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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內,裝飾的很是古典淡雅,牆上掛着一副數米長的壁畫,地面上放着顏色不一的陶瓷。
空調在緩緩的運轉着,吐出一片寒氣,秦慕坐在沙發上,靜靜的聆聽着秦歡的傾訴。
“這羣人闖入了村子裡,直接來到了我們家,就說要找你,問你住在哪裡。”秦歡的眼睛有些紅。
“然後爸媽擔心是找你麻煩的,不肯說,就、就被他們”秦歡的眼眶紅腫。
秦慕略微平靜的心神再次顫動了起來,當時秦歡也不在家裡,她現在說的,也只不過是鄰居的轉述而已。
只是秦慕聽下來,這件事情也差不多都瞭解清楚了。
這羣人是來找自己的,結果沒有得到任何消息就遷怒於自己的家人了。
秦歡後來被通知趕了回來,立馬給秦慕打了電話,可惜沒人接。
她又打了電話給林偉,林偉此時卻好像在馬來西亞拍攝,也沒辦法幫她。
看着父親傷重,秦歡買了火車票,獨自一人來杭州找秦慕了。
秦慕之前將住宿的地址發給了家裡,她們是知道秦慕的住處的。
然而秦歡萬萬沒想到這羣人竟然一直在跟蹤她,到了秦慕的住處時,這羣人就直接衝進了別墅內。
接下來的事就簡單多了,白菲菲將一羣人都打跑,然後爲了避免麻煩,帶着秦歡來到了她的另一個住處。
“還有一個實力不錯的人,和我交手了一番,就消失了。”白菲菲開口,“沒看清他的樣子,只看到他的手臂上紋了一條很大的蠍子。”
白菲菲也有些疑惑:“這應該不是羣裡的人,反倒像是民間的某個組織。”
“蠍子?”秦慕的眉頭皺了皺。
他的眼中忽然閃過一道精光,身上猛然爆發出一股殺意!
蠍子,金巫教!
當初他和譚雄熊在瑪麗蘇醫院殺掉的那個金巫教的教徒,手臂上不正是紋了一條蠍子嗎?
該死的,秦慕的眼中冒出一抹寒意,他們想要報仇對付自己也就罷了,竟然對自己的家人出手。
“小歡,走,咱們回家。”秦慕開口。
“我查了下,杭州好像沒有到你家的飛機,我剛好認識一朋友,讓他開私人飛機直接送我們過去,免得浪費時間。”
“我們?”
白菲菲開口道:“他們把我家別墅砸了,自然得找他們算賬咯。”
“還有,這個給你,在你書桌的抽屜裡找到的。”白菲菲將一個東西丟給了秦慕。
秦慕接過,手掌感覺到一絲涼意,定睛一看,正是之前得到的鐵片,他還以爲被闖入者拿走了呢,沒想到在白菲菲這裡。
秦慕將鐵片放了起來,開口道:“謝謝。”
“怎麼一個任務下來,你突然變得這麼禮貌了。”白菲菲把身子湊過來聞了聞,“香味,女人的香味,怪不得呢”
“額。”秦慕有些無言以對。
“好吧,走咯。”
白菲菲開車,秦慕和秦歡坐在後排,看到秦慕後,秦歡的精神好了不少,稍微恢復了本來開朗的性格。
她湊過身子,在秦慕身邊悄悄的開口道:“哥,菲菲姐是你女朋友嗎?”
秦慕一怔,開口道:“你們住在一起這麼久,你沒問她嗎?”
“問了,菲菲姐老敷衍我,我看她八成對你有意思,我和她聊天老問我你以前的事情。”
“再說了,菲菲姐這麼漂亮,人又好,家裡又挺有錢的,如果真是哥哥女朋友,那就賺大了。”
“好了,你個小妮子懂什麼”秦慕使勁揉了揉她的頭。
他的心思完全不在這裡,他只想早點回去,看看爸媽怎麼樣了。
雖然秦慕安慰秦歡說自己有辦法治療爸媽,只是他心中也有些忐忑,他能依靠的只是羣裡兌換的物品,這些物品還不知道管不管用。
白菲菲的朋友是一位高高帥帥的年輕人,帶着一副墨鏡,對白菲菲倒是很殷勤,看來是白菲菲的一個追求者了。
秦慕沒有太多理會,只是簡單的客套了一番,聽白菲菲的安排,三人直接上了私人飛機,朝着秦慕的家鄉飛去。
他的家鄉在江西瑞金,是著名的紅色根據地,當初毛太祖、彭大將軍等領導人可以說是在這裡起家的。
這裡,流傳最廣的一句口號莫過於“吃水,不忘,挖井人”了,這正是用來緬懷毛太祖的經典句子。
每個來瑞金旅遊的遊客,除了領略當地的紅色文化外,都會去紅井遺址喝一口當年毛太祖挖出來的井水。
這些在秦慕看來,其實還是有一定的辟邪健體之效的,當年毛太祖挖這口井,想來也是有一定的深意。
以秦慕現在的境界,看當初毛太祖等人做的一些事情,都越發的覺得不可思議。
如果說毛太祖等人沒有氣運或者某種特殊能力護身的話,秦慕是決計不會相信的。
飛機大概兩個半小時就到了一處空曠的山地降落,白菲菲甩了甩手,那個高高帥帥的年輕人就無奈走了。
三人下了飛機,走到市區,打了輛出租車,直奔醫院而去。
等秦慕等人到醫院時,已經是晚上8點多了,天色完全黑了下來。
跟着秦歡,三人就來到了一間重症監護室的房門外。
“媽!”
秦慕扭頭一看,就看到不遠處一個披頭散髮的婦人正被人用力的拉扯,不停的掙扎着。
“哎呀,小慕,你可算回來了,你個孩子呀,家裡出了這麼大的事,你這一個多月都跑哪去了!”
在披頭散髮的婦人旁,還站着一位樣貌憨厚的中年婦女,看到秦慕來了,就不停的抹着眼淚。
“張嬸嬸,對不起,是我不好。”秦慕看着自己母親的瘋癲模樣,用力的咬了咬牙。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中年婦女淚眼婆娑,“小慕,你娘老是吵着要來醫院,我拗不過她,只能帶她過來了,不過這重症病房不能太吵,我也只能讓你娘在外面看看。”
說着中年婦女又開始不停的掉眼淚:“哎呀,這造的是哪門子孽啊,好好的一家子怎麼就成了這樣了呀。”
“嗚嗚,嬸嬸,我娘還是這樣嗎?”秦歡看到這個場景,也跟着掉眼淚。
“是啊,醫生照了什麼這些雜七雜八的,我也不懂,反正也沒查出毛病來。”中年婦女搖了搖頭。
“媽,是我,小歡呀。”秦歡對着披頭散髮的婦女開口道。
“別、別打我家小慕的注意。”披頭散髮的婦女猛地揮了揮手,“走、走開,老頭子,你快跑,快跑呀。”
披頭散髮的婦女又作勢要跪倒,被秦慕扶住,可憐巴巴的道:“醫生呀,求你救救我家老頭子吧,我這把老骨頭給你跪下了。”
秦慕身體止不住顫抖起來,眼中淚光閃爍,看着自己的母親,這還是那個有點精明,有點愛財的農村婦女嗎?
他的雙拳緊握,捏的關節都發白,沖天的怒火從他體內升騰而起。
凡是牽扯到這件事的人,
全部都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