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會找好車和導遊的,這些你們就都不用操心了,交給我來辦。你們只需要按時到學校門口來跟我們匯合就OK了。”樊新遠又強調了一句。
“沒問題的。”沈浩十分爽快的回答到。
“那我們明天早上8點,學校門口見了,不見不散。”
就這樣,沈浩和肖子涵,即將踏上他們人生中的死亡之旅了。
午飯之後,樊新遠和樊新燁兩兄弟便告別了沈浩和肖子涵,先行離開了。
可能也是去爲明天的出行做準備去了。
而周偉一呢?他也十分識趣的先獨自一個人回到了宿舍裡,該幹嘛就幹嘛去了。
這樣的話,也就給沈浩和肖子涵留出了單獨相處的時間。
沈浩和肖子涵二人,在飯後並沒有立刻回到他們的宿舍,而是手拉着手,在這個陌生的校園裡面閒逛了起來,也算是提前熟悉一下這個新環境。
夏天的小尾巴上,天氣還有那麼一點點的悶熱。
也許是剛剛吃過飯的緣故,沈浩額頭上竟然冒出了許多豆大點兒的汗珠。
“沈浩,累不累啊?要不要我們先找個地方休息一下?”肖子涵一邊用自己的手背幫沈浩擦拭了一下額頭上面的汗水,一邊十分貼心的詢問起來。
“我不累,就是這個天,還是有些悶熱的。到是你啊,子涵,你累了吧?”
要說起溫柔體貼來,沈浩也算是上是毫不遜色的。
他是個十分懂得心疼人的男人。
“好啊。”肖子涵說罷,便拉着沈浩朝着學校的一個小樹林裡面走去了。
他們找了一棵很高很茂密的大樹,並肩並肩的坐在了那棵大樹的下面。
肖子涵的後背,則正好靠在了那棵大樹的樹幹上。
“子涵,你看這棵樹,應該少說也有100多年了吧?”沈浩擡頭望了望那粗壯的樹幹,問道。
“估計有了吧。”肖子涵回答說。
“看來這個學校還真是有年頭了呢。”
“呀,沈浩。”突然間,肖子涵竟莫名其妙的尖叫了起來。
這聲尖叫,可是着實嚇壞了就坐在一旁的沈浩。
“怎麼了?”沈浩趕忙十分警惕的站了起來,並望向一臉驚訝的肖子涵,“子涵,你沒事兒吧。”
“沈浩,你看,什麼東西這麼溼啊?”肖子涵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背後,竟然抓了一手黏黏糊糊的白色**。
這白色**,從外觀上看去,有一點點像那個海南的椰子汁。
但是從觸感上面去感覺,又要比椰子汁要粘稠許多。
“不要亂動。”沈浩十分警惕的趕忙用手抓住了肖子涵的手臂,然後便迅速的從自己的褲子口袋裡取出了面巾紙,幫着肖子涵把那手上的粘液擦掉。
從他那緊張的表情中不難看出,沈浩一定是擔心,這白色的**是一種有毒的**。
“怎麼了啊?”到是肖子涵,此時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了起來。
她十分不理解,爲什麼沈浩會如此的大驚小怪。
“我怕這東西有毒。”沈浩回答道。
“不會吧?”肖子涵聽沈浩這麼一說,便也嚇的小臉一下就變的煞白了。
“要不我們現在趕緊去學校的醫務室檢查一下吧。”說着,沈浩便拉着肖子涵,準備離開。
“不用了吧,有那麼嚴重麼。”肖子涵一點主意都沒有了,現在她的心裡十分的混亂。
“還是小心些吧,走吧。”
沈浩是不允許有任何的意外發生的,所以爲了防範於未然,他還是堅持拉着肖子涵去了學校的醫務室。
學校的醫務室,在離學生宿舍樓不遠的地方。
估計是因爲學生們都還沒有開學的緣故,此時醫務室是大門緊閉着的。
鐺……鐺……鐺……
沈浩拉着肖子涵,來到了醫務室的門外,並輕輕的敲響了房門。
裡面沒有任何迴應。
鐺……鐺……鐺……
沈浩再次敲了敲門,仍舊沒有任何迴應。
“沈浩,我們還是走吧,現在學校都還沒有開學,醫務室的工作人員,也肯定都還沒有來上班呢吧。”
“那怎麼辦啊?”沈浩的表情看上去是十分的凝重的。
很顯然,他是十分擔心肖子涵的。
“你們是什麼人?”就在這個時候,沈浩和肖子涵的身後,突然響起了一個奇怪的聲音。
於是,兩人便趕忙同時回頭望去。
是一個身穿白大褂的男人,目測年齡,也不過只有30出頭的樣子。
身高跟沈浩差不多高,估計怎麼也有個180左右吧。
小平頭,小單眼皮,十分俏皮的模樣。
但是,那模樣和神情卻是絲毫都不會招人煩的。
甚至,在肖子涵的眼裡,這個男人,可能還有那麼一點點的——帥和可愛!
“請問您是醫務室的工作人員嗎?”沈浩不答反問了起來。
不過,也許沈浩的這個問題是完全多餘的。
這個時候,出現在醫務室的門口,還身穿着一身白大褂。
那麼除了是醫務室的工作人員外,還能是什麼人呢?
“是啊。”那身穿白大褂的男人回答說。
“太好了,老師。”沈浩好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一般,趕忙抓住了那男人的胳膊,“快點兒幫忙看看吧,你看她手上的**,是什麼東西啊?不會有毒吧?”
“我看看。”穿白大褂的男人,沒有多說些什麼,便朝着肖子涵的手掌望去,“剛纔摸了學校的那棵老樹了吧?”
“咦?你怎麼知道啊?”肖子涵十分驚訝的說,“就是學校小樹林裡面,十字架石碑後面的那棵老樹。
“沒事兒的,這個白汁沒有毒,不過你們以後也別再靠近那棵老樹了,離它遠點兒。”那白大褂男人到是十分輕鬆的說着。
“哦!”肖子涵雖然十分不明所以,但還是木木的點了下頭。
“謝謝你啊,老師。”到是沈浩,此時還是十分禮貌的問着,“請問老師怎麼稱呼啊?”
“我姓謝,大家其實都稱呼我小謝的。你們想叫我小謝,謝老師,或者謝醫生都可以。”那白大褂男人回答說。
“哦,好,那謝謝你了,謝醫生。”沈浩道了謝之後,便與肖子涵一同離開了。
他們走出醫務室後,便朝着肖子涵的宿舍樓走去了。
一邊走,兩人的心裡也一邊暗自奇怪。
這學校,也真是個處處充滿了古怪的地方。
很多很多的事情,都根本沒有辦法解釋清楚。
很多很多的問題,都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
學校的實驗樓不能夠接近。
從周偉一那裡得來的說法,是因爲實驗樓裡死過一個紅衣女人,之後便每年都會死人,是個不詳之地,所以自然不能接近。
然後中午吃飯的時候,又聽聞學校宿舍樓裡的電梯不能夠接近。
從樊新遠的口中得知,那是因爲在當年的大屠殺事件中,電梯裡慘死了幾個女學生。凡是坐過電梯的人,晚上都會做惡夢,夢見大屠殺的情景,還有那幾個慘死的學生。
到現在,學校的那棵老樹,也不能夠接近。
這老樹不能夠接近,又是因爲什麼呢?
這就真的不得而知了。
而周偉一和樊新遠講的故事,又到底是真是假呢?
一個一個的疑團,就好像一個一個謎一般的存在着。
它讓沈浩的心情久久都不能平復。
當然,此時的肖子涵自然也不會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