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想保全他們,就交出你們的修真資源和靈石礦脈,否則,血屍將持續圍攻朱子國,讓你們永無寧日!”巫寒江的聲音如同寒風般凜冽,充滿了威脅。
趙啓聽後,不禁冷笑一聲:“巫寒江,你未免太過囂張了。你以爲憑藉這些血屍就能讓我屈伏嗎?”
他話音剛落,傳訊符中的聲音再次響起:“哼,趙啓,你別不識擡舉。我血傀宗的實力,想必你也有所耳聞。若你不想讓你的宗門和朱子國遭受滅頂之災,就乖乖交出我想要的東西。”
趙啓眉頭緊鎖,他深知巫寒江是個狡猾且殘忍的對手,這次的要挾顯然不是簡單的威脅。他必須儘快想出對策,以應對這場突如其來的危機。
然而,面對巫寒江的囂張氣焰,趙啓卻並未顯露出絲毫的懼意。相反,他的眼中閃爍着堅定的光芒,彷彿在醞釀着什麼計劃。
“巫寒江,你的威脅對我無用。”趙啓平靜地說道。
“我啓天宗自創立以來,就從未向任何勢力屈服過。你想要修真資源和靈石礦脈?哼,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來拿了。”
說完,他手掌一揮,那道傳訊符便化爲灰燼消散在空氣中。趙啓站起身來,目光堅毅地望向大殿外,彷彿在思考着什麼重要的決策。
就在這時,大殿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緊接着,陸雪瑤、柳如煙、白薇和韓風等得力弟子紛紛趕到,他們的臉上都露出了凝重的神色。
“宗主,發生何事?”陸雪瑤率先開口問道。
趙啓將巫寒江的要挾簡單地告訴了他們,衆弟子聽後紛紛面露憤慨之色。
“這個巫寒江真是太囂張了!”韓風怒道,“宗主,我們絕不能屈服於他的威脅!”
“對,我們要爲了宗門和朱子國的安全而戰!”陸雪瑤也堅定地說道。
啓天宗大殿內,趙啓獨自一人站在空曠的大廳中,他的目光緊緊盯着手中那道已經黯淡下來的傳訊符。
巫寒江那冰冷囂張的聲音彷彿還在大殿中迴盪,每一個字都像針一樣刺在他的心上。
“如果趙啓不交出修真資源和靈石礦脈,血屍將持續圍攻朱子國,造成無盡的災難……”這是巫寒江的要挾,赤裸裸且毫不留情。
趙啓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自然不會被這樣的威脅所嚇倒。
但是,他也不能忽視巫寒江手中的那張王牌——血屍大軍。這些由巫寒江操控的亡靈生物,對於普通的軍隊和百姓來說,確實是難以抵擋的噩夢。
“這個老狐狸,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趙啓喃喃自語,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想要我的修真資源和靈石礦脈?哼,也得看你有沒有這個命來拿!”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趙啓也清楚,巫寒江並非空口白話。血屍的威脅是實實在在的,他必須儘快想出對策。
“巫寒江發來了要挾。”趙啓簡單明瞭地說道,“他想要我們的修真資源和靈石礦脈,否則就讓血屍持續圍攻朱子國。”
“這個老混蛋!”陸雪瑤憤怒地罵道,“他怎麼能這麼做?”
“他就是這麼做了。”趙啓苦笑道,“而且我們還不能忽視他的威脅。”
“那我們怎麼辦?”柳如煙問道,“難道真的要交出修真資源和靈石礦脈嗎?”
“當然不可能。”趙啓斬釘截鐵地說道,“但我們也要想辦法應對血屍的威脅。”
“那我們該如何應對呢?”白薇皺眉問道。
趙啓沉思片刻後說道:“首先,我們要加強朱子國的防禦力量,確保血屍無法輕易攻破城牆。其次,我們要尋找能夠剋制血屍的方法或者物品。”
“那我們分頭行動吧!”韓風提議道,“我和柳師姐去加強城防,陸師姐和白師姐去尋找剋制血屍的方法。”
陸雪瑤便猛地一拍桌子,怒道:“那個老匹夫,真是欺人太甚!我們啓天宗豈會輕易屈服於他的威脅?”
“就是!”韓風也憤憤不平地接口道,“我們身爲修真者,理應保護凡間百姓,怎能向邪惡勢力低頭?”
柳如煙則輕輕皺眉,溫婉的聲音中帶着堅定:“宗主,我們絕不能交出資源和礦脈,那是宗門之根基,也是未來抗衡外敵的保障。”
白薇冷豔的面容上閃過一絲不屑:“巫寒江不過是仗着血傀宗的名頭欺壓弱小,真當我們啓天宗無人了?”
陸雪瑤聞言,立刻挺身而出,義憤填膺地說道:“宗主,我們不能讓巫寒江得逞!我願意帶領弟子們前往朱子國,與血屍一戰,保衛我們的家園!”
韓風也緊隨其後,揮舞着拳頭表示支持:“雪瑤說得對!我們身爲修真者,怎能眼睜睜看着凡間百姓受苦?我願意與她並肩作戰!”
柳如煙則輕輕皺眉,以她溫婉的聲音提出疑慮:“直接對抗血屍固然英勇,但我們也需考慮萬全之策。畢竟血屍數量衆多,且悍不畏死,我們需得想個更穩妥的辦法。”
白薇也點頭附和:“如煙說得對。我們不能盲目衝動,得想個既能保護朱子國,又能減少我們損失的計策。”
趙啓聽着弟子們的發言,心中甚慰。他深知這些弟子都是宗門的驕傲,他們的勇氣和智慧將是對抗巫寒江的關鍵。
於是,他微微一笑,說道:“你們說得都有道理。直接對抗血屍固然可行,但確實需要付出極大的代價。所以,我們在行動之前,必須做好充分的準備。”
說到這裡,趙啓頓了一頓,接着說道:“我想,我們可以從兩個方面入手。一方面,我們要尋找能夠剋制血屍的方法或者法寶;另一方面,我們也要加強朱子國的防禦力量,確保在血屍進攻時能夠抵擋得住。”
弟子們聞言紛紛點頭表示贊同。陸雪瑤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
“宗主,您說得對。我們可以分頭行動,一方面派人去尋找剋制血屍的方法或者法寶;另一方面則加強朱子國的防禦力量。”
韓風也興奮地補充道:“對啊!我們還可以聯合其他門派,一起對抗巫寒江和血傀宗!我相信他們也不願意看到修真界的和平被破壞!”
柳如煙和白薇,也紛紛提出自己的建議:“我們可以利用宗門的傳送陣法快速移動兵力,”“還可以佈置一些陷阱和陣法來對付血屍。”
看着弟子們義憤填膺的樣子,趙啓心中甚慰。
他微微一笑,擺手道:“好了好了,都稍安勿躁。我召集你們來,自然不是爲了向巫寒江妥協。我們要商議一個對策,既要保護宗門資源,又要確保朱子國的安全。”
“宗主,您有何妙計?”陸雪瑤好奇地問道。
趙啓神秘一笑:“你們且附耳過來。”
弟子們紛紛湊近,趙啓低聲細語,將他的計劃娓娓道來。隨着他的講述,弟子們的臉上逐漸露出瞭然和欽佩的神色。
“妙啊!這樣一來,我們不僅能化解巫寒江的威脅,還能反將一軍!”韓風興奮地說道。
“嗯,此計甚妙。”柳如煙也點頭稱讚。
白薇則是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宗主,這次定要讓巫寒江偷雞不成蝕把米!”
陸雪瑤更是躍躍欲試:“宗主,我們何時行動?”
趙啓看着弟子們鬥志昂揚的樣子,心中大定。他揮了揮手,示意大家稍安勿躁:“此事需從長計議,我們得好好謀劃一番。你們先回去準備準備,明日再來大殿集合。”
弟子們應聲而退,紛紛離開大殿去做準備了。趙啓則站在高臺之上,目光深邃地望着遠方的天空,心中暗自盤算着接下來的計劃。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身影突然從大殿門口閃過,卻是一名小弟子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宗主!不好了!外面……外面來了個奇怪的人!”
“奇怪的人?”趙啓眉頭一皺,“帶他進來。”
不一會兒,小弟子便領着一個人走進了大殿。此人一身破破爛爛的道袍,頭上戴着一頂歪歪扭扭的道冠,臉上還沾滿了泥土和草屑,看起來頗爲狼狽。
“貧道乃是從遠方來的遊士,路經貴地,特來拜訪啓天宗宗主。”那人一開口,便是一股濃重的鄉土氣息撲面而來。
趙啓看着眼前這位不速之客,心中一陣疑惑。他上下打量了對方几眼,開口問道:“不知閣下尊姓大名?來我啓天宗有何貴幹?”
那人撓了撓頭,憨厚地笑道:“嘿嘿,俺叫牛二,是個雲遊四方的道士。這次來呢,是想跟宗主您打聽個事兒。”
“哦?何事?”趙啓好奇地問道。
牛二左右看了看,確定沒有其他人後,才神秘兮兮地說道:“宗主啊,您知道最近修真界出了個啥事兒不?”
趙啓心中一動,難道是關於巫寒江和血屍的事情?他表面上卻不動聲色地搖頭道:“不知。”
牛二一拍大腿,興奮地說道:“哎呀呀,那您可就不知道了!最近啊,修真界出了個大新聞!聽說有個神秘勢力在暗中操控着一切,他們手眼通天,連血傀宗和逍遙仙宗這樣的大門派都被他們玩弄於股掌之中呢!”
聽到這裡,趙啓和弟子們對視了一眼,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了驚訝和凝重。如果這個消息是真的,那麼他們之前的計劃可能就要做出重大調整了。
然而就在這時,牛二又神秘兮兮地湊近趙啓耳邊說道。
“宗主啊,俺還聽說了一個秘密。據說那個神秘勢力之所以如此強大,是因爲他們掌握了一種能夠控制修真者的神秘法術!
只要掌握了這種法術啊,就能讓修真者聽命於自己,成爲自己的傀儡!您說這事兒是不是真的呀?”
趙啓聞言心中一震。如果這個消息屬實的話,那麼他們啓天宗豈不是也面臨着被操控的危險?
他深吸了一口氣,沉聲說道:“牛二道友,你的消息很有價值。但是我們還需要進一步覈實。如果你能提供更多的線索或者證據的話,我們啓天宗一定會重重有賞。”
牛二一聽有賞,頓時眼睛一亮:“哎呀呀,宗主您真是太客氣了!俺就是爲了修真界的和平纔來告訴您這些消息的!
如果您能賞俺幾顆靈石或者法寶啥的,那俺就感激不盡了!”說着便伸出手來搓了搓手指,做出一個數錢的動作。
看着牛二這副貪財的模樣,趙啓和弟子們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們知道這個消息雖然重要,但也不能全信。
接下來他們還需要好好謀劃一番,才能應對可能出現的危機。不過至少現在他們已經有了一個新的方向和目標了。
啓天宗大殿內,趙啓獨自一人站在空曠的大廳中,眉頭緊鎖,臉上露出深思的表情。
他的手中還捏着那張已經黯淡下來的傳訊符,巫寒江那冰冷囂張的聲音似乎還在耳邊迴盪。
“這個老狐狸,真是給我出了個難題啊。”趙啓喃喃自語,他的目光在大殿內遊走,彷彿在尋找着靈感。
他知道巫寒江是個狡猾且殘忍的對手,這次的要挾顯然不是簡單的威脅。
血屍的威脅是實實在在的,而且巫寒江既然敢提出這樣的要求,必然是有所準備。
趙啓深吸一口氣,試圖平復內心的波瀾。他知道,作爲一宗之主,他不能慌亂,必須冷靜應對。
“交出修真資源和靈石礦脈?”趙啓冷笑一聲,“這巫寒江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盤。不過,想要我趙啓輕易就範,可沒那麼容易。”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似乎在心中已經有了計較。
他擡頭看向大殿的穹頂,那裡雕刻着複雜的陣法和符文,閃爍着微弱的光芒,彷彿在訴說着啓天宗的輝煌歷史。
“啓天宗自創立以來,就從未向任何勢力低頭。”趙啓緩緩說道,“巫寒江,你以爲你的要挾能讓我屈服?哼,太小看我了。”
他轉身走向大殿的一角,那裡擺放着一個巨大的沙盤,上面插滿了各色小旗,代表着啓天宗和周邊勢力的分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