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的破解二人組。
“不是,趙振同志,你不是說只打開後門嗎?”紅歌瞅了瞅遠處那個已經完全沒有塔形的澤仙塔,嘴角抽抽的瞅向旁邊的罪魁禍首,這哪裡是開後門,這連天靈蓋都開了好嗎?
“呃,那個……”趙振也是一臉震驚,自己也沒想到這個塔原本是真的可以打開的,還是向上開的那種。天地良心,他真的只是在紅歌改動陣法,想要將所有書冊扔出去,隨機散落到修仙界各處去時,手抖了一下,發現了仙塔居然還有一個後門。
嘴欠的提了一句,從那裡出去可能比她用玉牌出去要快一些。
然後仙塔就……打開了……開了……了!
Σ(°△°|||)︴
要不是紅歌反應快,在衆人過來前,扯着他奪命狂奔離開了主峰,如今他們估計就被衆人抓個正着了。
不過還好,雖然過度有些驚險,但目的達成了。
紅歌擡頭瞅了瞅,那一道道快速飛出玄天宗,朝着四面八五追擊功法而去的身影,滿意的點了點頭。
接下來,總算可以進行下一步了。
————————
由於澤仙塔突然的變故,原本還死賴在玄天宗不走的各派尊者們,一天之內走得乾乾淨淨,不僅如此宗門內大部分的長老也追着功法出去了。
只是散落的功法有上百本,而且都是朝着不同的方向,他們追上一本容易,想要追上第二本就困難了。且這些功法本就生了部分靈智,不是屬於他們的功法,並不會靠近他們。就算能仗着修爲強行抓住了,後期能不能修習也是個問題。
更何況,他們本就各有各的心思,得到了功法藏起來還來不及,更加不會回來玄天宗分享了。
玄天宗人多,也不可能將所有的功法都追回來,而且這般大的動作,估計用不了幾天整個修仙界都會知道,澤仙塔中的功法全部現世了,到時四處尋找功法的人只會更多。
溪銘和溪塵自然也出去追擊那些功法了,不過兩人第二天就黑着臉回來了。他們畢竟一個是掌門,一個是執法長老,不能像別人一樣長時間在宗門之外。
澤仙塔突然打開的事,最氣憤莫過於他們,畢竟原本功法只在玄天宗,再加上天機閣口中的天道之子,也是他們玄天宗的人。
這就等於,無論如何所有的功法原本都是屬於玄天宗的,只要仙塔一易主,裡面的功法幾乎任由他們挑選,根本沒其它門派什麼事。
雖說表面上他們也答應過會與其它門派共享,但怎麼共享,共享哪些功法,還不是任由他們拿捏,其中可操作的東西太多了。
這也是他們當初毫不猶豫就同意了天機閣所言,讓晨月解除綁定,易主給麓塵光的原因。因爲無論天命是真的還是假的,於他們而言都沒有損失,塔始終還是在玄天宗的。
跟這麼多的功法比起來,捨棄兩個弟子,還是兩個不怎麼順眼的弟子,完全不值一提。
就算是這半個多月來,麓塵光這個天道之子,死活不肯重新祭煉仙塔也一樣,他們覺得這一切只是時間問題。一個小弟子還不知修行的不易,過一陣總會妥協的。更何況還有天機閣衆人在呢,無主的仙塔,更比有主的仙塔更容易打開。
而實際確實是容易,它自己就打開了,裡面的功法主動跑了出來,飛得滿修仙界到處都是。讓他們之前所有的打算全都落了空。
這樣的結局,他們想都沒想過,先不說這些功法,最終能不能被各派尋找到。就算是全都找到了,也不是玄天宗的了,他們再想要從中挑選修行更是不可能。 這樣的意外如何不讓兩人氣得肝疼,甚至連對提出仙塔易主方案的天機閣衆人,都生出了幾分怨懟。他們不是說只有天道之子才能真正打開仙塔嗎?爲什麼塔提前開了,而且還是以這樣的方式,一次性全都放出來。
一時間整個玄天宗對天機閣,所謂天命測算都產生了懷疑。
而就在各派都忙着滿世界找功法的時候,一個謠言開始悄悄在各門各派之間傳播。
“聽說了嗎?聽說了嗎?昔日修仙界第一人,居然又把徒弟逐出師門了?”
“爲什麼說又?不會吧?不會吧?你們不會不知道他之前還有一個徒弟,因爲天賦不如現在的,也被逐出去了?”
“聽說他收的徒弟個個都被稱爲天道之子,上次因爲認錯了,才換了一個,這次不會又認錯了吧?”
“切,什麼認錯啊,這般修爲的人能認錯嗎?裡面事多着呢,沒準這兩人都是靶子?真正的天道之子另有其人!”
“怎麼說?”
“天道之子這種身份是能隨便暴出來的嗎?也不怕木秀於林……”
“不可能吧?玄天宗也是仙門大宗,那兩個弟子資質也是頂尖,他們會甘心拿自己的天驕出來給天機閣打掩護?”
“誰知道那位是怎麼想的呢?不過……聽說幾個月前天機閣降臨玄天宗,出現了一位聖子,骨齡不過百歲,卻已經是化神修爲。”
“幾十歲的化神,這是什麼逆天資質,莫非此人才是真正的……”
“我可沒有說啊,不過聽聞那聖子的長相清冷高潔,眉宇之間隱隱有幾分似……某人。”
“嘶~~~~莫非他是執劍峰那位的……”
“我啥也不知道,啥也沒說啊。只是自天機閣現世後,那位前後兩個徒弟,一個叛宗而去,一個又傳被逐出師門,你們品,你們細品!”
“聽聞現在仙塔大開,各派忙着到處找四散的功法,只有那聖子還在那宗門待着呢!”
“原來如此,懂!懂!懂!我就說哪有人收徒這麼兒戲!”
“哇哦~~~~”
禁忌類的八卦最容易傳播,特別還是屬於曾經修仙界第一人的八卦,於是短短不過半個月的時間,關於天機閣聖子是某人私生子的謠言就傳遍了各派宗門,連着玄天宗內部也討論起了此事。
眼看着流言越演越烈,某位向來清冷孤傲的人終於坐不住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