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昨夜是怎樣過去的,我只知道現在的我是一絲不掛,身邊還躺着一個我並不怎麼熟悉的男子,我覺得,我是闖大禍了。
我起身下‘牀’,想要在男子沒有醒來之前偷偷溜走,可是腳一踩地我就摔倒在了地上。
痛…
我倒吸一口氣,然後轉頭惡狠狠的盯着‘牀’上的那個罪魁禍首,可是這一瞪,竟然把他瞪醒了,我想跑,可奈何我連站都站不起來,如此,我只能仰天嗚呼哀哉。
他坐起身先是看了看房間,然後看到了一絲不掛坐在地上的我,眸子裡閃過一絲詫異:“你坐在地上做什麼?”
我的語氣很不友善:“沒看見站不起來嗎!”
他盯着我看了一會,似是想到了什麼,然後嘴角斂起一陣笑意,下‘牀’過來扶我。
可是他一靠近我就雙手捂臉:“你離我遠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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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卻是一點都不管我的吼叫,一把把我抱起輕放到‘牀’上,然後又給我拿來衣服:“穿上吧。”
我咬咬牙接過衣服一件一件套上,下次不要讓我在七月看見他,不然,我見一次就讓十三咬他一次。
他一邊穿衣服一邊問:“你叫什麼?”
我‘亂’說:“十三!”
他聽了低笑一聲:“十三,倒是個好名字。”
我不理他,穿好衣服想要離開,可是一下子我晃了神,我不知道要怎麼回去,如果就這樣走出去,那模樣肯定會被笑的,而且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麼回事,那就丟臉死了,只是,這裡是哪裡呢?看上去也不像是酒店。
我轉頭看他:“這裡是哪裡?”
他穿好衣服走過來,又一把把我抱起:“我家。”
我嚇了一跳:“你幹什麼?”
他回答的很實在:“抱你。”
我:“……”
他抱我至沙發上放下,問:“你餓嗎?”
我朝他瞪了一眼:“不…”
話沒說完,肚子卻咕咕的叫了起來,我臉一紅,無奈的把頭低下,這不爭氣的肚子。
他說:“我去給你‘弄’吃的。”
我擡頭看他,卻見他嘴角噙着笑意走出了房間,他走後我纔開始打量這個房間,房間不大東西不多隻有一張‘牀’一個櫃子和一張單人沙發,不過這張‘牀’,倒是‘挺’大的,我起身慢慢的走出了房間,原來是一個二居室房,客廳裡擺着一個咖啡‘色’的沙發,一個玻璃茶几和一臺並不顯舊可明顯已經過時了的電視機,還有一張木桌四個椅子,‘門’邊是一個鞋櫃,然後什麼都沒有了,陽臺上有衣服曬着,似是還擺了一些‘花’草,我走至沙發坐下,打開電視第一條蹦出來的新聞就是King集團總裁連浮生病危的消息,好像是病情忽然急速惡化,醫院沒有發表聲明,但是外界猜測應該是和上次大鬧沈木歸沈總裁訂婚典禮的那個‘女’孩子有關。
我笑笑,關上了電視,真是躺着也中槍啊,要是連浮生一個運氣不好就這樣死掉了,那我肯定就是兇手了,至少,沈西塵和阿臆一定這樣認爲,他們要是看了今天的新聞,一定認爲我去見過連浮生了,其實我又何嘗不想見呢,如果可以,我倒是真的希望我已經見過他了,他的病情忽然加重就是因爲我的原因。
廚房的‘門’忽然打開,那個去做飯的走了出來,他看到我坐在客廳,笑笑說:“我煎了蛋和香腸,要不要給你泡杯牛‘奶’?”
我朝他瞥了一眼:“蛋你吃吧,我怕禽流感。”
他把盤子放到我跟前的茶几上,又給我泡了杯牛‘奶’:“這蛋是在禽流感出來之前買的,應該沒問題。”
我:“……”
他坐到我邊上問:“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將香腸放進嘴裡搖搖頭:“我只知道你叫韓少。”
他說:“我其實不姓韓,我姓顧,我叫顧小九。”
我一口香腸就這樣卡在了那裡,顧小九,還能不能再搞笑些,我好不容易鎮定下來:“爲什麼你不叫十三,不然我們就名字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