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俊和姜尚商量妥當後,第二天姜尚就開始在整個市裡搜尋合適的地方,很快他就在市北找到一座空閒的籃球館。
這以前是用來進行籃球賽的,可是隨着新的籃球館建成後,這個地方就閒置下來,慢慢得也沒人打理,現在成了相關單位的雞肋,最後乾脆被掛出來在拍賣行拍賣,底價200萬。姜尚打聽過,沒人對這棟樓感興趣,有可能直接以底價成交。
雪山公司的董事長辦公室內,姜尚將所有調查資料拿給在公司的樸俊,自己則倒了杯酒坐在沙發上等着樸俊提問。
樸俊將所有資料都瀏覽一遍,他對這棟樓很滿意,只要稍加改造就可以拿來用。他又將拍賣行的拍賣物都看了一邊,他發現市北有一片接近1000畝的荒地要出售,他問道:“姜尚,市北的那片荒地是怎麼回事。”
姜尚拿過資料看看,仔細回憶一下道:“聽說是一家破產的地主拿出來賣的,但是那塊土地本就貧瘠,自身也沒有什麼產出,已經流拍好幾次了。”
樸俊將資料拿回來仔細看看,他尋思一會道:“這塊地我要了,這次多準備點錢,可能我的計劃要提前了。”
姜尚雖然好奇樸俊的計劃到底是什麼,可是樸俊不說,他也沒法問,只能道:“那我先把所有流動資金都準備好,拍賣會在三天後,到時怎麼安排?”
樸俊道:“我和你一起去,以防變數。”
三天後,天氣晴,空中萬里無雲,正是大鵬展翅高飛乘風破浪之時。
在姜尚的陪伴下,樸俊來到位於雪山市中心的天際大酒店,今天的拍賣會將在酒店頂樓宴會廳舉行。樸俊進場之後居然見到一個預想不到之人——南雀飛。
南雀飛站在宴會廳門口,看樣子已經是等待許久,在見到樸俊後他主動上前道:“樸俊兄,好久不見。”
樸俊也道:“好久不見,沒想到在這裡遇到你,好巧。”
南雀飛笑着搖搖頭道:“不是巧合,我本就打算來雪山市看看文秀青睞之人到底在幹什麼。正好這家拍賣場是我家的,我知道你要來,就在這裡等你。”
樸俊笑笑道:“那你看了之後有何感想?”
南雀飛正色道:“只有一個感受,樸俊兄能白手起家到如今的身價,確實可以用厲害兩字來形容。”
樸俊禮貌地道:“謝謝。”
南雀飛再次笑道:“樸俊兄別急,今天我還得讓你看到,你和我們之間的差距。送你一句話:別拿你身家和我們的零花作比較。”說完,南雀飛這次啊施施然轉身走進宴會廳。
姜尚在一旁聽完二人的談話,疑惑地問:“這是誰?”
樸俊呼出一口濁氣道:“半島財閥長子,首席繼承人,南雀飛。”
姜尚深吸一口氣,臉上露出震驚之色,他無法想象樸俊何時與這種人物發生了交集。他開口道:“那今天我們的事?”
樸俊苦澀一笑道:“見招拆招。”
隨着宴會廳內的人越聚越多,在3點整,拍賣會正式開始。
一位頭髮打量整齊,身穿黑色燕尾服的中年***到了舞臺上,所有的燈光聚集在他的身上,他拍一拍話筒,開口說道:“先生們,女士們。感謝各位貴賓蒞臨半島拍賣場,我是趙思哲,現在將由我主持今天的拍賣。”他話音剛落,臺下就響起一陣熱烈地掌聲。
中年男人接着說:“感謝大家的歡迎,幸好我身體比較豐滿,不然非得讓大家的掌風給吹下去。”臺下再次響起一陣熱列的掌聲以及大家歡樂的笑聲。
中年男人等大家掌聲落下,這才慢悠悠地道:“想來大家也不是來看我這個中年油膩男你的,那我也不浪費大家時間,下面有請我們的第一件拍賣品:前皇室太平公主佩戴過的黃金耳環。太平公主是前皇室末代皇帝之妹,在皇室戰爭中成立太平軍鎮壓革命軍,若不是後來受到皇帝猜忌,幾乎要完成拯救皇室的偉業。而這幅耳環就是太平公主從軍前的心愛之物,起拍價20萬,請各位有興趣的朋友趁早出價。”
樸俊盯着展臺上的耳環,稍一思索他就擡起手臂道:“21萬。”
中年男子激動地指着樸俊道:“這位先生出價21萬,有其他喜歡的朋友有更高的出價嗎,否則這幅做工精緻的皇室耳環馬上就要有新主人了。”
“21萬零1塊。”一個聲音從人羣中傳出來,樸俊尋着聲音看去,發現南雀飛笑着對自己點點頭。
“22萬。”樸俊再次大聲說道。
不等中年男子說話,南雀飛馬上說道:“22萬零1塊。”
頓時,人羣紛紛議論起來,大家都不知道這二人有何仇怨,會在這拍賣場上直接掐起來。
不一會,二人的身份在人羣中傳開來,人們在得知南雀飛的身份後都一臉震驚地看着南雀飛,想着一會如何找機會和南雀飛搭上話。而在知道樸俊只是本地一漁業公司的老闆時,則滿臉興趣地打量着樸俊,不知道樸俊哪裡得罪了這高高在上的南式長子。
“30萬。”樸俊擡起右手再次報價。
“30萬零1塊。”南俊飛道。
“40萬。”
“40萬零1塊。”
“50萬。”
“50萬零一塊。”
……
隨着二人的較勁,耳環的價格很快就升到150萬零1塊,樸俊卻臉上毫無失望之意,他對着南雀飛笑道:“既然雀飛賢弟喜歡,就讓給你吧。”
南雀飛走過來道:“我當然喜歡,引文文秀會喜歡這幅耳環的。”
樸俊不屑地道:“以你對文秀的瞭解,你認爲她會喜歡嗎?”
聽到這話,南雀飛一時半會答不上話來,他慫慫肩膀嘴硬道:“送了才知道。”
樸俊不答話,接着看下面的拍賣物。
後面的拍賣中,只要樸俊出價的東西,南雀飛都會加一塊錢,就是要壓樸俊一頭。樸俊在籃球館時只出價了2次就停手,讓南雀飛以250萬零一塊的價格將其買走。
樸俊不失望也不氣惱,只是隨意的選擇拍賣物出價,陪南雀飛玩玩這幼稚的遊戲。等到了那塊荒地時,樸俊乾脆就沒有出價,而其他人也沒有對這塊破地也沒有興趣,所以它再次流拍了。
拍賣結束後,南雀飛興奮地找到樸俊道:“看吧,我說過,這就是你和我們這間的差距。”
樸俊看看南雀飛,臉上露出嘲諷的笑容,索然無趣地道:“幼稚!”接着就走出了宴會廳。
南雀飛瞬間臉色變得鐵青,他身旁的一箇中年男子見狀急忙道:“少爺,需不需要屬下……”
“閉嘴,我的事情什麼時候你有資格過問。你最好別有多餘的想法,否則,家法伺候。”南雀飛板着臉盯着中年人,說完後轉身就走。
中年男子站在原地立刻自己給自己打了一巴掌,鮮紅的手指印瞬間就留在臉上,他大聲道:“屬下多事,求少爺原諒。”
南雀飛沒有迴應,徑直離開。
宴會廳的其他人看着這在雪山市呼風喚雨的商業巨頭如同奴婢一般卑躬屈膝,不禁心裡一顫,望着南雀飛的背影也都露出恐懼之色,不敢再隨便計劃與其搭話,就怕一招不慎,就葬送自己身家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