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擇前者吧。
結果很容易變成這樣。
好不容易戰勝了孟嘗,並把孟嘗幹掉了,但是,出手過重,消耗過大,把火麟劍給摧毀了。
如此一來,雖然擊殺了孟嘗也算是好事,但是,這麼好的一件法寶毀在手裡,卻不能讓自己所用,這可實在有點太吃虧了。
如果不是這種情況,那也好不到哪去。
結果或許又會變成這樣。
很輕鬆就戰勝了孟嘗,但是,給其他築基期後期的修士佔了便宜,讓他們把火麟劍給搶掉了。
那就更加吃虧了。
因爲,戰勝孟嘗的人明明是自己,但得到的好處,火麟劍卻給別人搶掉了。
這哪能忍啊?
但要是不能忍,真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又能怎麼樣呢?
難道問別人討要嗎?
這自然是可以的。
可在內部討要的話,也只能口頭討要而已。
人家願意給的話,那還不錯,但人家要是不願意給呢?
直接動手反搶嗎?
如此一來,這就會演變成內部的爭鬥。
而內部的爭鬥毫無疑問是他們這羣人裡所不能允許的。
誰要是主動挑起了內鬥,就會成爲衆矢之的。
那到時候,可就不是丟掉一件法寶,吃個虧那麼簡單了,是會遭到所有人羣起而攻之,連小命也丟掉的。
那就是吃大虧了。
一念及此,每一個築基期後期修士除了搖頭嘆氣,只能選擇試着考慮第二種方案,就是選擇後者,把重心放在了孟嘗的法寶火麟劍上。
也就是說,這樣的話,就未必一定要和孟嘗交手了。
反正只是求法寶,而不是戰鬥,那就和孟嘗交易?
這是個解決的辦法。
這羣人本來也沒打算和孟嘗非要你死我活嘛。
他們現在發生衝突的原因無非就是白曉雲,青兒和蘭兒這三個人嘛。
那既然如此,如果答應不去糾纏白曉雲,青兒和蘭兒這三個小丫頭,孟嘗不就沒有和自己一戰的理由了嗎?
既然連戰鬥的理由都沒有了,那要商量做交易,把孟嘗的火麟劍交換回來,也就不是什麼難事了。
一念及此,這些築基期後期修士都幾乎在同一時間想到了同樣的思路,開始放下了法寶,收起了靈氣,笑眯眯的來到了孟嘗面前,與孟嘗主動搭起了訕,聊起了天,試着和孟嘗達成某種協議。
真要是能成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了。
“小兄弟!咱們不打了,好吧?”
“是啊。小子。我們無冤無仇,繼續戰鬥下去沒什麼意義啊。我們和你談個買賣怎麼樣?”
“小子。我們答應你可以不爲難那三個女修士,但是條件是,你必須把手裡的那把飛劍交給我們。怎麼樣?”
孟嘗聞言,登時沉默了。
他自然不是妥協了,而是覺得這些人的智商有問題。
就他們這樣的智商,是怎麼修煉到築基期後期的呢?
爲什麼自己那麼聰明,反而修爲怎麼也提不上去呢?
難道所謂的修煉就是要降低智商才行呢?
那是不是就是說,修爲越高,越是智障呢?
一念及此,他搖了搖頭,登時笑了,一口就回絕了這些築基期後期修士的妄想。
“讓我把法寶送給你們,還我三個徒弟的性命?你們是腦子壞了吧?豬都不可能答應這種自取滅亡的交易吧。”
此話一出,提出並認同這個交易的所有築基期後期男修士都一個個臉色難看起來,一個比一個陰沉,一個比一個生氣。
因爲,他們這才意識到這樣的交易條件是孟嘗不可能會答應的。
誰都知道孟嘗的戰鬥力法寶至少佔了一半功勞,如果法寶沒了,那孟嘗拿什麼保護白曉雲,青兒和蘭兒呢?
就算孟嘗修爲已經是築基期大圓滿修士了,但是,這羣來者不善的男修士裡又不是沒有同樣是築基期大圓滿境界的修士?
在這種情況下,孟嘗只要把法寶交出來,那真的就和自取滅亡沒什麼分別了。
因爲,如此一來,他們這羣品性頑劣的修士反悔怎麼辦?
到時候,人家孟嘗一點辦法都沒有啊,除了眼睜睜看着白曉雲,青兒和蘭兒這三個修士遭到玷污,只能一頭撞死了。
此時,聽到了孟嘗的提醒,這羣築基期後期修士才反應過來,自己的條件似乎的確是有點過分霸道了。
可這有問題嗎?
沒有問題。
誰讓他們人多勢衆呢?
一念及此,這些築基期後期修士雖然知道自己的交易不合理,不公平,人家不會答應,但還是打算強行以勢壓人,逼迫孟嘗不得不答應。
因爲,他們自信就憑他們幾個築基期後期修士聯手的話,就算孟嘗剛剛有斬殺築基期後期修士的實力,但那只是對付一個人而已。
換句話說,如果孟嘗現在一口氣對付他們所有築基期後期的修士的話,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就這樣,他們大笑着繼續向孟嘗發出了有恃無恐的警告。
“小子!你不答應可以,到時候可就別怪我們沒提醒你了。”
“是啊。小子。不答應的話,吃虧的還是你自己。你別以爲你法寶有多厲害。你答應我們,這件事就這麼算了。我們把那三個女人讓給你已經是給你面子了。你還要怎麼樣?”
“說的沒錯。用三個女人換你的飛劍已經是看得起你了。你不要不是擡舉。乖乖把你的飛劍叫出來吧。這樣的話,我們答應你,我們會立刻就離開的。”
孟嘗卻根本不吃這一套。
他在上一世就沒少遇到過說話不算數,喜歡耍賴的人,現在面對這些男修士的嘴臉,又豈會看不透呢?
這些人的嘴臉和上一世那些混蛋太像了。
一念及此,孟嘗大笑突然把火麟劍向前一指,大聲的說道:“廢話那麼多幹嘛?你們是女人嗎?怎麼這麼婆婆媽媽?你們不是想要我的火麟劍嗎?好啊!想要的話,就自己用本事過來搶吧。想讓我主動把飛劍送給你們,那是癡心妄想。動手吧!”
此話一出,所有築基期後期修士都氣得不輕,臉色一個個陰沉的比天空的雲還要陰沉,要說不嚇人,肯定是騙人的。
只見這些築基期後期修士一個個靈氣釋放出來,似是一道道巨大的鬼臉化作虛影盤踞在身後一樣,發出了類似鬼哭狼嚎的聲音。
在這種情況下,周圍的風都似是受到了影響,變得更加陰冷,吹在身上,彷彿能夠穿透衣服和皮膚,深入靈魂一樣,讓在場的所有築基期初期的修士都感到了一絲恐懼。
白曉雲,青兒和蘭兒雖然待在遠處距離最遠,但也忍不住嬌軀顫抖,好不容易放鬆的心又一下子提了起來,開始爲孟嘗擔心了。
誰讓人家畢竟人數還很多呢?
她們的修爲又只有煉氣期,根本不清楚築基期修士有多恐怖,不擔心是不可能的。
“師父不會有事吧?他們那麼多人!”
“應該不會有事吧。師父剛剛都說出了那種豪言壯語了。我覺得應該不是大話吧。”
“會不會是虛張聲勢呢?要不然,真那麼多修士一起上的話,我真替師父擔心啊。當然。我不是覺得師父不行,而是,我也不知道這麼的,總是覺得不太放心。”
孟嘗卻是笑容更加放鬆了,道:“怎麼?你們就打算這樣來對待我?現在不是應該出手的時候了嗎?快來吧!讓我見識見識,你們那麼多人一起出手,我能不能夠招架!我還從來沒有對付過這麼多人呢!”
此話一出,反而助長了那些築基期後期修士的氣焰,讓他們對這場戰鬥的信心更大了。
因爲,孟嘗自己都說了,還從來沒和那麼多人一起交手的經驗嘛。
那就表示他修爲真的不過如此而已。
那還有什麼好怕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