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他應該還是爲了那個女人,爲什麼?愛情有那麼重要?比家族家人還重要?”毛沅自言自語道。
吳正亭見他沉浸在自己的魔障之中,二話不說,直接甩了他幾耳光,拉着他往外走。
離開那個地方以後,把他扔在門外,就沒管他了,盧迪看着毛沅那樣子,也不知道怎麼安慰,示意吳正亭扶自己離開。
……
回到雜貨鋪,暖情寶寶見盧迪臉色蒼白,眼淚嘩嘩就往下流,指着吳正亭罵道:“爸爸爲什麼會這樣,你爲什麼好好的,是你壞人!我討厭你!”
盧迪想阻止,因爲這一切都和吳正亭沒關係,剛想說什麼,血氣一上涌,直接暈了過去。
暖情寶寶看着盧迪,自言自語道:“爸爸,有我在,你會沒事的。”
轉頭朝吳正亭道:“爸爸的神魂損傷眼中,我必須馬上替他治療,要不然就會有後遺症,在我治療期間,任何人不得打擾,否則我和爸爸都可能有性命之憂,雖然我很討厭你,但爸爸的意思我明白,那我也信你你回,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暖情寶寶說的很嚴肅,吳正亭見暖情寶寶居然以性命相托,知道盧迪這次傷的不是一般的嚴重。
“你放心,除非他們踩着我的屍體進來,否則,就不會有人打擾你,我願以我吳家的榮譽擔保!”吳正亭道。
他並沒有覺得給你個不足十歲的小女孩保證有任何的幼稚,這是沉甸甸的責任。
兩人把盧迪扶到牀上,脫去盧迪的外套,赤裸着上身,下身只留下一個三角褲,暖情寶寶看着盧迪,猶豫了一會,眼神之中有無線的眷戀,就像是和情人訣別。
眼神陡然間明銳,撐起雙手,與盧迪雙掌相對,只見暖情寶寶七彩光芒慢慢的通過雙手傳到盧迪身上,在盧迪身上環繞一週,然後直接沒入額頭。七種顏色,每一次一種顏色,七次爲一個循環,必須經七七四十九次循環才能完全修復盧迪的神魂。
一次循環大約需要2個小時,整個過程將持續近三天。
這些,暖情寶寶都告訴吳正亭了。
治療一開始,吳正亭拿了幾個麪包和一大瓶水,搬了個凳子直接坐在雜貨鋪門口。
三天時間,對於常年修煉吳家趕屍引訣的吳正亭來說,並不算很多。
吳正亭猶如門神一般,端正筆直的坐在門口,左邊一個小箱子,放着他的壓箱底寶貝,包括靈符,右手直接握着桃木劍。
一副臨戰狀態!
……
昨天,盧迪和吳正亭走了之後,有幾個混混一直在雜貨鋪前遊蕩。見雜貨鋪關着門,好像一直在等什麼一樣,中間還有一個混混敲了敲門,暖情寶寶沒有回答,在屋裡和那羣鬼小弟玩的不亦樂乎。
今天盧迪吳正亭一回來,留下兩個小混混看着,另外幾個小混混好似跑去和誰通風報信一般。
只見他們在一間酒吧門前停下,門口彩節燈沒亮,但放蕩不羈的風這幾個還是很清晰。
有一人上前重重的敲了幾下門,裡面傳來一道睡意蒙濃的喊聲:“誰啊?”
“樂社,我是小六,我有重要消息告訴劉老大。”叫小六的男子道。
門很快就打開了,一個人胡溜就進去了。
來到一間辦公室,幾人低着頭,不好說話!
“小六,這個時間,你應該知道我在幹什麼,難道你不知道我最討厭別人打擾我嗎?”劉老大惡狠狠道。
“劉老大,沒有重大的消息,我怎麼感慨打擾你,我知道你要找的那個人在哪。”小六道。
“當真!”劉老大陡然間瞳孔放大,來了勁頭。
“當然,這種事情,我哪敢開玩笑!”小六道。
“趕緊帶路!”劉老大道。
起身穿衣服就準備往外走,見小六沒動靜,問道:“小六,你這是啥意思?”
“劉老大,我們的賞金你還沒給了。”小六道。
“小六,我劉老大的名聲還不值那幾個小錢?”劉老大有些不悅道。
小六幾人不說話,也不動。
小六心道:你的話要是能信母豬都能上樹。
“好,我現在給你!”劉老大道。
……
“就是這,我們一個小時前看着他進去的,不過他是兩人,外面坐着的這個人和我們要找的人一起回來的,一回來沒多久就坐在這裡。”快到盧迪雜貨鋪前,小六遠遠地介紹道。
劉老大遠遠地瞟了一眼吳正亭,就這麼一個瘦不拉幾的小青年,他根本不放在眼裡,帶着十來個手下,浩浩蕩蕩的直接走了過去。
劉老大用鋼管指着吳正亭道:”小傢伙,不想死就讓來,我這鋼管可不認生。“
“滾!”吳正亭眼睛都沒睜開,直接罵道。
他在擔心的是月不落城的人來搗亂,一羣小混混,還不值得他放在眼裡。
“你這是找死!”劉老大說完,一鋼管就直接砸了下去。
吳正亭單手一握,快速一拉,右腳一個正蹬,劉老大就飛了出去,摔倒在地上,及其狼狽。
在自己手下面前被一個小年輕一腳蹬倒,劉老大覺得很丟面。當即大怒,道:“兄弟們,給我往死裡打!”
那羣混混得到劉老大的指令後。一窩蜂的朝吳正亭襲去,眼花繚亂的鋼管通通砸向他。
吳正亭不想把動靜鬧大,他怕影響到盧迪的救治。沒有一絲拖泥帶水,一個騰空翻,桃木劍嘩嘩譁連刺好多下,把混混的鋼管全部刺落在地,雙腳一點地,又一個後空翻,回到雜貨鋪門前。
用冷峻的雙眼瞧着混混們道:“我數三個數,如果你們還沒有消失在我眼前,我就怕你們嚐嚐什麼叫做閹割,或許你們將成爲中國的最後一羣太監!”
混混們早就被吳正亭剛纔那一下給鎮住了,猶豫不決,劉老大也不是吃素的,就這樣回去。還不知道會怎麼樣。
一羣人都看着劉老大,吳正亭左手一揮,一道火星打在劉老大褲子上,劉老大褲子瞬間燃燒了起來,劉老大一邊在地上打滾,一邊求饒道:“大哥,饒命,我們走,我們馬上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