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結婚證,要說重要不重要,其實有時候也很重要。
假如此時的夏玥或者柳青依隨便哪個女人和韓朝都有結婚證,她們也不會被斯麗波娃這樣的言語說的不敢說什麼。
當然,斯麗波娃的國際巨星的氣勢,也在這裡。
換做一般女人,或許夏柳兩位同時出現,也許都不敢硬氣了。
但是話又換回來說,一般的女人,韓朝也瞧不上。
“波娃小姐,那你覺得我們應該怎麼辦?”
雖然對斯麗波娃有一些意見。
不過斯麗波娃面對她們倆也沒有大吵,只是在說理。
柳青依反而覺得有些意思了。
韓朝和斯麗波娃已成事實,這些她們是知道的。
不過讓她們沒有料到的是這個瘋女人竟然一個人從國外隻身來到炎國。
而且韓朝還和失心瘋一樣,竟然敢這麼膽大妄爲。
不過不幸中的萬幸那就是這個人是斯麗波娃,不是另外一個別的女人。
“不是我覺得你們應該怎麼辦?而是你們覺得應該怎麼辦?”
“不要跟我說什麼喜歡和愛,我和朝相處的時間沒你們長,但是要說愛和喜歡,你們也不一定就比我多了。”
斯麗波娃又接着說道。
在一邊的韓朝這會不好插話。
自己這麼搶手的嗎?
“波娃小姐,你可要想好了,韓朝是不可能和你結婚的。”
“而且你也不可能跟他一起生活的,因爲他現在就跟我們一起生活。”
夏玥這會又是直接說道。
這時候說愛和喜歡這些話題,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斯麗波娃隻身不遠萬里來炎國,從一個國際巨星的角度來講,確實也不容易。
就這一點上來看,斯麗波娃至少不會給人討厭。
雖然她說話處處針對她們,但是總比說那些冠冕堂皇的話好了很多。
這麼心直口快的女人,總比笑裡藏刀的女人強多了。
她夏玥又何嘗不是一個敢愛敢恨的女人了。
一個女人愛上一個男人是沒有錯的,錯就錯在那個男人該不該愛。
可是要是這麼說的話,她似乎更沒有立場了。
因爲當初韓朝和柳青依在一起的時候,她夏玥的出現,似乎也不比此時的斯麗波娃更好一些。
那時候韓朝和柳青依還是婚姻狀態。
而此時韓朝名義上的狀態卻是單身。
斯麗波娃有一句話說得很好。
如果韓朝不是喜歡她斯麗波娃,又怎能和斯麗波娃有這樣的故事。
先不追究韓朝對斯麗波娃的喜歡是出於精神層面的追求,又或者是身體上的需求。
但韓朝是一個很有主見的人,也是一個絕不會被別人左右的人。
蘇怡的那個例子就是最好的證明。
就算在國外的那次酒店,就是他韓朝人生中的一次豔遇。
那麼今天呢?
今天韓朝起牀上班之後,就跑酒店來,那也只是因爲豔遇嗎?
這說不過去的。
“我沒想過和你們一起過。”
“你們兩個脾氣太臭,我們很難成爲朋友的。”
“我想韓朝了,就過來看看他,他想我了就去見見我,這就夠了。”
“我纔不會和你們一樣。”
“朝這樣的男人,他要是不喜歡一個女人,女人們是近不了他的身的。”
“他要是喜歡一個女人,你們就算再怎麼約束,也沒有用。”
斯麗波娃又接過夏玥的話語直接說道。
夏玥和柳青依面面相覷。
那意思好像在說,我們的脾氣臭嗎?
這個斯麗波娃,自己說別人脾氣臭,她們看她才脾氣臭呢。
但是斯麗波娃後面的那些話,好像也是很有道理的。
韓朝不像一般的男人。
他的怕老婆是一種愛,而不是真的怕。
如果他真的決定做一件事,夏柳是無法阻止的。
當然韓朝也不會亂來。
而且她們也知道韓朝是一個念舊情,和重感情的人。
“對不起,打擾了,那我們就告辭了。”
“不過我有必要提醒某些人一句,我們就在隔壁開了一個房間,今天我們也不打算回公司了。就在隔壁呆着。”
夏玥看了看柳青依,二人點了點頭,似乎二人已經形成了一種默契一樣。
然後她對着斯麗波娃說道。
不過那最後一句話,卻更像是說給韓朝聽的。
說完這些話,她們就真的離開了。
事實上,夏柳的突然出現,已經讓韓朝毫無興致可言。
這會她們還住在隔壁,他更是如此。
其實對韓朝而言,他不想事情這樣的。
不過他既然已經和斯麗波娃有了這層關係,她又不遠萬里過來見自己,自己總不能躲着不見。
如果真的是那樣,那是連渣男都不如。
韓朝知道夏玥和柳青依的用意,剛纔一直是斯麗波娃在說話。
韓朝基本上沒發表什麼意見。
但是這不代表韓朝的意見就不是意見了。
斯麗波娃現在這個樣子,這事情基本上沒得談。
所以她們這會也是給各自一個臺階,想讓韓朝到隔壁好好談一談。
“朝,我是不是做錯什麼了?”
看着兩位女人離開,斯麗波娃有點小委屈的對着韓朝問道。
“你沒做錯什麼,要是真的有什麼錯,那都是我的錯。”
“先吃東西吧,應該還沒冷透,但是一定沒有剛買回來的時候那麼好吃了。”
韓朝也是笑了笑說道。
事情總歸是要面對的,對也好,錯也罷,都需要去面對。
好在斯麗波娃給這件事開了一個他意想不到的頭。
“你沒做錯什麼。”
“如果說真的要做錯了什麼,那就是我不應該勾引你,你也不應該被我勾引到。”
“但是我們現在應該是喜歡了,所以都沒有錯。”
斯麗波娃打開韓朝買過了的小籠包,還有豆漿,又是笑了笑說道。
聽說一個是柳青依愛吃的,一個是夏玥愛喝的。
那是不是自己在韓朝心裡,就相當於一個柳青依再加一個夏玥呢?
所以說有時候男人是無法搞清楚女人心裡到底是想些什麼的。
韓朝只是單純的不知道該買什麼給斯麗波娃吃。
自己最心疼的那兩位,一個愛吃小籠包,一個愛喝那家的豆漿。
他買習慣了,所以總覺得像她們那樣的女人都喜歡這些,這天底下的女人大概都是愛這些的。
“波娃,我先去隔壁了,你先吃東西。”
韓朝聽着斯麗波娃的那些怪道理,又是笑了笑。
如果女人都和斯麗波娃這樣,想必男人應該是最幸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