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都沒做——”
石少堅一副無辜的模樣。
“姑娘,你要陷害我,倒是把證據拿出來。”
石少堅咬死不承認,還讓雷秀拿證據。
雷秀要是沒證據,肯定會被他反咬一口。
“哼——”
雷秀冷哼了一聲,手裡的紅酒酒瓶,直接掄到了石少堅的頭上。
她就是隨口問一聲,親眼看到的事情,哪裡需要什麼證據。
“嘭——”
酒瓶砸了一個正着,在石少堅的腦袋上砸成了碎片。
石少堅向後退了兩步,感覺自己的腦袋都震盪了一下。
他雖然是一位練家子,身手極不錯,但是,雷秀的武功也是非同一般,又被無天親自教導,所以石少堅纔沒能躲過雷秀這一下。
“賤女人——”
石少堅生氣了,一副要打人的架勢。
憤怒之下,他哪裡還顧得上,在人前保持風度。
“姑娘,你未免有些太過分了。”
石堅這個時候,也不願眼看着自己的徒兒吃虧,準備對雷秀出手。
九叔正要起身阻止石堅。
他剛站起來,無天的聲音就響起:“稍安勿躁,年輕人的事情,就讓年輕人自己解決吧。”
隨着無天的聲音在餐廳響起,石堅馬上就感覺到,有一股可怕的壓力,降臨到他的身上,令他動彈不得。
“不知道是哪位高人,和貧道開這樣的玩笑?”
石堅的臉色擔憂,左右看着,想要看看究竟是誰在出手。
無天雖然顯威了,但是,他坐在那裡,還沒有動呢。
這個時候,無天才站起身來,緩緩的邁着步子走過來。
“你確定,要聽我的名諱?”
他走過來後,似笑非笑的看着石堅。
看無天表面的樣子,自然是一個普普通通,甚至有些平凡的年輕男人。
但是,石堅看着走過來的無天,卻從無天的身上,感覺到了一股可怕無比的氣勢,彷彿一隻荒古巨獸,迎面走來。
在這隻荒古巨獸的面前,他就彷彿是一隻彷徨在路邊的螻蟻。
僅僅是站在無天的面前,就讓石堅感覺到了死亡的危機。
這一位,恐怕不是人。
他的名諱,該是一個不可說的禁忌之詞。
這樣的一個想法,在石堅的心裡閃過,隨後,石堅就是一副恭恭敬敬的模樣,對無天道:“前輩既然有意隱瞞身份,遊戲人間,晚輩又怎麼敢探聽前輩的名諱。”
“晚輩剛纔那麼說,只是想看看,何方高人能有這樣的能耐,連面都不露,就將我制住。”
“能見前輩仙顏,實在是我石堅的榮幸。”
石堅說這話的時候,看上去,真的是一副真心實意的模樣。
從石堅的扮相上,還有平日裡的說話與作派上,就不難看出,這是一個講究人,特別在意排場。
他當着自家師兄弟的面,總是在拿喬。
無天本以爲這是一個鐵頭娃,沒有想到,居然這麼能屈能伸,實在讓無天意外不已。
石堅要是找事,一巴掌拍死就算了,但是,現在對方這麼有禮貌,倒是讓無天有些不好搞了。
“你剛纔,是不是想要動手?”
無天又對着石堅問道。
石堅馬上道:“年輕人的事情,應該讓年輕人自己解決,晚輩剛纔只是想勸勸這小姑娘,打打殺殺的很不好,凡事都應該講道理。”
遇到打得過的人,就重拳出擊,遇到打不過的人,就唯唯諾諾,凡事講道理。
可以,很醒目。
無天對於這樣的石堅,都不禁有些欣賞。
石少堅沒顧上看這邊的情況,他剛纔極度憤怒之下,對着雷秀大打出手,想要制伏雷秀,然後把雷秀毆打一頓。
只是,他這個想法是很好,現實卻很殘酷。
別說是制伏雷秀了,他反而是被雷秀制伏,然後又被狠狠的毆打。
沒過幾招,石少堅已經躺在地上,站不起來了。
看着這樣的石少堅,雷秀臉色冰冷的放狠話:“像你這樣的人渣敗類,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大庭廣衆之下殺人,影響太過於惡劣,雷秀還做不出這樣的事。
任婷婷這個時候也走過來,對着石少堅道:“瑪利的頭髮呢?你把瑪利的頭髮交出來。”
石少堅已經被雷秀打的怕了,現在任婷婷明顯是和雷秀一夥的,她要錢瑪利的頭髮,石少堅連忙給了出來。
與此同時,石少堅的心裡,也忍不住懊惱,他實在太大意了,居然在光天化日,大庭廣衆之下,去拔錢瑪利的頭髮。
他原本是想着,餐廳裡都是些普通人,他的動作快一點,隱蔽一點,一定沒有事的,結果,他自以爲隱蔽的行爲,卻被雷秀看了一個正着,而且這個雷秀的一身武功,居然還這麼可怕。
“婷婷,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錢老闆這個時候,一臉疑惑的看着任婷婷問。
看雷秀剛纔的舉止,他還以爲石少堅是對他的女兒,做了很不好的壞事。
結果鬧到最後,石少堅只是從瑪利的頭上,拔了一根頭髮,錢老闆的心裡,都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雖然錢瑪利是他的女兒,但是,爲了一根頭髮就這麼興師動衆,真的有必要的嗎?
錢老闆想不明白。
任婷婷馬上對着錢老闆解釋:“錢伯伯,他要瑪利的這根頭髮,是對瑪利心懷不軌。”
“有些法術,可以把頭髮當作施法媒介,通過頭髮,來控制頭髮的主人。”
“一旦他成功施法,瑪利就會被他給控制。”
“什麼?”
錢老闆震驚。
(PS:作者以前有一段時間,特別喜歡看靈異小說,剛開始感覺也就那樣,有一天中午看《地獄公寓》,看了兩三個單元故事吧,白天還沒有什麼,結果到了晚上,都不敢一個人去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