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您稍等我這就去催，一般來說這個點應該發過來了纔對。”
助手接到老闆的電話之後立馬說道。
這是自己熟悉的渠道，辦事效率還是非常高的。
“行吧，等你消息，然後你再幫我預約一下醫院，吃這藥特麼的好像也沒有什麼用。”
祁軍對着吐槽。
因爲現在的他胸口還是感覺十分的疼，都持續二十分鐘了。
昨晚凌晨才睡今天早上九點多就來到了公司，現在人還不舒服，真是難受啊。
這麼多年都沒生病，怎麼今天身體這麼吃力。
“小地方的醫療水平確實挺差勁，老闆您稍等我這就幫您預約醫院，一會兒就去。”
江省的水平確實一般，畢竟是一個連國際機場都沒有的地方，但漢省的話是一個大省，這裡有全國排名前五的醫院。
“小光你就先幫我預約着，中午我還有業務要談等傍晚再去。”
自己的助理叫孟光，祁軍交代着。
立馬去肯定是不行，畢竟自己已經安排好了今天的行程。
“那老闆我先把車牌查出來了。”
孟光很快電話掛斷。
聯繫了醫院預定了一個知名的專家號。
“叮——”
忙完這一切孟光突然發現自己郵箱多出了一封新郵件。
“來了？！”
看到這郵件孟光雙眸一亮，真是需要什麼就來什麼。
剛剛老闆還詢問這車牌什麼時候查到。
“春江警局的車牌？？”
點開郵件解壓附件之後孟光眼中多出一道疑惑的神色，這黑色的大衆居然是春江警局的車。
不對啊，既然是警局的車爲什麼對他們老闆說這麼輕浮的話？
警察肯定不可能犯渾吧，不應該是那種社會小青年玩什麼真心話大冒險之類的輸了在大馬路上撒野？
“嘟嘟嘟——”
就在孟光疑惑之間手機傳來一道震動。
【徐老闆來電……】
這不是別人正是去負責這件事的信息販子。
“徐老闆，這車居然是警局的車？有沒有搞錯？”
孟光將自己的疑惑點提了出來。
“光總，我發過去的信息你都看了啊，對，沒有搞錯，這車是春江警方的車，還有你跟我描述的這個女的是不是介個？”
這位叫老徐的男人操着比較重的地方口音詢問道。
“哪個？我沒看到呀。”
孟光向下滑。
發現並沒有什麼照片。
“你等一陣，我介就給你發過去！”
這位徐老闆說着讓手下的人操作電腦，然後孟光這邊郵箱立馬又多出了一封郵件。
“對對對，就是她！她居然是個警察？！”
孟光看到這張照片那剎人都給愣住了，照片正是白錦，只不過是穿着警服的白錦。
她怎麼會是警察呢？
不應該是個大學太妹嗎？
“光老闆不繫我危言聳聽啊，加緊讓你老闆去醫院，介話說不定系閻王爺講的啦！”
這位徐老闆在電話裡交代道。
因爲根據他的調查這個白錦跟張老闆似乎一起在處理醃頭案，而昨天晚上張老闆確實是來到了春江警局，並且審訊了嫌疑犯祝家富，當時祝家富直接心裡崩潰，爲了感謝張靈天秦巖做東坐着一輛大衆出去吃夜宵，那司機就是白錦！
這位徐老闆還是非常有職業操守的，將這些自己調查到的信息都說給了孟光。
“也就是說昨晚的人真的是張老闆！天啊！我知道了！！”
孟光聽完這一番話瞳孔緊縮，難不成昨晚醫生說的也沒錯，老闆真的有猝死的風險？
嚇得他飛速拿出手機然後對自己老闆手機打了過去。
別談什麼業務了。
先去醫院老老實實的住着！
“你可得快點啊，張老闆給你老闆點關注了，‘意氣風發’這個號沒錯吧。”
徐老闆的手下傳來最新的消息。
張靈天關注列表新增一人，一個叫意氣風發的網友。
雖然沒有做什麼認證，看上去是私人賬號，甚至都沒有祁軍自己出鏡的視頻。
但信息販子嘛，通過點點滴滴還是能很快整合起來的。
“啊！我立馬！！”
孟光是知道自己老闆私人賬號的。
就是‘意氣風發’。
當聽到被關注那剎他魂都飛起來了。
甚至連去鬥音確認的時間都沒有，立馬就要打電話給老闆。
某集團辦公室。
“唉，十點了啊，瞎看了這麼長時間，都是一羣沒營養的話，一羣人該不會是被張靈天支配太長時間患上哥德斯摩爾綜合症了吧？”
祁軍退出了圍脖。
自己這個熱搜的評論區真是辣眼睛。
什麼老天爺不收閻王爺會收，這閻王爺比老天爺還大？
還有的則是什麼自己這話不興發，有點像是在挑釁閻王爺。
他這話有問題嗎？
沒問題啊。
有錢還年輕還有創造力，這世界上有許多人老天爺都可以收，爲嘛偏偏就收他呢？
還有些網友說昨晚提醒的其實就是張靈天。
他承認如果真的是張靈天提醒那他肯定會重視，畢竟沒有人拿自己小命開玩笑。
可閻王爺雖說在春江但自己有那麼好運直接能碰上？
特別是昨天晚上說話的是個女的，對面車的後車窗也打開了，他倒是沒有仔細看但瞟了一眼發現是個小年輕。
這幫網友啊。
感覺真魔怔了。
被籠罩在張靈天的陰霾下，什麼都是他。
“草，胸口還這麼痛，吃這藥真的一毛用都沒有啊。”
祁軍此刻從老闆椅子上起來，緊接着他身體往後傾斜，然後很平常的伸了個懶腰。
“嘶——”
剎那他身體一僵，面部抽搐，因爲此刻他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彷彿像是被什麼東西給紮了一針，刺痛！
前所未有的刺痛！
緊接着她清晰感覺到自己對身體逐漸失去了控制權。
“撲通——”
伸懶腰往後仰，失去控制權之後重心不穩後腦勺重重砸在了地上。
緊接着整個人的身體不受控制的抽搐了起來。
祁軍想叫救命，可現在整個辦公室就他一個人。
“嘟嘟嘟——”
電話鈴聲也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可惜的是他已經沒有辦法去拿桌上的手機了。
因爲他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目前能做的，就是一點點的看着自己的生命流逝。
不知不覺腦子像是播放電影一樣，一個個片段在他腦海中播放着。
昨晚那輛黑色大衆後座打開的車窗，一個輪廓熟悉的男青年的面貌也逐漸由模糊變得依稀。
不會吧！
昨晚那個示意自己開窗的不會真是張老闆吧！！
幾個片段播放。
一個個片段重合。
他驚奇的發現那個男人跟網上自己見到的張老闆至少有80%的相似！
然而遲了，世上沒有後悔藥。
他的抽搐也逐漸停止。
“奇怪，老闆怎麼不接電話？難道出事了？”
孟光打了電話過去給自己的老闆，結果發現老闆居然沒有接電話。
如果說休息的話這不應該啊。
而且見客人不是在中午？
這會兒才十點十分啊，自己一個小時前纔跟老闆通過電話。
不會是出事了吧？孟光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
“喂，小薇你去老闆辦公室看一下老闆是不是睡了，老闆我打電話過去他沒有接。”
孟光這會兒快速聯繫了董事長秘書小微。
“啊？不應該吧，我半個小時前剛去送文件，老闆在玩電腦啊，那我處理完手頭上的事過去吧。”
小薇聽到這一句話之後有點困惑。
“別處理了，趕緊過去！老闆有點不對勁知道嗎！還有別掛電話！”
孟光催促！
“好吧好吧，這一天天的也不知道急什麼。”
小薇雖然嘴上抱怨但還是立馬起身，祁軍在焦急的等待着。
“啊——，老闆你怎麼了！老闆！！”
一分鐘之後電話裡傳來了一道尖叫聲。
孟光心一沉，不會真的是出事了吧！
閻王爺的魔咒用不用這麼靈驗，可昨晚說話的不是他啊。
不過好像這黑色的大衆後座玻璃也打開了，那似乎是一個青年想跟老闆對話之類的。
只不過老闆當時好像在玩手機沒有理會對方。
但無論如何不應該這麼快纔對！
“不好了，老闆暈倒了！！”
秘書搖了搖老闆沒有醒立馬對着外邊的同事喊着，至於爲什麼不是死而是暈倒，誰能想到老闆能在公司死啊，而且這種有錢人肯定平常都會做各種檢查，突然死可能性不大，這不就以爲暈倒了。
一時之間整個公司大混亂。
但這畢竟不是醫療公司，誰也不敢輕舉妄動，撥打120之後就等着救護車上門。
距離醫院也不算遠，很快救護車就上門了。
不到十分鐘。
外邊不少人在圍觀，醫生檢查了一下並做了一系列措施，甚至連那個除顫器都拿了上來，對着祁軍胸口就是狠狠地來了幾下。
“怎麼樣！”
接近十一點今天休息的孟光也來了，他詢問着小薇。
“不知道啊，感覺老闆這好像不是普通的暈倒啊，爲什麼他們連除顫器都給用上了，最關鍵的還時不時翻着老闆的眼睛，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薇整個人都是懵逼的狀態，完全搞不清楚現在是怎麼回事。
“唉——，這有誰是他的家屬？”
參與搶救的醫生在折騰了了半個多小時，只見他微微嘆息了一聲然後目光看向周圍。
不怕醫生罵人，就怕醫生嘆息。
這不大家也跟着緊張了起來。
“醫生怎麼不帶去醫院啊，家屬不在這裡我是董事長的司機和助理，我已經聯繫他們了。”
孟光上前對着這些醫生詢問道。
怎麼就在辦公室搶救，去醫院不是更好嗎。
“那你趕緊通知家屬快些過來吧，他已經不具備搶救意義了。”
急救的醫生說道。
“不具備搶救的意義？”
聽到這一句話周圍的人眼中多出一道疑惑的神色。
“不具備搶救意義，什麼意思？”
孟光也懵了。
“讓家屬準備後事吧，他死亡原因是急性心肌梗死，要是犯病的時候有人在旁邊那還有希望救活，現在已經過去了五十分鐘，已經無力迴天了。”
參與急救的醫生十分遺憾的說着。
“死了——”
下一剎那整個公司直接炸了。
誰都沒有想到他們老闆，一個身家數億的人居然就這麼死了！！
一切就跟做夢一樣。
“唉！爲什麼啊！要是能早點就好了！張老闆啊張老闆，老闆啊老闆，你當時把窗打開不就好了嗎！！”
孟光聽到這一句話整個人徹底的崩潰了，他一時不知道應該怎麼辦纔好。
“張老闆？難道昨晚提醒的那個人真的是張老闆？？”
小薇就在旁邊，聽到這一句話之後表情帶着前所未有的詫異。
辦公室其他人也都議論了起來，甚至都忘記了看天團的直播。
天團新聞發佈會。
“各位的問題我都一一回答了，總結也做了總結，還有什麼要提問的嗎？” 照哥天團他們已經正面迎上了那些搞事的外部不和諧因素。
“李照先生，大家都說你們國家的普通公民張靈天張先生是威脅全球的不穩定因素，你怎麼認爲呢？他是否是你們牽制其他國家殺雞儆猴的一個標杆？”
天團新聞發佈會尾聲。
醬醬國記者果然來了一個壓軸的問題。
“老闆，你成威脅全球的不穩定因素了。”
平安白事鋪此刻的李甜甜帶着調侃的語氣說着。
週五的時候雞就在搞事。
甚至發表了很多針對他們老闆的話語。
因此今天的天團新聞發佈會成了一大看點，許多網友圍觀。
白事鋪衆人也在茶水間洗好了水果，看着照哥他們的實時直播。
“……”
張靈天看着自己被醬醬國記者這麼形容，只能無奈的攤了攤手。
究竟誰是不穩定因素這不是心知肚明？
「哈哈哈，你在說你自己嗎？」
「賊喊捉賊倒打一耙啊！」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網友們聽到這話氣笑了。
對方是怎麼有臉說出這麼一句話的？
“我不知道爲什麼你們對我國一名普通公民抱着這麼大的惡意，相信科學，不要神化妖魔化任何一個人，我已經不止一次的強調張靈天先生只是我們國家的一名普通公民，相信全世界都是這麼認爲的，其沒有能力左右全球也不可能左右全球，而究竟誰是真正的不穩定因素我想全世界心中都有一杆秤。”
對於這種話題照哥都不想回答。
因爲自己說的已經很清楚了，張靈天先生就是他們國家的普通公民。
沒有想到醬醬國又挑起這個事。
不過看着雞國的記者蠢蠢欲動他知道，下班肯定沒這麼快了。
「不搖碧蓮，說的跟真的一樣！——IP腳盆雞」
「呵，要是他真的是普通公民，上次隕石的事情怎麼說？我們雖然不聰明但也不蠢！——IP腳盆雞」
「我就知道按照他們的慣性是絕對不會承認的，建議提問記者好好翻翻舊賬，特別是上次隕石的事！——IP腳盆雞」
國際論壇。
腳盆雞的網友們當然也在看這個。
聽到李照這一番話之後一個個都炸了。
罵他不搖碧蓮，同時還讓記者詢問上次隕石的事情。
“李照先生我需要提問。”
這不腳盆雞的記者舉起手錶示要發言。
“你說。”
李照看向對方。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他倒是想看看對方能問點什麼出來。
“張靈天是普通公民那上次隕石的事情又怎麼解釋？難道又是意外吧？作爲一個大國何必遮遮掩掩，至於不穩定因素究竟是誰我想大家看得肯定更清楚，特別是這一次我們雞內部投票你們頻繁幾次上熱搜，我們被分裂你們估計最開心壞了吧。”
腳盆雞的記者這一次派的是女性。
打扮一身黑色的小西裝，小卷發，黑色的大鏡框眼鏡看上去有幾分可愛的味道。
但如果認識對方會發現，這個女人可不得了。
幾乎跟照哥屬於同等地位。
“我們從未遮掩，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難道這不是意外嗎？除了意外還有什麼解釋？我想請問一下這位記者朋友？難道我們國家有人能控制星系？”
李照看向這位記者。
“這……”
女人有點發懵。
“至於投票的事登上熱搜代表我們國家民衆關心國際實事，公投則是你們國家自己內部人民的選擇何來我們分裂？”
“倒是你們明明你們知道小蛙是我們的血脈，爲什麼還三番五次給對方釋放錯誤的信號？”
“朋友來了有好酒，豺狼來了有獵槍，我在這裡聲明，小蛙永遠是我們的血脈沒有人可以分割，否則必須付出應有的代價！我們不惹事但也不怕事！！！”
照哥狠狠地懟了這個提問的女記者。
還將這件事引到了另一件事上。
那就是小蛙的錯誤信號。
「好！」
「照哥不愧是照哥！！」
「這話說得是真的熱血，最近的小蛙真被帶歪了！」
「明明知道大家一家親，有些人就是故意從中作梗噁心你，具體是誰我不說！」
提起這個大家火氣立馬上來了。
對於小蛙的問題，十幾億人沒有一個會退讓！
最終這一場蓄謀已久的交鋒毫無疑問照哥勝出了。
不少人也覺得解氣。
春江，平安白事鋪。
“還得是照哥啊，這話說得真漂亮！”
蘇偉不禁感慨。
能當上天團的人那都不是蓋的。
“死了，居然真的死了！”
聽完了發言，李甜甜刷了刷手機，然而就在這時她的眼神中卻帶着幾分詫異。
“什麼死了？”
蘇偉有點懵逼。
【叮！您關注的顧客祁軍已經因爲急性心肌梗死身亡，宿主是否承接葬禮？】
“我先回辦公室了。”
此刻的張靈天起身，他的腦海中自然也多出了一條提示，昨晚提醒的那位祁軍涼了。
真是沒有沒有想到啊。
對方身價這麼高，爲什麼就不注意身體呢。
中午十二點。
【1.閻王爺真的帶走了他】
【2.醃頭案警方正尋找剩餘屍體】
【3.照哥嘎嘎亂殺】
【4.小蛙沒有人可以分割】
……
熱搜榜單上，祁軍因爲先前的無知發言徹底衝上了熱搜榜。
「無知和成見害了他。」
「看吧，完善病歷和必要的簽字有多重要！」
「真·張老闆給了他一扇重回人間的門，他卻把它關上了。很可惜！」
「說真的，只有技術不到家的醫生，沒有想治死人的醫生。」
「平時工作中就遇到很多這種病人，苦口婆心反而遭到謾罵，算了，你簽了字蓋了手印好走不送。」
「因爲我爸媽是醫生，從小我爸媽帶我去醫院，看病也好，吃藥也好，他們都說，醫生讓你幹嘛你就幹嘛，你要做的就是闡述病情和配合。」
「看到這篇文章想起了我的同事，一天內因心臟難受三進三出醫院，就是不聽醫生建議留院觀察，結果當天晚上就猝死了。哎，生命很脆弱的既然到了醫院就該相信醫生，我相信大部分的醫生還是可敬的白衣天使。」
「病不會因爲你有錢所以不來找你，對於疾病應該有敬畏心，已經好久沒有看到在張老闆提醒下還能出事的人了，老哥你的傲慢值得你被關上這一扇重新回來人間的門，希望後來者能注意吧，胸痛真的一點都不能耽擱。」
……
惋惜。
圍脖一個個都在惋惜。
「醫學狗：心梗真的會短時間內要了你的命，如果你有如下症狀建議一定要重視，第一……」
甚至還有一位叫醫學狗的水友發出了相關方面的預防。
譬如心梗的典型症狀是胸骨正中間或中間偏左的地方出現心絞痛，有瀕死、壓迫感。
一般持續5~15分鐘或以上。
如果說胸痛持續20分鐘還不緩解就要高度懷疑心梗，超過5分鐘就要警惕了。
但心梗也有許多非典型症狀，譬如腹痛同時伴有呼吸困難、皮膚、手指、嘴脣等處顏色發青，還有牙痛、下頜痛、頸肩痛到臉色發白以及心悸、憋氣、頭暈頭痛等等。
如果真碰上了心肌梗死。
除了撥打120急救電話還可以就地平臥，雙腳稍微擡高但嚴禁搬動。
因爲任何搬動都會增加心臟負擔，危及患者生命。
還可以患者含服硝酸甘油片，同時口服1-2片安定片，幫助患者鎮靜以及吸氧和人工呼吸到醫生來。
總之速度越快那麼生還的機率就越高。
【3.心肌梗死急救】
【4.白事鋪再選十人】
時間很快來到了傍晚五點多，這個時間點心肌梗死急救因爲祁軍的原因衝上了熱搜榜單。
不少人看完一身冷汗，甚至有些人直接跑去了醫院檢查。
畢竟錢重要但小命更加重要。
否則賺再多錢那都花不着，譬如這位叫祁軍的董事長。
不得不說，這一次檢查還是有人撿回了一條命。
春江，平安白事鋪會議室內。
“我們的安排就這樣，近段時間因爲各項業務拓展大家也會忙起來，就先說一聲辛苦了，至於宿舍的話我今年想辦法安排下來。”
張靈天對員工說完了近期的總結和業務規劃，同時準備在附近準備一個員工宿舍，這樣大家就能少跑一點。
“爲平安白事鋪佔據更多的市場份額而努力！”
三人異口同聲。
“收拾一下一會兒去吃飯。”
看了一下時間張靈天發現來到了五點四十。
說好的今天去聚餐，那肯定得安排上。
“老闆老闆。”
突然就在這一刻李甜甜小跑湊了過來。
“嗯？怎麼了？”
正準備回辦公室的張靈天眼中多出一道疑惑。
“這個視頻你看了嗎？對於這樣不聽話的人不得教訓教訓啊！”
李甜甜對着拿着手機說着。
“教訓教訓？李甜甜我看你現在對我誤解似乎越來越深了。”
張靈天看着這小員工眼神略微深邃。
“李甜甜你端正一下態度，天哥又不是黑澀會頭子你不爽誰就教訓誰。”
蘇偉聽出了這話老闆語氣不對，當即上前打算阻攔李甜甜。
“老闆，沒有沒有，你先看看這個視頻。”
李甜甜一鍵投屏到了會議室的顯示屏上，那好像是一個大學的講座。
“今天李照的發言不知道大家有沒有關注，關注人的相信肯定會從骨子裡冒出兩個字，可笑。我可以告訴大家，我們永遠不可能回去，除非我死了，否則如果誰敢說回去我一定會抗爭到底！絕不姑息！！”
那是一個戴着眼鏡的女人。
她叫林芽，一個教授。
小蛙一個大學內。
“時間不早了，三個小時的講座講完了，我聽說有人把我的視頻發到了網上，學校的直播間還有一些來自對岸的人在刷什麼張老闆對吧？”
女人穿着白色的西裝，手持話筒在階梯上走着，嘴角還帶着幾分玩味笑意。
「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
「沒錯，慕名而來。」
這講座在小蛙一所大學的官方賬號直播間裡直播，因爲女人也算是一個比較知名的教授，因此傳播速度比之前想象的要快。
此刻一個個紛紛說着。
“我可以告訴你們，我林芽不怕什麼張老闆，那不過是對岸僞造出來的紙老虎罷了！”
“那些剛剛大家覺得爭議的話我再說一遍，小蛙是我們的小蛙跟任何地方沒有所謂的血脈，至於李照說的回去完全是在做他的春秋大夢，有我在，小蛙永遠不可能回去，除非我死了！”
林芽嚴肅臉看着全場的學生。
“沒錯！除非我死了！可他能做到嗎？”
說完林芽環視一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