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賭局到這裡爲止就完全結束了,結局顯然是以萊昂一方壓倒性的勝利告終,僅僅這一戰,萊昂他們就得到了兩枚金葉子和近2枚的金幣,直接在“王選之戰”中佔得了先機。
賭場主人從懷中拿出那枚金葉子交給萊昂:“精彩的賭局,這是你們應得的,我想沒有人會有異議吧,還有,別忘了你可答應我要讓我見“殺戮之影”大人一面的。”
這顯然纔是賭場主人真正高興的地方,那張老臉都要笑開花了。
與之相反的,一提起這個,萊昂整個人頓時就焉了,正在興頭上的時候被當頭澆了一頭冷水啊,都差點忘了,自己可是拿性命擔保了三千枚金幣啊,這要是讓洛蘭知道了,那真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搖了搖頭,萊昂努力將這念頭甩出去,唉,車到山前必有路啊,還是先把眼前的好處拿足好了。
萊昂得意洋洋的將手伸了出去:“怎麼了?願賭服輸啊,趕緊把金葉子拿出來,對了,還有按照之前的賭約,還有其他的東西哪。”
威廉皺了皺眉,這一戰對他們的打擊實在太大了,這可不只是兩片金葉子的問題,最主要的問題是他們爲了這一場賭局,壓上的金額已經過了兩人的極限,亞爾維斯怕也少不了被家族中的那些老傢伙們興師問罪了,就連原本最有保障的那一枚金葉子,就是道館主手中的那一枚,現在沒有金錢支撐,勝算也達不到百分之百了,從原本的領先位置一下子跌倒谷底。
但那也怪不得別人,正如達芬奇所說的,他們是敗在了“傲慢”兩字之上,威廉無奈的嘆了口氣,從懷中拿出一片金葉子,遞給了達芬奇。
按照“王選之戰”的規則,金葉子要放在每一位“王選者”身上,每一方得到的金葉子,必須放在那一方支持的“王選者”身上,這一條規則毫無疑問加大了保護金葉子的難度,就算能得到金葉子,那也要將其守到最後纔可以。
達芬奇笑眯眯的接過金葉子:“真是多謝二哥手下留情啊,這枚金葉子我就暫時收下了!”
威廉的臉皮抽了抽,突然又開口道:“我一直想不明白一件事,不知四弟能否爲我作答?”
達芬奇將金葉子收入懷中,嘿嘿笑道:“當然,二哥儘管說。”
“這場賭局,你爲什麼知道最後會贏?是的,你們的“同花”大過我們的“兩對”,但是你爲什麼知道我們的手牌是“兩對”?如果我們的牌面原本就比“同花”還要大,那輸的豈不就是你們了?”
達芬奇點了點頭:“沒錯啊,我不知道你們手中的是“兩對”,但是“同花”已經很大了啊,勝算本就已經很高了,如果你們手中的牌面原本就比“同花”還要高,那輸的的確是我們。”
威廉驚訝道:“那你爲什麼還要選擇開牌?只拿那一片金葉子和桌上的金幣,豈不是萬無一失?”
達芬奇低聲一笑:“這也許就是我的弱點哪,我說過吧,你們敗在“傲慢”之上,如果正如你所說的,我的勝算並不是百分之百,如果輸的是我,那我就是敗在“冒險”二字之上,我和你們不同,我的血液之中具有來自母親那一方的冒險因子,百分之百的成功對我沒有絲毫吸引力,選擇了冒險這條路,就算輸了,我也不會後悔,別說是在賭桌上,就算是在更大的事情上,這也是我的原則!甚至可以說是我的弱點!”
說這話的時候,達芬奇有意無意的打量了一眼萊昂,這讓萊昂不禁想起他之前說過的話,達芬奇之前就說過,他是一位求知者,是一位冒險者,之所以願意追隨萊昂,是爲了距離世界的真相更近一步,哪怕在路上付出生命的代價,哪怕成爲被唾棄的千古罪人,都無所謂……這就是達芬奇骨子裡的冒險精神吧。
顯然,這種話讓威廉完全無法理解,做爲一個陰謀家,他的處事準則從來都是必須有完全的準備,必須有足夠的退路,絕不孤注一擲。
從這種角度上看,威廉的確比達芬奇更適合做一國之主。
見威廉將金葉子交給達芬奇,雖然知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但亞爾維斯還是忍不住肉痛,這可是用了好大的力氣纔得到的啊,居然就這麼拱手相送了。
這個時候萊昂轉向了亞爾維斯:“接下來輪到你了,財主,按照之前的賭約,你可要將支付給約瑟芬的報酬再給我們一份啊。”
這聲“財主”聽在亞爾維斯耳中真是飽含嘲諷之意啊,但亞爾維斯倒也沒有多說什麼,願賭服輸吧:“約瑟芬將這個情報賣給我們,我們所支付的是酬勞是接下來兩枚金葉子的下落。”
嗯,這很公平,畢竟如果不將這情報賣出去的話,約瑟芬也知道他們很難拿到這枚金葉子,那還不如用一枚金葉子的情報去換取另外兩枚金葉子。
“其中一枚,在“同盟會”的腦手中,但我們壓根見不到他本人,只能通過第三人與之交涉,他沒有提出要求,只說還在考慮之中,這就是第一枚金葉子的情報。”
萊昂點了點頭,該死,這條情報重複了,這傢伙說的“同盟會”領,應該就是諾頓老頭吧,那枚金葉子自己都已經見到過了,那傢伙的確不願意交出金葉子,誰也不知道他最後會提出什麼樣的要求。
亞爾維斯繼續開口道:“關於第二枚金葉子,在一個月之後,我會帶你們一起去一個地方,當然,約瑟芬那邊也會派人過去,這是那枚“金葉子”的持有者的要求,但是他具體會提出什麼樣的願望,我這邊也不得知,甚至就連具體持有“金葉子”的那個人也不得知,只知道肯定也是一個難對付的傢伙,恐怕不會用一般的方式決出金葉子的歸屬,說不定也會採取這種“賭局”的特殊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