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子的話,讓趙天陽忽然之間愣了下來,這怎麼可能呢?
當時的時候明明是請了人過來親自看管的,與自己一直協商這個的人,當真是有本事的。
越想越是覺得不可能,趙天陽忽然之間站起身子來,往前走了幾步,“你怎麼能夠證明你做的所有測驗都是真實的呢?”
旁系的人顯然是沒有想到竟然會是如此,自己都好心出來做證,沒想到卻被人懷疑,這實在是對他的技術太過於侮辱了吧?
然而在場的人沒有一個是向着他的。
現如今無論是旁系還是什麼,都是爲趙天陽講話的,因爲一旦證明這個視頻是僞造的話,那麼他們的遺產還有可能留下來。
但是如果視頻沒有一絲一毫的作假的話,情況則是反之。
不少的人開始應聲附和趙天陽,似乎是有所期待,趙天陽說的話都是真實的。
剛開始被他說的這個視頻並沒有僞造,這句話衝擊到的時候,趙天陽心裡面也是有些犯怵的,可是到了現如今,這麼多人都過來應和,實在是令趙天陽的信心倍增。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沒有做假嗎?我們又並非是計算機專業的,對於你剛剛的那一系列操作啊,又都看不得特別懂,如果你是故意跟葉昆蘩一起合夥騙我們,那這遺產不就是白給你們了嗎?天底下哪裡有這樣的好事兒啊?空手套白狼嗎?”
這樣的話更是讓在場的人沸騰了起來,紛紛在指責着葉昆蘩跟那個男子,包括這個男子的父母親。
葉昆蘩的眼神越來越暗淡,隨後默默地出了一口氣,看向那個男子,問,“你有什麼證據能夠證明,你剛剛的一切都沒有造假嗎?”
男子有些失落,聽到這話之後,無奈地搖了搖頭,“不過就是獲得了一次國際性的計算機比賽冠軍而已,除此之外我也實在是不知道了。”
隔行如隔山,所以對於男子說的這些,葉昆蘩也是有些懵懵懂懂的。
趙天陽則是哈哈大笑,嘲諷着說,“就這種,你還出來做什麼?”
聽到了這話,那個男子顯然是更加失落。
事情似乎一下子陷入了僵局之中,就連幹警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正巧我有一個計算機專業的朋友,他也就在江城,我將他請過來辨別一下視頻有沒有做僞證,這樣可好?”就在衆人都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從二樓的樓梯口下來了,一個人,西裝革履。
蕭天跟葉昆蘩都有一些納悶兒,這個人到底是什麼背景身份,爲何一出來讓其他的人都不敢講話了呢?趙天陽也是如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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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對於這個提議,葉昆蘩是沒有在怕的。視頻就是完完整整的,就連剪切都不曾有過,不管是誰來查都是一個樣。
除非那個人被趙天陽給收買了,故意地動了什麼手腳,可是在衆目睽睽之下能夠動的了手腳的,那也並非是一般人了。
雖然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人,可是趙天陽也是十分清楚自己的處境的,他沒有任何的權利拒絕這個。
拒絕的話只是說明自己心虛,如今已經是騎虎難下了,不能夠讓局面更加的僵硬起來。
眼看着兩個人都點頭答應,那個人直接是派人去尋找起來了,並且全程直播。
不過多久,從另外的一個酒店裡面那個人被接了出來,劉海看着外面的天氣,似笑非笑地說了一句,“看來江城的天要變了呀。”
也正是這樣的一句話,讓趙天陽心中咯噔一下,總感覺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吐了一口氣之後,另外的一隻手則是緊緊地攥住了。
蕭天眼尖的發現趙天陽這個舉動,冷冷地哼了一聲,不再言語。
過後不久,劉海已經到達了現場。
其實以劉海的這種身份是少不了寒暄的,不過今日情況緊急,直接將這個給省了。
大神不愧是大神,劉海的手,飛速的在鍵盤上面敲動着,屏幕上面出現的也全部都是代碼,即便是看不懂,可他們心裡面卻無比的踏實,總比趙家旁系的那個小男孩要強的多吧?
差不多有二十來分鐘,劉海的手也忽然之間停頓住了,緊接着眨眼一笑轉過身子來,“這個視頻我已經鑑定過了,只是不知道趙天陽你想要什麼樣的結果?”
這話讓在場的公檢法警察有一些氣憤,這是要刻意的去作假了,當他們警察是什麼人?
一開始的時候原以爲事情不大,僅僅是派了一批的幹警過來,誰知道後面接到了上面通知,要他們必須過來。
一過來就看到了,劉海在電腦上面敲,來不及說些什麼,直接看着劉海一直在那裡嘀咕了。
劉海剛搞完之後,就說了這樣的一句話,怎麼可能不讓他們氣憤?
趙天陽也是臉色大變,就是自己可真的不認識這個人呢,也不能說買過,爲什麼要說出這樣的話?
公檢法警察在場,趙天陽不好反駁,因爲一段話裡面稍稍有所漏洞,公檢法知道了的話,等待着自己的是什麼不言而喻。
“這是說的哪裡話,您如實說一下情況就行了。這初來乍到的,等這件事情過去了,有空咱們一塊兒去江城之中四處逛逛。”
所以趙天陽回答的話還算得上是很中肯的,並沒有特別的偏頗。如今這種緊要關頭保命要緊呢。
劉海眼睛裡面閃過一絲幽深,輕聲笑了笑說道,“在江城逛逛這就不必了,迴歸正題吧,公檢法大人,我拿我的名譽以及財產做擔保,這個視頻並沒有被任何的篡改過。”
聽着後面劉海一字一頓的話說出來之後,全場寂靜無比,甚至趙天陽也一下子,連連的後退了幾步。
公檢法看了一眼葉昆蘩,眼見着葉昆蘩的神態很平常,隨後笑了一聲,“趙天陽對於這個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嗎?或者說是有什麼要解釋的?”
趙天陽一臉的頹廢,隨後緩緩的搖了搖頭,在趙家人十分失落的目光之下,他緩緩地將自己所有的罪行都說了出來,“這些事情我全部都做過,與趙家任何人無關,我自己起了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