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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暢儀帶着董妮、時佳慧、沈鶴鶴和司佩芝盛裝出現,一下子就成了全場的焦點。
是。
這場酒會中,肯定不缺美女,但像董妮、時佳慧、沈鶴鶴、司佩芝和李暢儀這樣扎堆出現的美女,這還是頭一份。
況且,董妮身高腿長、相貌可仙可妖,時佳慧身材火爆、相貌妖媚,司佩芝典型的笑花一張臉打遍整個酒會無敵手、身材也不錯,沈鶴鶴和李暢儀相貌和身材都是85分以上又一身貴氣拿捏得死死的(區別只在於,沈鶴鶴是那種幹練型的富家女,而李暢儀則是地地道道的豪門千金)。
這樣的五個女人一出現,怎麼可能不吸引在場男士的目光,畢竟,絕大多數男人都是視覺上的動物。
別說男人,就是女人,也忍不住向董妮等五女看來。
當然,她們眼中是羨慕還是嫉妒就不好說了。
五女一進入酒會,就不約而同的去找徐開。
司佩芝可能真會點什麼,她竟然一眼就看見了正在跟一個頭發稀鬆的中年說話的徐開,然後她就想過去找徐開。
可司佩芝剛有所動作,就被她身邊的沈鶴鶴給拽住了,同時李暢儀的聲音也響了起來:“跟餘哥說話的人是團購網的王幸,看樣子,他們應該是在談餘哥投資團購網的事,咱們還是先不要過去了。”
“王幸?大學網的創辦人?”沈鶴鶴問。
李暢儀點點頭:“對,是他,他把大學網賣了以後,搞了一個提供微型博客服務的類Twitter網站,用戶可以通過網頁、WAP頁面、手機短信/彩信、IM軟件(包括MSN、Google Talk)和上百種APL應用發佈消息或上傳圖片,用戶間通過互相關注、私信、或@對話等方式互動的網站,可王幸那個項目和他的大學網一樣都失敗了。”
頓了頓,李暢儀又說:“最近王幸又搞了個團購網,意爲打造一個生活服務電子商務平臺,服務涵蓋餐飲、外賣、生鮮零售、打車、共享單車、酒店旅遊、電影、休閒娛樂等衆多個品類,他最近正在到處拉資金,進行天使輪的投資ꓹ 餘哥這應該是被他給找上了。”
也不怪李暢儀會爲有此猜測。
雖然徐開的資產並不算多ꓹ 但誰都知道部部電影都賺大錢的徐開手上現金很多。
而資本的嗅覺向來是最靈敏的。
所以,徐開早已經成爲投資界競相追求的存在了。
順便說一句,龍子衿之所以願意給徐開生孩子ꓹ 很大程度也是因爲ꓹ 儘管外面那麼多人找徐開,可徐開依舊堅定不移的支持她。
——這在不講人情只講利益的資本界,是極爲少見的ꓹ 龍子衿因此被徐開感動了,這才願意跟徐開進一步的綁在一起。
既然徐開那邊有正事ꓹ 董妮、時佳慧、沈鶴鶴和司佩芝當然不能過去打擾徐開。
於是,在李暢儀的帶領下ꓹ 董妮、時佳慧、沈鶴鶴和司佩芝去了酒會中間。
酒會按舉行時間的不同可分爲兩種類別:正餐之前的酒會和正餐之後的酒會。一般習慣於將正餐之前的酒會稱爲雞尾酒會,而對於正餐之後的酒會,在請帖中則常以聚會或家庭招待會代替。
今天這場酒會就是雞尾酒會。
場地中間有雪利酒、香檳酒、紅葡萄酒和白葡萄酒,也有混合葡萄酒ꓹ 以及各種烈性酒和開胃酒ꓹ 當然還有番茄汁、果汁、可樂、礦泉水、薑汁、牛奶等不含酒精的飲料。
另外ꓹ 這裡還有一些點心和開胃菜ꓹ 像蛋糕、三明治和橄欖、洋薊心、烤制小香腸,穿成串兒後再烤的小紅腸、麪包以及烤小青蛙腿等。
李暢儀將董妮、時佳慧、沈鶴鶴和司佩芝帶過來了之後,衆女各自選了點吃喝ꓹ 然後她們就站在一起隨便聊着。
這期間,時不時的就有人過來跟李暢儀打招呼。
由此不難看出ꓹ 雖然李暢儀還沒有亮明她自己的真實身份,但她仍就已經是一個合格的名媛了。
就在五女聊得正熱鬧的時候ꓹ 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端着一杯紅酒走了過來。
來到五女身邊,男人朗聲衝李暢儀招呼道:“李小姐ꓹ 咱們好久不見。”
李暢儀面帶微笑道:“好久不見,金總。”
雖然李暢儀臉上在笑ꓹ 但在場的幾人全都能看得出來,李暢儀對這個所謂的金總有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意思。
正常情況下,見自己這麼不受待見,絕大多數人肯定會找個藉口或是連個藉口都不找就轉身離開。
可金總沒有,他非但沒有離開,還直接就轉向司佩芝,伸出手,說道:“妹妹,認識一下,我是金氏房地產公司的董事長金竈沐,交個朋友怎麼樣?”
讓金竈沐火大的是,司佩芝看都沒看他一眼,就把頭轉向了別處。
金竈沐好不容易纔混進接力華國這個圈子,自然不可能在理事長閆景家裡惹事。
所以,金竈沐擠出一個笑容,然後也不把手放下,就直接轉向了時佳慧,說道:“我老金是個粗人,不懂得風花雪月,也不太會說話,我要是真說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妹妹你也別介意,我覺得妹妹你很漂亮,想跟你交個朋友,我現在在京都搞開發,別的沒有,就是房子特別多。”
雖然金竈沐暗示時佳慧他可以送給時佳慧京都的房子,但時佳慧還是毫不猶豫的就說道:“不好意思,我有主了。”
金竈沐卻不爲所動的繼續糾纏道:“沒關係,大家可以公平競爭嘛,他給你多少錢,我出十倍。”
時佳慧笑着說:“你爭不過他的。”
說完,時佳慧就一指徐開:“喏,他就是我男人,你覺得你能競爭過他嗎?”
徐開的名氣太大了,大到金竈沐也認識徐開。
關鍵,金竈沐知道,徐開的資產並不在他之下,而要是比流動資金,他更是拍馬都比不上徐開。
想了想,金竈沐又轉向沈鶴鶴,說道:“妹妹,你給我個機會怎麼樣?”
沈鶴鶴淡淡的說道:“我怕汾河水涼。”
聽了沈鶴鶴這話,金竈沐的臉色很不好看,甚至額頭上的青筋直蹦。
但金竈沐最後還是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對李暢儀說:“不好意思,李小姐,打擾了。”
言畢,金竈沐就轉身離開了。
等金竈沐走遠了一點,喜歡八卦的時佳慧立即就問沈鶴鶴:“汾河水涼是什麼意思?”
沈鶴鶴看着金竈沐的背影說:“他原來不叫金竈沐,叫什麼,我也不知道,反正他原來就是一個村霸,後來,他聽人說,姥姥山有一個大師,特別有靈,他於是就去找那個大師幫他看看,那個大師給他看過之後,對他說“你五行缺五行,此生富貴無望”,其實大師的意思是說他缺德,不可能有富貴,他一聽,當場就火了,說大師要是不給他破了,他就把大師的家給燒了,大師也不知是拿他沒辦法還是怎麼地,就說那我幫你改個名吧,於是就給他改了金竈沐這個名。”
“也不知是那個大師助紂爲虐,還是老天不開心,金竈沐改了名之後,真的時來運轉,他從一個小黑煤礦幹起,越幹越大,最後他靠挖煤竟然賺了十幾億的身家,後來,他又跟人合夥幹房地產,也是順風順水,現在他已經有幾十億的身家了。”
時佳慧不耐煩的打斷了沈鶴鶴:“我就想知道汾河水涼是什麼意思,你跟我說這些幹嘛?”
沈鶴鶴笑着說:“我是在跟你說,你看走眼了,他的確是一個有錢人。”
不想,時佳慧卻冷哼了一聲:“我是想找個有錢人當長期飯票,但不是所有有錢人都能入我的眼的,就說這個金竈沐,在這樣的場合,他黝黑的臉上帶着個黑墨鏡,知道的,他這是在這裝酷,不知道的,還以爲他是瞎子吶,他還穿了一件油亮油亮的貂皮大衣,在燈光下閃閃發光,關鍵是他那雙鞋,你們知不知道,看人先看鞋,他竟然穿了一雙LV trainer鑽鞋,拜託,他這不明着告訴人家他是一個暴發戶嘛。”
時佳慧又說:“這些還不是最關鍵的,最關鍵的是,你們有沒有發現,他跟一個人很像?”
“誰?”沈鶴鶴問。
“魏晉鵬。”時佳慧說。
沈鶴鶴笑了:“魏晉鵬也不是暴發戶啊。”
時佳慧搖搖頭:“不是爆發戶這塊,而是那股渣男味,簡直一模一樣。”
沈鶴鶴一臉愕然的問:“你這是怎麼聞出來的,他離你也不近呀?”
時佳慧邊搖手指、邊說:“不是聞出來的,而是看出來的。”
沈鶴鶴搖搖頭,表示自己不理解,然後她又看向司佩芝:“對了,芝芝,你怎麼也對他愛搭不惜理?”
司佩芝很認真的說道:“眉毛逆長,耳朵圓小,脣薄無棱,顴骨高聳,標準的薄情寡義之像,這樣的人,一定要離他遠點,免得他遭報應的時候,連累到你。”
沈鶴鶴心道:“芝芝這張嘴啊,也太毒了,不過這次芝芝還真沒有說錯。”
那邊,時佳慧則說道:“誒,咱們不是說汾河水涼嗎?這都跑哪去了?”
沈鶴鶴這才繼續說道:“這金竈沐特別好色,而且他只喜歡年輕漂亮的女孩,等這女孩年紀大一些,他就會把人家給趕走,典型的喜新厭舊,金竈沐的絕大多數情婦,都怕金竈沐,因此被金竈沐玩夠了趕走,也是敢怒不敢言。”
“不過也不是所有的情婦都對金竈沐逆來順受,金竈沐有一個叫柳亞男的情婦,就不甘心將自己的青春白白給了金竈沐,因此,在金竈沐跟柳亞男提出分手的時候,柳亞男就跟金竈沐要一千萬的青春損失費,不管金竈沐是打是罵,柳亞男都死咬着一千萬分手費不鬆口,還跟金竈沐撒潑打橫,讓金竈沐恨得牙癢癢。”
“於是金竈沐就想找人殺了柳亞男。”
“可金竈沐手下有一個人給金竈沐獻計,將柳亞男送去讀商學院。”
“商學院裡老闆如雲,柳亞男年輕貌美,又刻苦肯學,一下子就迷倒了全班同學。”
“一個月都不到,柳亞男就向金竈沐提出分手,讓金竈沐一下子就省了一千萬。”
“後來,柳亞男跟一個做PC管的人老闆結婚了,爲了不讓她以前跟過金竈沐的事被她老公知道,她就給了金竈沐三百萬封口費,想讓金竈沐永遠都不要再提她和金竈沐的過去。”
聽到這裡,時佳慧說:“這不是皆大歡喜的好事嘛。”
“事情如果到這裡就結束了,確實是皆大歡喜,可遺憾的是,故事到這裡並沒有結束。”
頓了頓,沈鶴鶴繼續說道:“金竈沐實現利益最大化,起初非常高興,可那柳亞男在讀了商學院之後,竟然慢慢變成了一個女強人,婚後,她幫她老公把公司打理得井井有條,又把她家的PC管賣到了國外去,在商界闖出來了不小的名氣,還給他丈夫生了一個兒子,眼看着就要成爲人生贏家。
可就在那時,知道金竈沐和柳亞男往事的人,開始說金竈沐走了寶,早知道柳亞男這麼厲害,別說給金竈沐三百萬了,就是給金竈沐三個億,金竈沐也不能跟柳亞男分手啊,很多人還在背地裡笑話金竈沐有眼無珠。
金竈沐氣不過,就把以前他和柳亞男在一起時的視頻發給了柳亞男的老公,想要毀了柳亞男的幸福。
柳亞男的老公最開始的時候還算有點擔當,儘管心裡很膩味,但是卻沒有因爲柳亞男的過往而跟柳亞男離婚——據說,他咬着牙原諒了柳亞男。
然而,金竈沐見柳亞男的老公沒有甩了柳亞男,惱羞成怒,然後把他和柳亞男的視頻送給了柳亞男的老公的所有親朋好友,徹底把柳亞男給搞臭了,讓柳亞男的老公成了徹徹底底的笑柄。
柳亞男的老公再也頂不住綠帽的壓力,跟柳亞男離了婚……”
聽到這裡,時佳慧恨恨的說:“這個金竈沐也太渣了吧,人財兩得了,還要毀了人家,我真想不通,他到底圖什麼?”
“聽說,金竈沐原本是準備將柳亞男搶回來幫他的,可將柳亞男搶回來了以後,金竈沐又嫌柳亞男髒,不願意碰柳亞男,而柳亞男也因此沒有機會殺了金竈沐報仇,後來報仇無望,柳亞男跳了汾水河,在那之後,知道此事的女人就用汾河水涼來拒絕金竈沐的追求。”沈鶴鶴說。
“靠,原來是這麼回事啊,這個金竈沐真是渣到了骨子裡,難怪一向好性格的人都對他冷着個臉!”
時佳慧又道:“不是,鶴鶴,你怎麼對這個死渣男的事這麼瞭解?”
“我家曾跟他有過合作,所以我爸特意打聽過他這個人。”沈鶴鶴說。
“這人人品不行,絕不能跟他合作。”時佳慧說。
“嗯,我爸也是因爲他人品不行,只跟他合作過一次,就再也不跟他合作了。”沈鶴鶴說。
時佳慧突然發現董妮的興致好像不高,遂問董妮:“妮妮,你怎麼了,怎麼半天都不說話了?”
“我有點想不通,爲什麼那個金竈沐那個渣男先後問了你們三個,卻不問我,難道我比你們差嗎?”董妮糾結道。
一聽董妮在糾結這件事情,沈鶴鶴笑了:“原來你在糾結這個啊,那你不用糾結了,我可以告訴你因爲什麼。”
“因爲什麼?”董妮問。
“據說,這個金竈沐閱女無數,一眼就能看出一個女人是不是處女。”沈鶴鶴看着董妮說:“我估計啊,他多半是看出來了你不是處女了,纔沒有找上你。”
這個理由董妮倒是能接受,但她還是有些納悶道:“真能看出來一個女人是不是處女嗎?”
司佩芝插話道:“我聽說有經驗的男人好像真能看出來。”
時佳慧很高興的說:“我倒是希望鶴鶴說得是真的,這樣,某些人以後就不用懷疑我不是處女了。”
說完,時佳慧看了司佩芝一眼。
司佩芝故意嗆時佳慧道:“這種事,就算有人會看,也不可能做到百分百看得準的。”
不想,時佳慧卻不在意的說:“沒事,過段時間,我讓昀哥哥親自告訴你,我是不是處女。”
司佩芝一下子就被時佳慧給懟得啞口無言。
董妮則問司佩芝:“誒,芝芝,你知不知道,怎麼看一個女人是不是處女?”
司佩芝壓低聲音說:“具體的我也不知道,但好像有一種方法是看屁股和腿,處女的胯部和大腿渾然一體,這是因爲處女的胯骨之間閉合較好……”。
見董妮、時佳慧、沈鶴鶴和司佩芝在那小聲的聊這麼私密的話題,從小到大一直都沒有能聊這樣話題的朋友的李暢儀,突然覺得有幾個這樣的朋友也挺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