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已經得到了想要的結果,於是沃立恆問:“那麼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既然大家都已經決定了要去烈焰族領地,至於什麼時候出發,這根本就不是問題,蛛領傾道:“擇日不如撞日,當然越早越好,我相信等得太久,大家也不會心安,就現在出發吧。”
奴泰隆點了點頭道:“不錯,要走就儘快,我還真怕烈焰族的那些狗崽子搞出什麼鬼事兒來咧。”
事情就算這麼決定了,三神門境強者於是瞬間真身降臨,烈焰族上空。
不錯就是真身降臨,因爲他們都很清楚,如果烈焰族真的還有一個神門境,那麼如果說他們只是神念分身降臨,那麼很有可能直接被那烈焰族所留下的神門境給滅掉,而這就得不償失了。
神門境之間的戰鬥那是驚天動地的,甚至很多情況下,想要徹底斬殺對方那都是千難萬難的事,但這只是限於神門境真身之間的戰爭,如果說一個神門境真身去滅掉一個神念分身那麼在絕對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相反還是非常簡單就能夠完成。
所以在知道烈焰族大概率還有一個神門境的情況下,蛛領傾等怎麼都不可能派一個神念分身去查看。
畢竟如果真有機會,那麼對方肯定會斬殺他們的神念分身,神念分身被滅,對於神門境本尊而言也是有一定消耗的。
如果死亡的多,那麼對本身的影響也是比較大的,最少在被滅掉一個神念分身之後實力會有一定的下滑。
三大神門境出現在烈焰族上空,給烈焰族領地所有的烈焰族民帶來巨大的威脅,一個個驚恐萬分,彷彿末日降臨。
“這怎麼可能他們都要滅了我們嗎?”
“怎麼辦?如果不想死趕緊叫族長回來吧,不然我們就全部都要死啦。”
“這可是三大神門境啊,就算族長回來我們難道就能生還嗎?族長也不是他們的對手啊,只是什麼時候他們三族聯合起來對付我們呢?”
三大神門境的降臨讓烈焰族衆生產生了絕望心事,因爲他們都很清楚的知道三大神門境的降臨,這絕對不是來做客來遊玩的。
他們來帶來的只有災難和殺戮,此時就算最快的速度通知烈離缺回來似乎也改變不了結果。
因爲一旦混戰開始,那麼這對烈焰族造成的傷害也是巨大的,不可挽回的,不知道有多少子民會死在這場戰爭之下,要知道在神門境的戰爭之中,就算是神橋巔峰也只是炮灰而已,揮之即死。
蛛領傾等在烈焰族的上空會造成巨大的恐慌,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首先,因爲各大種族之間本身就是敵對關係,而且此時他們的降臨,那可是毫不客氣的,屬於神門境的神念直接籠罩在整個烈焰族的領地,無疑這給烈焰族無數的強者帶來了巨大的傷害。
不錯就算只是神門境的神念,也不是一般強者所能對抗的,在三大神門境的神念之下一個個神橋境都在瑟瑟發抖,似乎死亡已經籠罩在他們的上空,即將降臨。
就在烈焰族的這些族民都認爲死亡就要降臨,即將遭受滅頂之災的時候,突然一個渾厚而又沉重的聲音響起:“回去吧,再不是你們帶來的地方。”
蛛領傾等三大神門境用神念掃描的時候似乎並沒有發現在烈焰族的領地有神門境的存在,一個個頓時心生疑惑,卻突然之間聽到了這樣的一個聲音,一個個瞬間臉色變得蒼白,疑惑之中無不驚恐。
聽到這聲音的三大神門境話都不敢說,屁也不敢放,瞬間直接閃人,因爲他們都知道這發出的聲音的存在,不是他們所能比擬,也不是他們敢與之爭鬥的一個存在。
如果對方想要對付他們那絕對不是一件難事,或者說鎮壓他們絕對不是一件困難的事,即使不被斬殺只是被鎮壓,這也不是他們所想看到的,所以面對這樣的強敵他們只能退絕不敢有與之鬥爭的可能。
從三大神門境的降臨,烈焰族的族民們體會到了什麼叫絕望,什麼叫末日降臨,但是很快三大神門境又瞬間離開。
這讓他們一個個都處於茫然狀態,是否有什麼事情發生了而他們不知道,這是他們所疑惑而不解的,誅刃回的聲音是給三大神門境聽的。
而在神門境之下的他們是什麼都沒聽到,當然也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此時一個個都懵逼的狀態,很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有人出聲道:“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呢?”
“爲什麼他們三來了就走了,只是確定族長不在嗎?”
馬上又有人出聲:“不對如果真的只是確定族長不在已經確定了嗎?既然都已經確定了族長不在,難道會這樣輕鬆的放過我們,這應該不大可能吧。”
將心比心,他們認爲如果有機會能滅掉其中一族大多數的神橋境,甚至將其中一族滅族,那麼他們肯定會毫不猶豫的直接做了。
因爲一大種族除開神門境之外,其他的神橋神海也是需要的,如果一個種族只留下一個神門境,那麼還談什麼爭霸,成爲爆裂領的領主呢?
烈焰族的芸芸衆生當然不知道蛛領傾等到底經歷了什麼,畢竟誅刃回針對的只是這三個神門境,其他的人卻是誰都不知道。
烈焰族的衆生不知道情況,但是已經回去的蛛領傾人卻是一個個心有餘悸,因爲在那一瞬間他們感受到了死亡的氣味,似乎只要走那麼慢一點,對手就能直接將他們鎮壓。
沃立恆心有餘悸問:“這到底是什麼情況,烈焰族爲什麼會有如此強大的存在,這絕對不是烈焰族的人吧。”
確實這是不合理的,如果烈焰族本身就有如此強大的存在。那麼根本就沒有他們什麼事兒了,特別是蛛領傾早就已經被滅了纔是。
畢竟誰都不可能允許這樣,能威脅到自己身邊,爆裂星蛛一族是最大的威脅,烈焰族要想要成爲爆裂領的霸主,那麼有如此強大的存在當然會在第一時間教他們全部抹殺。
可現在的問題就是烈焰族是真的有一個如此強大的存在,這是一個比烈離缺更強大的存在,但是對方卻沒有第一時間站出來或者說一直都只是在幕後,無疑這是奴泰隆他們怎麼都想不明白的問題,但這其中肯定不包括蛛領傾。
雖然很無奈,但蛛領傾也只能吳波仇恨的開口道:“當這並不是烈焰族的神門境,而是來自誅魔一族。”
蛛領傾的話說完,奴泰隆兩無不驚恐失色,沃立恆更是開口問道:“什麼?這是誅魔一族的神門境,這怎麼可能,難道烈離缺和他們搭上線了嗎?”
蛛領傾沉聲道:“雖然很不願意承認,但不得不說肯定就是這樣,那麼這也解釋的出爲什麼烈離缺要進禁地了,如果沒有得到誅魔一族的幫助,他是絕對不可能進禁地的,而禁地之中到底有什麼再也不是我們所能知道的,但絕對是誅魔一族所能知道的事情。”
此話一出全然沉默,因爲他們都很清楚蛛領傾的話是很對的,大家都知道禁地之中確實有很大的秘密。
只是一直以來他們都不知道這個秘密到底是什麼,而現在看來這應該就是誅魔一族所佈置的東西了。
無疑這對他們來說是巨大的威脅,可現實卻是無比的殘忍殘酷,他們雖然知道有巨大的威脅卻是無能爲力,因爲對手太強,強大到足以輕鬆鎮殺他們全部。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東西都只能放下,因爲如果不放下,那麼丟失的將會自己的性命,在性命面前其他一切又有什麼是可以珍惜的呢。
當初誅魔一族和爆裂星蛛一族開戰的時候,在爆裂領所有的種族其實都和誅魔一族是有仇恨的,這其中當然也包括年奴辰一族和沃瑪一族。
當初的戰爭之中,死亡的並不只是爆裂星蛛一族的神門境,這也包括沃瑪一族與奴辰一族的神門境,而除開神門境之外神橋境等後輩也是死亡無數。
在禁地之中也有他們無數的先輩怨念在其中,當然啦,也有烈焰一族,但是在誅魔一族強大的威壓之下,很明顯烈離缺已經放棄了之前的仇恨,正如前面所說的在性命的威脅之下仇恨什麼的也是可以放下的,因爲不放下將會丟失性命。
三大神門境在短暫的沉默之後,奴泰隆輕聲的開口道:“那麼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呢?”
如果對手只是比自己強大一點,那麼肯定會想辦法解決對手,如果對手比自己強的很多,但只要能看到希望呢?還是會奮力反擊的,但如果對手已經遠了,猶如星辰一般那麼就只能仰望,這一輩子也不可能想要與之爲敵。
也找不到與之抗衡的勇氣,此時他們和誅魔一族之間的距離就猶如地面與星辰之間的距離,這已經不是努力和付出所能對抗的,所以他們有的只是絕望,是深深的絕望。
沃立恆道:“看樣子我們都不用爭了,走吧。以後爆裂領將會併入誅魔領。”
“呵呵”這是無奈的冷笑,也是絕望的冷笑。
奴泰隆道:“其實這樣算起來也沒有什麼損失,只不過是換了一個老大而已,只是換了一個領主而已。走吧,走吧都散了。只是可惜爭鬥這麼多年,死了那麼多族民。”
似乎已經心灰意冷,奴泰隆他在這話說完之後直接損破空而去。
在奴泰隆破空走人之後沃立恆也是無聲冷笑,之後也是走人了,只留下蛛領傾獨自一人站在半空之中遙望着禁地,那是他們爆裂星蛛一族曾經的大本營,現在的聖地,不敢隨時進入的聖地,那麼此時在聖地之中有發生着什麼樣的事情呢?
烈離缺並不知道烈焰族領地所發生的事,因爲那些神橋巔峰還沒來得及告訴他三大神門境的的事情,然後誅刃回就已經出手將他們全部嚇走。
此時的他還在禁地之中向中心靠近着,而一路上他所遇到不少的生命,也看感受到了無數的怨念。
幸好還有空靈珠在身上,不然在無數的怨念早已經讓他喪失了理智,但是就算有空靈珠在身此時的烈離缺也感覺到一陣壓力,要知道他進禁地還沒有多長時間,而因爲不能使用法力的原因此時他距離禁地中心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
所以此時的烈離缺開始懷疑自己只是靠着這一顆空靈珠做到底能不能走到禁地的中心,不過對此他也並不是十分的在意,因爲他覺得當自己真的是承受不住怨念的時候,那麼只要馬上離開禁地告訴誅刃回自己在禁地之中的所見所聞就好了。
也可以說他根本就不是很在乎事情的結果,畢竟這對他並沒有多大的好處,至於禁地之中的秘密也不是他所能探測得到的,很明顯誅刃回並沒有告訴他具體的情況,也不會告訴他到底是什麼。
烈離缺現在還能承受得住,所以他必須繼續往前走,這一路上嚇到了無數的生命,當然了要說開心的也不是沒有,烈焰族在禁地之中的那些神橋境就無比開心。
因爲要
有烈離缺在,這最少讓他們多了一些保障,或者說怎麼也要比進來的是其他幾族的神門境要強。
而他們也開始疑惑起來,那就是這段時間沒有誰搭橋了,之前錢偉恩三人在禁地搭橋,這讓他們這些神橋境感覺到了威脅,因爲他們都想到了,如果以後人族都在禁地搭橋,那麼可能會給他們帶來一些麻煩。
但是現在已經沒有人搭橋了,除開沒有人搭橋之外,還有就是推門的人也沒有了,之前連續兩個推門成功,這讓他們都看到的希望,也
因爲他們能成,似乎自己也能成。
但是很可惜,他們不知道的是,成烈離缺進來之後蘇長夜就只是放了一個分身在禁地,雖然隨時都有可能切換成本尊,但要說繼續獎勵一個神門境,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現在的蘇長夜在考慮一個問題,那就是到底要不要將烈離缺給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