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她們都將在一個水平。
“哈哈哈，我也打不死了。”
涼冰得意大笑，想到陳風在旁邊，她很快停住得意笑容。
“謝了啊哥哥。”
陳風爲她提升神體，她還是挺高興的。
“這麼輕鬆。”
凱莎進一步意識到陳風的強大，要知道她和鶴熙也是研究了神聖原子，才創造出神聖之軀，花的時間可不是這麼一剎那。
“這是我無法理解的強大，看來真是超越了我的認知，超越了這個宇宙的邊緣。”
凱莎隱隱猜到什麼，體會到了涼冰當年發現終極恐懼的感覺。
這是一種你知道它存在，卻無法去解析的無力感。
“我的姐姐，現在我這小身板可不比你差，我們再打一次，可不怕你了。”
涼冰得意洋洋，帶着炫耀之意。
“你覺得自己設計殺掉我很厲害嗎？”
凱莎臉色平靜，當初她若不想死，完全有機會，不過她選擇了死亡。
“哼，至少你死了，你所堅持的正義秩序很快會分崩離析！”
涼冰很不喜歡凱莎這幅模樣。
“拭目以待吧，若正義能永存，它就不會崩潰。”
凱莎也很想看看，自己死去之後，宇宙會是什麼模樣。
“涼冰你繼續處理自己事情吧，我們一起看看，你們所堅守的東西，最終誰能佔據上風，亦或者是……共存！”
陳風拍拍手，讓兩女人安靜下來，之後該行動的行動，該看戲的看戲。
凱莎嘗試聯繫自己的武器庫，發現完全斷了，她的意念根本離開不了周圍。
不由看了陳風一眼：“你封閉了我的通訊能力？”
“你還想摻和嗎？如果你在，有些事可就不會發生了，還是安靜坐在這裡看戲吧。”
陳風指了指牀邊。
……
轟隆隆！
外面戰鬥忽然變得更加激烈，大量炮火向巨峽市傾瀉。
他們所在的酒店被波及，轉眼就千瘡百孔，灰塵飛揚，大樓搖搖欲墜。
“哥哥，我們地球會不會被毀掉。”
阿狸的神體已經達到四代，可是經驗和見識還停留在之前，有些害怕。
“就是地球毀滅了，你也不會有事。”
凱莎瞥了這個小妹妹一眼，調侃陳風道：“還以爲你喜歡年齡大的，這種毛才長齊的丫頭也要？”
“調劑一下嘛，你們都是幾萬年的老女人，這種年輕女人可以降低你們平均年齡嘛。”
陳風摸着阿狸耳朵：“外面戰爭激烈，你多去看看吧，不然沒有足夠經驗，匹配不了你這具魅惑神體。”
“你都給她升級到四代神體，讓她出去不是欺負人嗎？”
涼冰瞥了阿狸一眼：“外面除去極少數人，可沒有幾個擁有四代神體。”
她這不是看不起，而且真覺得阿狸太強了點。
另外一個很強的女神蕾娜，還比不上此刻的阿狸，不就被她拿來利用了。
有時候，光有強大的神體還不夠，還需要信念和意志才行。
“你們都這麼說了，我肯定得做點兒什麼。”
陳風笑了笑：“先從一代級別體質開始掌控吧，至於做什麼，就是保護一下我們不被這些攻擊打中，不要被外面的敵人糾纏。”
“你還要呆在這裡？”
凱莎還以爲陳風會離開，至少以陳風實力，沒必要呆在這裡。
“慢慢走唄，你要急着去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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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風反問，他根本沒有什麼太明確目的，隨遇而安就行。
“不知道。”
凱莎搖頭，她做女王太久了，早就無聊到沒有太多目的，最多還堅持着正義信念。
“我有事。”
涼冰開口：“我能隨意離開嗎？”
“看來你還沒有到無聊的地步，去做你的事吧，沒事就回來。”
陳風看出涼冰比凱莎多一些活力，並沒有繼續束縛對方。
涼冰和阿狸行動起來，前者指揮惡魔軍團佔領地球，而阿狸則儘可能學習新知識，積累經驗。
反而是凱莎什麼事也不用做，她不適合露面，只能換上休閒衣服，跟着陳風閒逛。
在強大外星文明進攻之下，整個地球都在以很快速度千瘡百孔，各大城市不同程度受損，巨峽市破碎得更快。
陳風穿梭在廢墟中，看着末日中的人們，就像在旅遊。
這些人面對滅頂之災，有的承受不住崩潰，有的抓住機會犯罪，也有的還堅持心中底線。
他們都活着，不過都活出不同的路，恰好對應着邪惡墮落和正義秩序，還有一部分遊走於兩者之間。
“怎麼樣，這個世界很豐富，不管是正義還是邪惡，都沒法準確定義它。”
陳風停在一棟破碎的大樓頂部，對身邊變爲銀色頭髮，穿着白色蕾絲長裙，氣質典雅溫柔起來的凱莎說話。
“但經歷混亂之後，它還能重回正軌，再次充滿正義和秩序井然。”
凱莎依舊堅持自己的信念，認定世界終究會回到規則運行之中。
“還挺固執，難怪涼冰要反抗，這世界可不是完全秩序井然的，混亂依舊大範圍存在。”
陳風輕笑：“有句老話說得好，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天地陰陽變化無窮，纔是這個世界的常態，就像你們兩姐妹再怎麼對抗，也是一家人，你還是下不去殺手，不是嗎。”
他最開始就是修煉陰陽之道，並不走某個極端，更加明白這個世界是怎麼樣的。
“在我心中，這纔算世界的本質。”
凱莎皺眉：“所以你想征服我們，然後任由我們的理念在這個宇宙碰撞？”
“差不多吧，你們活的雖然很久，但那是對凡人來說罷了，認識還是有限，我比你們活得更久，看的更多。”
“那你爲什麼要讓我們成爲你的女人？”
“純粹樂趣，還有一些個人承諾。”
“又是低級趣味。”
“但它是我這個比你強大的存在的低級趣味。”
凱莎無話可說，沒法解析這人，就沒法瞭解這人究竟怎麼想的。
“呀，你們天使文明正在分崩離析呢，新的王根基不穩，外敵當前，又來一個老王想要重建舊秩序。”
陳風說着，將一些信息開放給凱莎，讓她知道發生了什麼。
她雙眉倒立：“華燁，當年一條被攆跑的狗，又回來耀武揚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