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婉一邊居高臨下，用憐憫的眼神看着小女孩，一邊將自己柔軟白皙的小jio，富有節奏感的蹭着對方的小肚子，大拇指和食指間微微併攏，時不時夾了下那裙襬下柔軟的肌膚。
許纖纖面無表情的將繼續下滑的玉足甩到一邊，端着茶杯繼續小口小口的啜吸着：“奧菲莉亞不是個任性的公主，只是...她吃醋了。”
她的傳奇權柄是情緒，所以類似的事情看一眼就能明白。
只是說這種話的時候，許纖纖的語氣裡很平靜，像是在說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情。
“...哎，你倒是很直白，我以爲你這種壞妖精會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啊！”
夢魘有些不死心的又將小jio伸過去，想要用腳趾頭夾下對方柔軟的肉肉，但很快就被‘啪’的一巴掌打了回來，強烈的衝擊力甚至讓她整個人都快飛出去。
好在她畢竟是惡魔，眼疾手快讓她反應過來，身體有些狼狽的趴在書桌上，但好在沒有被直接甩飛出去。
“你真的打我啊？！”
南宮婉有些氣急，捋了捋有些散落的秀髮，一臉不可思議的盯着喝茶中的許纖纖。
對方那一巴掌不只是用了力氣，還用了權柄之力，她的腳背上的受力面積，瞬間變得焦黑了起來。
只差一點點，她的右腳就要被空間切切割了。
“我爲什麼不能打你？”許纖纖放下茶杯，反而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着對方，隨後眼神轉了轉，露出幾分思索的神色，有些試探性的問道：“難道，在你們惡魔的文化之中，還有不能打女人的潛規則嗎？”
超凡生物之中，都是以實力爲尊，難道這還有啥性別優勢？
“你...你...你...”南宮婉被噎的說不出話來，連續說了三個‘你’字後，只能憤憤不平的指責着：“你不懂女人心。”
她看到許纖纖晉升傳奇後，立馬就有了其他的想法，所以想要魅惑調戲一下這個純情的小妖精。
哪想到對方既粗暴，又呆萌。
當然這多半是裝出來的。
“是，比起夢魘你來說，我自然是不懂得。畢竟以你的年紀，當我祖奶奶的祖奶奶都綽綽有餘。”許纖纖搖了搖頭，毫不吝嗇對夢魘的讚美，“活了這麼久的時光，簡直就是一部行走的惡魔文明史啊！”
說到這裡，她的語氣中充滿了一種羨慕，只是不知道是羨慕對方年紀大，還是羨慕對方掌握的知識多。
不過想想看，地球上的人類誕生出完整的智慧文明，也不過數千年罷了，夢魘的年紀比人類文明還要長上不少，肯定掌握了許多不同世界的知識，是個可以請教學習的老師。
“呵呵。”
南宮婉面無表情地冷笑了兩聲，她一點都不生氣，一點都不覺得憤怒。
她是惡魔，還是高等惡魔中的夢魘，在噩夢裡生來就有着無與倫比的魔力。不是那些死後的殘魂被吹進冥河裡，轉世成魔蟲然後一步步晉升上來的低劣種。
這麼多年的時光，遊走在噩夢的間隙中，什麼醜惡沒見過？什麼事情沒見過？什麼生物沒吃過？
所以什麼都見過的夢魘小姐，怎麼會因爲被嘲諷年紀大，就感到生氣和憤怒呢？
一點都不生氣！
南宮婉冷笑了兩聲後，就不說話了，繼續保持着之前的姿勢趴在書桌上，不過爲了保持下美觀，她還是扭動了下小蠻腰，以更好更愜意的模樣趴在上面。
即使是趴在書桌上，那也是高貴的地獄惡魔。
“好了好了，夢魘你可是高等惡魔，負面力量的集合體，還會像人類中的小女孩那樣生悶氣？”許纖纖總覺得原本血腥恐怖的氣氛，一下子被帶到溝裡去了，而且還在向一種古怪的路線發展着，她輕咳兩聲準備將話題拉回正軌：“對了，你是通過什麼方式，將分身傳輸到地球上來的？還有你的本體在...”
“惡魔隱私，無可奉告。”
夢魘斜斜的趴在書桌上，一雙妖異的眼瞳眨了眨，打斷了女孩的問話。
這些都是她的個人隱私，怎麼可能隨便告訴許纖纖這個外人？
對方已是傳奇妖精，掌握了空間的力量後，已經足夠威脅到她的本體。
更何況情緒的權柄是極其高深的本質，就連她這種夢魘都無法掌握，是否能通過情緒的權柄，利用她這具分身影響遠在地獄的本體，還猶未可知。
不過夢魘也做了特殊的保險，只要這具分身一有不對勁，就立馬切斷與本體間的聯繫。
“切，小氣鬼。”
許纖纖撇了撇嘴，看了眼霸佔書桌的南宮婉，有些奇怪惡魔爲何喜歡睡在書桌上。她隨後又低頭看了眼手中無處安放的茶杯，輕輕搖了搖頭，只能將茶杯放在窗臺邊。
這個夢魘應該不是自己認識的南宮婉。
年紀這麼大，又這麼小氣，又壞又邪惡，長相又這麼妖豔，缺點可以數一籮筐，優點沒有一個，二者間完全沒有一點相似之處。
她只能這樣安慰自己了。
“惡魔可不喜歡做無償的事，一切都以交易來說話，而且是能令我滿意的交易。”
南宮婉搖晃着自己的雪白的胳膊，她本來就衣着單薄，看上去勉強只遮住緊要部位。
她纔不是小氣。
不對，惡魔就算小氣，是貪婪，是吝嗇，那也是高貴的美德。
“行吧，那南宮婉，我們來做筆交易吧。”許纖纖非常認真的看着對方，猩紅的瞳孔沒有夾雜任何多餘的情緒，“我需要你...幫我來獵殺暗紅之書。”
啪——
這話語一說出口，原本懶洋洋趴在書桌上的夢魘，只覺得晴天霹靂在耳邊炸開，直愣愣了好半天，才從這句話中體會到深層的意味。
“你...你瘋啦？你...你知道自己在...在說什麼嗎？”
南宮婉回過神來以後，直接從書桌上起身坐起，話都說不利索了，只用着一種驚駭莫名的眼神望着對方。
她活了幾千年，第一次見到這麼年輕的傳奇妖精，也是第一次聽到有傳奇生物，敢說出獵殺魔神的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