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漏偏逢連陰雨。
一般來說好事可能不會成雙,但是隻要是壞事肯定會接連不斷的到來。
在第1次出現大規模士兵叛逃的事件之後,第2天夜裡又出現了大規模的士兵叛逃。
這一次不僅是士兵的叛逃,就連一些將軍也跟着逃走了。
袁紹本來想要讓看守的部隊,把所有人都給看住,但是他卻沒有想到,就連看守部隊的人都直接走掉了。
這一天夜裡走掉了,足足得有5萬人之多。
僅僅是兩天兩夜袁紹還沒有開戰就已經損失了整整十萬的兵馬。
這對袁紹的士氣也好,還是工程也好,都是極大的損害。
整整10萬的兵馬也就意味着袁紹總兵力的1/3.。
所以。當這個消息再次傳來的時候,袁紹幾乎是氣得當場吐出了一口血,然後就昏迷了過去。
許攸等幾名謀士也是非常的震驚他們縱貫古今,也沒有聽聞這種奇聞異事。
僅僅是兩天兩夜就損失了10萬兵馬,而且是逃走的並不是因爲大戰所導致的。
這對他們這些謀士來說,也是一種非常大的諷刺。
現在袁紹昏了過去,他們幾個人就要想辦法安定住軍心。
但是現在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辦法可以把心安定住,因爲所有人都非常的恐慌,同時失去了希望。
如果說昨天處決袁譚還有些作用的話,今天即便是處決了10個袁譚,也沒有任何的作用。
軍心盡失,已經讓他們兵敗如山倒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又有噩耗傳來。
呂布親率,30萬大軍已經抵達城下,正在叩關。
一路上他們所遇到的城池基本上沒有任何的抵抗,只要是呂布的大軍一到他們就開成投降,表示不願與呂布相爭。
就這樣呂布一路順風順水,沒有任何的戰鬥就順利的抵達到了袁紹的大營陣前。
當呂布的大軍抵達之後,所有的將士全部都望風而降。
只有很少一部分的人還在保護着袁紹。
他們也是最後一批忠誠於袁紹的士兵,何將軍。
其他的人早就投降了呂布。
兩軍對壘,呂布這邊聲勢滔天,30萬大軍齊聲吶喊,如同天神下凡,聲勢滔天。
而袁紹這邊,不僅兵馬少的可憐,而且士氣也是非常的低落,根本就不是林風他們的對手。
雙方主將各自出戰,因爲袁紹昏迷不醒,所以就由袁譚帶領士兵出戰。
看到呂布的第一眼源潭就失去了控制能力,大聲的罵道:“呂布你這個小人,卑鄙無恥,忘恩負義,簡直是三姓家奴,你根本就沒有信用!”
林風看着圓臺歇斯底里的樣子,笑了笑,然後一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
看着咆哮的源潭,林楓一臉輕鬆的說道:“咱們兩個人之間要說是忘恩負義,也是你忘恩負義纔對,我們把你放走了,你卻帶兵在這裡埋伏我們,難道不是你放忘恩負義嗎?”
林峰指着身後那些逃跑的將士笑着說道:“你們不僅忘恩負義,還賞罰不明,你的那個老爹也是如此,因爲太過溺愛你們幾個孩子,而導致自己的大號局勢全部都給葬送掉了。”
袁譚看着林峰無所謂的樣子,十分憤怒的咆哮道:“你爲什麼不按照計劃來行事,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小人!”
聽到這句話,林峰直接哈哈大笑了起來,他有些笑得肚子疼。
然後就捧着肚子說道:“我們按照計劃行事了呀,只是在計劃當中又多做了一些變化而已。”
“我們只不過是先去了一趟冀州城,把冀州城取下之後,纔來到這裡,你放心吧,我一定會按照計劃行事,把你的兩個兄弟全部都給殺了,然後讓你來當冀州的城主。”
說到這裡,林峰的臉色直接陰沉了下來,“當然是在地下坐冀州的城主!”
看着林峰陰沉如水的臉色,袁譚第1次感覺到了害怕,現在他們大軍已經逃跑得差不多了,只有身後的幾萬人還沒有逃跑,面對林峰的30萬大軍根本就沒有辦法抵抗。
於是他想要試圖談判,將雙方的底線重新拉回到同一起跑線上。
只聽袁譚說道:“呂將軍,假如說我們放棄抵抗,你可不可以放過我們父子一條生路。”
“我父親現在已經是嘔血不止,處於病危的狀態,對你們來說根本沒有任何的競爭力,所以你們可不可以放過我的父親。”
“如果你們放了我的父親,我們就不會抵抗,這樣的話也免了一場廝殺。”
“要不然,如果真的戰上一場的話,我們就算是打不過你,也會讓你損失慘重,你手下的士兵也會因此而傷亡過多。”
“我想作爲一名將軍,你應該懂得如何的取捨。”
所以還希望你好好的考慮一下。
看着情真意切的袁譚,林風搖了搖頭,然後冷聲的說道:“你們錯就錯在太過優柔寡斷,如果說你能堅決的執行你父親的命令,你也不會因此而戰敗,如果說你父親可以狠下心來殺你穩定軍心的話,也會穩定住軍心,根本就不會有現在這種場面。”
“可就是因爲你們兩個人都非常的優柔寡斷,所以纔會讓我有機可乘。”
“你說有了你們這麼鮮明的例子在前面,我怎麼可能會再犯相同的錯誤,所以我寧願有些損失也不會放過你的!”
聽到林峰這句話,源潭就徹底的明白了,林風的心意也知道,他根本就不會放過,自己父子兩個人。
於是他冷眼看着,林峰大聲的說道:“既然如此,我一定會讓你付出慘重的代價,我一定會讓你感到後悔的!”
林峰根本就不在,正眼看着袁譚,她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
“希望你能讓我感到後悔,或者說好好的給我上一課,這樣的話我就可以知錯就改,把所有的缺點都給改掉。”
“但是前提是你有這個能力可以讓我感到後悔,說實話我並不認爲你有這個能力。”
說到這裡,林風的臉色已經完全變得冰冷無比,他看着袁譚身後的大軍,然後揮了揮手,士兵立馬開始衝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