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島最強”在王慶之的直播平臺大力推廣下,迅速在全國範圍內火起來,後面2個比賽日無論是在線直播的觀看人數,還是在線投注的數額都不停地在往上飛速增長。
可事情在第4個比賽日卻出現了變化。
樸俊坐在辦公室內,他黑着臉問坐在對面的王慶之:“慶之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這一次比賽日的觀看量上升了,可是觀衆的投注量卻下降了。”
王慶之臉色也不好看,投注量的下降代表着自己的收益下降,他說道:“我手下的人告訴我,有人在外圍利用我們的拳賽做莊,有一部分觀衆被吸引過去了。”
“啪!”樸俊一巴掌打在桌子上,他深吸幾口氣,撥動着手裡的念珠,然後才慢慢地問道:“誰在偷我們的錢?”
王慶之搖搖頭道:“還在查,目前追蹤他們的服務器發現他們是卡瓦國的,具體位置還沒有鎖定。”
樸俊點點頭,又轉頭問姜尚:“我們現場有人這樣做嗎?”
姜尚道:“沒有,現在都是我們的人,沒有人敢吃了熊心豹子膽做這個事。”
樸俊臉色這纔好看一點,他安靜下來說:“慶之兄,我們派人直接去國外查,這事宜早不宜遲,早一天我們就少損失一點。”
王慶之微微頷首道:“我讓老蛇去。”
樸俊思量一會說:“那我讓金德平去,想來他們兩能把事情解決好。”
外表普通實則陰狠的金德平在接到消息時正在養豬場和金麗平餵豬。這養豬場現在成了二人的最常呆的地方,一是這裡人煙稀少,可以教金麗平一些部隊上纔有的東西;二是可以在這些豬身上練習一下各種折磨人的手段。
金德平沒有着急走,他將手中的飼料全部撒在食槽中,他將手洗乾淨後才從屠宰室內找出一個工具箱,裡面裝滿了各種刀具,有的是能夠在市面上買到,有的卻是金德平自己製作的專用工具。看着這些鋒利的刀具,金德平不自覺地笑起來:“呵呵,呵呵……”
金德平將工具箱隨身攜帶好,然後回房間換了衣服,又收拾了幾件換洗的衣服,這才下樓對坐在椅子上的金麗平說:“老闆讓我去卡瓦國辦事,這次是和其他公司合作,你就不用去了,在家裡把豬照顧好。”
金麗平臉上露出失望的神色,她也想出去爲老闆辦事,現在的她越來越陶醉於辦事才能見到的鮮血。她以前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對於鮮血這東西就像大多數女孩子一樣,心中充滿了畏懼。
可是自從被孔正錫擄到自己的屋內虐待許久之後,金麗平的心理就已經扭曲,對於孔正錫充滿仇恨。與金德平的相遇,則讓她有機會發泄心中的仇恨,同時接觸到這些血腥之事,通過幾個的任務,她發現只用鮮血才能激起她的對於生活的興趣。
雖然平時對金德平言聽計從,但金麗平猶豫一會,她還是問道:“能帶我一起去嗎,我能幫你的忙,我會一些卡瓦國的語言。”
金德平露出驚奇的表情,他不知道金麗平還有着這麼一門技能。他考慮一下後給樸俊打電話,電話中樸俊毫不猶豫就答應了這個請求。
金麗平難得地臉上露出笑容,她也簡單收拾了點衣服,就急忙下樓道:“我好了,走吧。”
金德平拿着行李和工具箱就走,金麗平趕緊拉住他,“你帶這個工具箱幹嘛,我們要出國,你這個帶不上飛機的。”
金德平尷尬地笑笑,他把工具好好放回屠宰室後,才帶上金麗平直奔機場。
……
伴隨着飛機的轟鳴聲,金德平、金麗平、老蛇經過5個小時的飛行,終於降落在卡瓦國的首都迪卡市。
卡瓦國地處熱帶,經濟落後,國民的生活水平不高,民衆普遍信仰佛教。按常理推測,心有信仰之人必是善良之人。可是卡瓦民衆有信仰,但在迪卡市城北貧民窟,這個連佛頭都不願意降臨的地方卻蘊藏了許多的黑暗之地,許多黑暗之人在此行黑暗之事。
貧民窟的入口處,幾個光屁股的小男孩手拿木質的手槍互相追打着跑來跑去,根本不顧那踩了一腳的臭水。
幾個只穿着背心的年輕男子,手裡拿着匕首不停的拋起來又落下去,眼神不善地看向站在路口的金德平、金麗平、老蛇三人。
金麗平提着行李,帶頭提步就往前走,她已經在裡面定了一個小酒店,這段時間三人都會住在這裡。
走進貧民窟內,可以看到街道上的垃圾成堆的堆在一起,不知道多久纔會清理一次。經過長期的化學反應,一種令人恐懼的味道從裡面傳來,而在垃圾堆旁邊一個滿身疤痕的老頭睡在那裡,一點也不在意那惡劣的生活環境。
金麗平帶着二人快速走過老頭,來到一家裝修簡陋的小酒店,三人終於感覺空氣恢復正常許多。酒店佔地200多平米,3層樓高,牆上有些污跡,看上去已經多年沒有裝修。
金麗平來到前臺,前臺的椅子上坐着一位穿着暴露的大嬸正吹着風扇翹着二郎腿玩手機。金麗平伸出手指敲了敲前臺的桌面,大嬸擡頭瞟了一眼三人,然後低頭接着玩手機遊戲,邊玩邊問:“住店?”
金麗平臉上毫無被輕慢的不爽,她面無表情地說:“嗯,三個人,我在網上預訂了房間。”
大嬸又擡頭看了眼道:“幾個房間,住幾天?”
金麗平伸出三個手指道:“3個,給我3樓的房間。具體住幾天?等住着看。”
大嬸低頭拉開抽屜看了眼道:“只有2個,如果還要1個,得加錢,每天都加50。”
金麗平點點頭說:“沒問題,給我辦吧。”
大嬸終於放下手機,擡起頭說:“一個房間先交500,其中押金200,每個房間150。”
金麗平數了1500塊錢遞給大嬸,大嬸伸出手指在舌頭上舔一下,然後一張張的數一遍。確認金額沒問題後,大嬸將錢塞自己內衣裡面,然後找出鑰匙拿在手上,穿上拖鞋帶着三人順着咯吱咯吱響的木質樓梯來到三樓。
3樓內共有5個房間,大嬸打開兩間向北空無一人的房間,示意就是這兩個房間。最後大嬸纔來到一間向南的房間,開始劇烈的敲打房門。
“啪啪……”。
好一會兒,房門才被打開,一個滿頭亂髮,看上去醉猩猩的男子打開房門,他用含糊不清的語言問道:“老闆娘,幹嘛啊。”
大嬸直接闖進男子房間,看着裡面被弄得亂七八糟的房間道:“看看我這房間被你弄的這麼亂,你從小沒人教嗎,簡直是有娘生沒娘養的,一點家教都沒有,給我收拾行李,滾蛋。”
大嬸性子潑辣,語言粗俗,男子被罵得不敢還口,半點客戶的姿態都沒有,他畏畏縮縮地說:“我……我交了房租的。”
大嬸聽見房租二字,情緒更加激動,她直接幾步走進男子,幾乎貼着男子的臉說:“房租?你的房租早他媽的花沒了,要不是看你爸以前照顧過我,我早讓你滾蛋了,還讓你在這裡住這麼久。”
說着大嬸就開始往外丟男子的衣物、鞋子,大嬸再丟完男子的東西后對着金麗平三人說:“你們住這個屋的人等一會,我讓人上來打掃。”
說着,大嬸就拖着拖鞋踢踢踏踏地下了樓。
男子四下望一望,臉上露出極其不好意思的表情,他匆忙的收攏一下自己的東西,然後抱在懷裡就匆匆下樓,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不一會,樓下上來一個看上去年紀極其蒼老的婦人,她行動緩慢的將房間打掃一遍,然後將被褥之類的物品全部換掉,最後才慢悠悠的下樓離開。
等人全部走後,金麗平、金德平、老蛇三人聚集在靠北的這個房間內,他們望着離他們不到20m的一棟破舊的白色小院子,老蛇用他那嘶啞的聲音道:“做外圍賭錢的人就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