相請:“杜大師,請進!”
“嗯。”杜坤微微點頭,要往裡面走去。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杜坤竟然能堂而皇之的進去,兩個保鏢前倨後恭的態度太扎心了。
“呵呵。”杜坤回過身,眼裡都是調侃。
讓你們這些傢伙不拿老子當牌菜!
“杜,我是保鏢!”聖騎士法奧指着自己,用生澀的英語道。
“人家也是保鏢,也在門口守着。”杜坤風涼話道。
聖騎士法奧握緊拳頭,真心想一拳打爆這張臉,但還是鬆開手,擠出一絲討好的笑容:“杜,帶我進去!”
“看你還算乖,好吧,你跟我進去!”杜坤沒有忘記王梓軒的交代,點頭道。
“杜大師,帶我進去厚不厚?”土御門寒子抱住杜坤的胳膊,扭身撒嬌道。
“嗯,夠厚,你也算一個吧。”杜坤點頭。
李兆天咳嗽一聲,掏出三張紅色符紙:“杜大師,聽說你在研究符道,這是三張定身符……”
“啊,方會長真是善解人意,你算一個!”杜坤劈手拿過符紙,一雙大眼睛笑得眯縫起來。
師兄好像對這個定身符很感興趣。
安培晉太郎心裡暗罵,但滿臉堆笑的從身後手下手中接過厚厚三遝萬元鈔票遞上:“杜大師,一點意思,通融一下。”
“這多不好意思啊!算你一個!”杜坤嬉笑着從懷裡掏出一個黑色塑料袋子抖開,將鈔票扔到袋子裡,一雙大眼睛爍爍放光,滿是期待的看向其他人。
衆人嘴角抽搐,王大師怎麼會有這麼一個貪婪成性的師弟,當真樹大有枯枝。
但沒有杜坤幫忙,肯定見不到王大師了。
其他人只好一一上前送錢送物,很快杜坤的袋子被裝滿,兩名把門的魁梧保鏢對此視若不見。
杜坤雄赳赳氣昂昂的帶着衆人往裡走。
王梓軒正一身睡衣,頭髮溼漉漉的顯然剛洗過澡。
衆人微微呆滯,休息呢,還真是休息。
杜坤還未開口,土御門寒子嗲聲撲了上去:“王大師!”
王梓軒胸前瞬間感受到了彈力十足的擠壓。
絕對帶球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