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稚顏看在帝釋辛的面子上一直都不願意和他的父母有衝突。
而且她也確實立身不正的勾引帝釋辛,雖然,他們雙方是相互勾引的關係,但到底是她先立身不正的。
可看看帝釋辛的父母這般不知悔改的模樣,秦稚顏覺得她的大度似乎成了別人眼睛裡好欺負的證明了。
她看了看病牀上的帝釋辛:
“給他們留口氣行不行?”
“你什麼意思!”帝釋辛的媽媽沒有反應過來,可帝釋舟卻反應的很快。
秦稚顏嘲諷的看着帝釋舟,“你捨不得管教媳婦,我捨得啊!”
秦稚顏說完一點兒都不廢話的紮了帝釋辛的媽媽一針,大家還沒看清楚她扎針的動作,帝釋辛的媽媽就像是被孫悟空盯住的妖魔鬼怪似的。
秦稚顏饒有興致的盯着帝釋辛媽媽驚恐萬分的眼神:
“伯母我覺得你可以做一個縮脣手術,沒準以後說話的時候嘴能顯得小一些,你現在這樣張着嘴,我都能順着你的喉嚨看見胃了。”
秦稚顏的保命手段不少,一手銀針也是使得666,她可能比不上那些正統的大夫,可是讓人不得勁兒的招數,她可是知道不少。
像使用法術把人定住,又讓她沒辦法控制自己的五官,對秦稚顏來說都是基本操作。
帝釋舟沒想到秦稚顏一點兒都不顧及臉面,在帝釋辛面前就敢下手。
他眼睜睜的看着媳婦嘴巴大張,眼珠子一左一右的。
“帝釋辛,你就這麼看着這個妖女欺負你媽媽!”
帝釋舟拉開了和秦稚顏之間的距離,他怕秦稚顏也對付他,可他可以告狀。
秦稚顏覺得有些人糊塗並不一定是他老了,而是他們本身就是不講理的人。
她連着兩天被叫狐狸精都沒有說什麼,稍微使一點兒手段就妖女了?
讓秦稚顏開着的是帝釋辛的表現,一直都不肯乖乖睡覺的帝釋辛如今來了個眼不見爲淨。
帝釋舟被帝釋辛氣的差點兒斷氣,可到底還是挺過來了:
“秦稚顏,你仗着自己有點兒妖法就爲所欲爲是不是!你信不信我找上面的人告你,吊銷你的執照,讓你這輩子都做不了醫生!”
秦稚顏並不在乎帝釋舟的威脅,可帝釋舟話裡的意思倒是讓秦稚顏聽着點兒不一樣的內容。
“您要是真能直達天聽,那儘管去好了,我倒要看看他們是這怎麼判定我這個正當防衛的。”
秦稚顏覺得她似乎知道爲什麼一直都不和帝釋辛聯繫的父母爲什麼會知道他做手術的事情了。
她和帝釋辛的結婚申請一直都沒有通過,想來他們是想讓帝釋辛的父母過來噁心人的。
之前,他們是把他們這些人的關係調查的清清楚楚的,就是不知道上面對她的調查到了哪一步。
按說她的身後有曹臻幫忙掃尾,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纔對,可也不排除有意外的可能。
上面的人應該是礙於曹臻和帝釋辛的情面,所以不想激化矛盾,再說,她本身的本事也讓他們垂涎,所以才遲遲的沒有定數。
再有就是,上面的人應該也是抱着懷疑的態度,他們查不出來仔細的東西,可懷疑應該還是有的。
畢竟在到大香城之前,她可是做了挺多不那麼客氣的事情。
到了香城之後學醫,她也沒怎麼客氣,畢竟要做研究,總要有點兒犧牲的。
帝釋舟沒有想到秦稚顏是個有恃無恐的,他更加的擔心媳婦,怕治療的晚了對媳婦的身體不好。
秦稚顏本身也沒想對帝釋辛的父母怎麼樣,看帝釋舟蔫巴下來也沒有多爲難:
“您要是能保證她不亂咬人我可以馬上讓她恢復正常。”
帝釋舟能怎麼辦?只能服軟!難道還真能指望着上面的人解決秦稚顏嗎?
他們要是真的能解決,也不會把他們找過來了,說到底壞人只能是他們,誰讓他們是帝釋辛的父母,和秦稚顏是天然的敵人!
帝釋辛的媽媽被秦稚顏紮了一針就身不由己,心裡的恐慌自不必說。
被秦稚顏一針又給恢復正常,她身上的力氣都沒剩多少,如果不是靠着帝釋舟她都要變成一攤泥。
“嗚嗚……這日子沒法過了,我被一個狐狸精欺負啊!兒子也是白養,根本就不管我的死活!”
秦稚顏一直都想要好好的,可奈何總有人不願意,她能怎麼辦?
“你們要是真想帝釋辛好好的就別折騰,他的治療纔剛剛開始,你們這麼鬧騰,是存心給他添堵。”
秦稚顏到底還是心疼帝釋辛的,“你們能來這裡應該也知道,帝釋辛的情況,除了我沒人能解決,所以你們最好也乖一點兒別惹我生氣。”
“要是我生氣撂挑子不管,昨天帝釋辛的情況你們也看見了,我和你們保證,如果沒有我,他會比昨天晚上痛苦百倍!”
秦稚顏覺得她還是太婦人之仁了,她秦稚顏努力到現在都是實實在在的,她就是放不開帝釋辛而已,其他的和她有什麼關係?
不聽話的,教訓到他們聽話不就得了嗎?何必讓自己看起來好欺負?她又不是沒有手段!
“這根本就是你的陰謀!你是故意要來害人的!”
帝釋辛的媽媽就是個金魚腦子,七秒鐘的記憶,聽了秦稚顏的話,她的第一反應不是服軟,而是頂風上!
“呵!”
秦稚顏冷笑,一枚銀針在她的治療若隱若現:
“有些話還是在肚子裡考慮清楚再說,不然就讓話直接爛在肚子裡!”
在場的人都看的出來,秦稚顏是在威脅,可那又怎麼樣?
就算是上面的人來了她也一樣是這個態度。
誰讓她不舒服,她就讓誰不痛快!
她努力到現在不是讓人欺負的!
秦稚顏說完就走了,留下了張敏看着帝釋辛的父母:
“讓他們把病房恢復原樣,還有,無論如何都不能給帝釋辛喝水,還有,也不能給他食物!”
帝釋辛的媽媽聽了秦稚顏的話想要炸毛,卻被帝釋舟給按住了。
“你按着我幹嘛!難道眼睜睜的看着兒子難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