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手下一臉理所當然地答着話。
卻不想張揚在聽完後卻是勃然大怒,然後二話不說就對着那人的腦袋一頓猛拍,一邊打還一邊罵道。
“白癡!蠢貨!你他麼自己想找死沒問題,但你別把老子也給帶上,你們知道那個姓方的身手有多厲害嗎?還跟他打,你是老壽星上吊,嫌自己活得太長了是吧?”
“張少,別打,別打了,我知道錯了!”
那名手下不停求饒着,不過張揚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出氣筒,哪兒能這麼簡單就結束,自然是好一頓收拾,打到沒力氣了方纔收手。
但以張揚那點力氣,又如何能對皮糙肉厚的壯漢造成什麼實質性傷害?
所以等張揚停歇了下來以後,那名手下又猶猶豫豫地湊了上來,問道。
“張少,那個姓方的,真有這麼厲害嗎?”
張揚瞟了手下一眼,隨即冷哼道。
“我跟那姓方的雖然不是很熟,但他有一點卻說得沒錯,就憑你們幾條臭魚爛蝦,哪怕是再來上十幾個,也不夠他收拾的,你說厲害不厲害?”
“我草!”
見張揚一副確鑿無疑的樣子,那名手下頓時就驚住了,一臉後怕地道。
“這麼說來的話,也幸虧咱們沒跟那姓方的真打起來,不然的話,咱們可能會吃大虧,對吧?”
“就是這個道理,要不是明知道打不過對方的話,你以爲我會願意白白吃下這個大虧嗎?”張揚昂了昂下巴,不無自得地說道。
“那是那是,以張少您的智慧,當然是不可能做賠本買賣的!”
“現在看來,還是張少英明啊!”
“多謝張少搭救之恩!”
接下來自然是好一頓溜鬚拍馬,直到拍馬屁把張揚拍的志得意滿,甚至到最後笑得都有些合不攏嘴後,方纔有人小心問道。
“那……張少,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啊?”
張揚略微沉吟了一會兒,隨即說道。
“你們先送我去醫院,等我把骨頭接上以後,再陪我去找趙海一趟!”
一提起趙海這個名字,張揚便開始咬牙切齒起來。
“這混蛋竟敢把我當猴耍,我今天就要讓他知道知道利用完我的後果是什麼!”
“沒問題張少,到時候兄弟們保證揍得那死胖子滿臉開花,您就放心吧!”
就在張揚等人往離他們最近的醫院趕去的時候,方麟已經將李婉月送回了她所住的公寓樓下。
考慮到李婉月今晚剛經歷了這麼一場變故,心情難免會受到影響的原因,所以方麟並未急着離開,而是到李婉月家裡做了一會兒。
陪着李婉月一直閒聊,聊到快接近晚上十點半的時候,方麟才起身提出告辭。
“你這就要走了嗎?這才十點多啊!”李婉月咬了咬脣。
方麟不知其話語之中的含義,只以爲李婉月這是受了刺激,因爲害怕纔想着讓方麟多陪她一會兒,便笑着搖了搖頭說道。
“十點多已經不早了,你明天還要上班呢,早點休息吧,至於張揚的事,你也儘可放心,我相信經過今晚的教訓以後,他應該是沒膽子來騷擾你的!”
李婉月依舊是咬脣沉默不語。
方麟見狀後也是頗感無奈,只當對方是默許了,便轉身準備離開。
只不過,在他剛剛背過身去的時候,李婉月卻是突然拉住了方麟的手。
“方麟,要不,你今晚就住在這裡,別走了吧?”
方麟聞言後頓時一怔。
而當他回過頭來,看見李婉月這一臉嬌羞中帶着一絲迷離紅暈的表情時,方麟就是再蠢,也猜到了李婉月留自己過夜的目的是什麼了。
尤其是當方麟居高臨下,透過李婉月晚禮服的領口,瞧見裡面那一大片雪白肌膚的時候,方麟頓時就有了一種腎上腺素急劇高漲的感覺。
“咕隆!”
方麟情不自禁嚥下一口口水,不過臉上卻是猶豫着問道。
“婉月姐,這……不大合適吧?”
然而方麟這話的話音纔剛剛落下,便只聽得“哐嚓”一聲,窗外一道驚雷橫空劈下。
進而隨其次的,就是瓢潑般的大雨嘩嘩撞響玻璃的聲音。
這下方麟就直接傻眼了。
下這麼大的雨,他總不能騎着機車頂着風吹雨淋,還有可能被雷劈的風險回家吧?
“看吧,就連老天爺都不讓你走,這可不是我逼你留下的哦!”李婉月彎着眼角,眼神頗爲嫵媚地嬌笑道。
“那好吧,既然天公不作美,那我就只好厚顏打擾婉月姐你一晚了。”無奈之下,方麟只好是點頭答應下來。
而在之後所發生的事情,就毫無意外地按部就班發生了。
……
一夜過後,直至次日清晨。
似乎是察覺到了被窩裡傳來的異常動靜,依舊還在睡夢中的李婉月不由得秀眉輕輕一蹙。
只是在換了個姿勢以後,依然還能感受到那股炙熱氣息烘烤般的感覺。
漸漸地,李婉月終於是緩緩睜開了雙眼。
結果當她與方麟那雙目光灼人的眼睛對上以後,李婉月瞬間就明白了被窩裡那股異動究竟是怎麼回事了。
不由得一張俏臉瞬間羞得通紅,似驚似嗔地道。
“哎呀你這傢伙,精力怎麼就這麼旺盛呢,昨天都折騰一晚上了還來?你不會累的嗎?”
方麟嘴角勾勒起一抹邪魅的弧度。
“婉月姐,要怪的話,只能怪你太有魅力了,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聽出了方麟話語中夾帶着的第二層含義,李婉月不由得當場扔給方麟一個風情萬種的白眼。
不過在察覺到方麟似乎隱隱又要有所動作之後,李婉月一張俏臉卻是立馬嚇了個花容失色,急忙繳械投降道。
“別,方麟,我實在是沒力氣再來一次了,你就放過我吧,待會兒我還得去上班呢!”
方麟哈哈一笑。
都說世上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
男人與女人在某件事上本來就天生戰力懸殊,可方麟卻是能夠做到讓李婉月在面對自己的時候,都只能丟盔卸甲甘拜下風的程度。
這對一個男人來說,無異於是一種莫大的榮耀。
饒是方麟,此刻也是忍不住暢意滿懷,很是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