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星注意到了,妻子坐進副駕駛位時,短裙往上縮了一下,太惹人眼光了。
忙提醒着妻子:“你這穿都太暴露了。”
沒想到羅慧根本不理會。催着在搖動着身子,發出癩蛤蟆的叫聲的蔣毫安開車。
此時,蔣毫安根本就無法停下這奇怪的動作,都無法搭理羅慧。
鄧星見狀,趕快離開。擔心妻子會想到是他乾的。
卻不知道,羅慧不相信神仙和法力,哪裡會猜到他的身上。
氣惱的衝蔣毫安叫道:“你怕他不用怕成這樣啊。”
“既然怕他,那你當初怎麼不收手啊。”
鄧星已經跑遠,卻注意着妻子的話。聽到這話聲,當即驚的立即站住了。
什麼意思?
難道蔣毫安把他給綠了?
不可能啊。
妻子絕對不會答應。
要不然,蔣毫安能用強迫的手段對付妻子,早就得手了。
這要是得手了,就很可能是妻子有所晃動了。
妻子的心會晃動嗎?
這讓他有一種不安了。
馬上返回去,對着車裡的羅慧叫道:“你剛纔的話,什麼意思。”
“你說他當初怎麼不收手,是什麼意思。”
羅慧冷冷的哼道:“與你有什麼關係。”
“你是我妻子。”鄧星怒道。
“敢跟我吼。”
“現在我只和你去辦離婚了,別拿名義來壓我。”
“除非你想逼死我。”
羅慧的話,當即把鄧星驚醒了,真怕逼出後怕的結果來。只好含淚的走開。
“記住,明天九點鐘,準時到民政局。”
羅慧的話,像飛刀似得飄來,射得鄧星差點摔倒。
此時的情景,鄧星聽到這句話,已經不像之前聽到的那樣,只想緩和妻子的心情了。而是心口在流血。
曾經的誓言,瞬間化作了雲煙。
真情的寄託,破碎在歲月的長河。
茫茫人生路,撕裂出另一道旅途。
他頭重腳輕的回到了家裡,一軟身子,倒在了沙發上,就在一片空洞的毫無思維的情景中,半睡半醒的躺到了天亮。
在早上七點多鐘,吳國盛趕到了他家門口,發現他的門都沒有關,人卻在沙發上發出輕微的鼾聲。
走進一看,就知道,這兄弟,似乎就這樣睡了一夜。估計是昨天喝醉了,回來都不記得關門。看樣子,比自己還喝得多吧。
現在,他基本上醒了,鄧星卻還沒有醒。
倒是沒有什麼酒味了。
然後,想到自己該得的法寶,就馬上推醒鄧星。
“老弟,老弟。”
“你怎麼這麼睡啊。”
鄧星被推醒,看在吳國盛:“你,怎麼進來了?”
吳國盛笑道:“嗨嗨,你睡清醒了啊。”
“昨天是不是喝得比我還醉。”
鄧星雖然睡醒了,可是,還想着昨晚的事情,心情還是很沉的,沒有心情開玩笑。
就馬上去洗漱。
然後,就木然的對吳國盛說:“吳哥,你想要哪一件,自己選吧。”
吳國盛笑道:“都拿出來,我看看。”
現在,鄧星不像之前,功德點不足,拿不出來,就找藉口推脫。就毫不猶豫的,把另外三件法寶,都拿出來,給吳國盛挑選。
吳國盛看着鄧星耍魔術似得,空空的手在那香囊似得袋子上,一摸,就出現了一把白色的玉如意,驚的蒙圈。
鄧星沒有遞給他,放到了茶几上後。接着,就看到鄧星又耍魔術似得,手裡出現了一把長劍。也沒有遞給他,而是放在了茶几上。
接着,他感覺到眼前一晃,鄧星的手裡又出現了一個大葫蘆。
金晃晃的,有一米來高。也放到茶几上。
鄧星淡淡的說:“你選吧。”
“這三件,隨便挑選一件。”
“作用的在資料裡。”
“不管拿一件,都是最好的護身符。”
“都可以快速提高你的武功修爲。”
“就是用途不同。”
吳國盛卻對鄧星的表情有些敏感了,誤認爲他現在是捨不得把這些法寶作爲回報送一件給他,說的話,都比較冷淡。沒有熱情度。
心裡很是不舒服,覺得自己真的要了,就是小人。
就笑道:“算了,這些都很貴重,我不能要。”
鄧星馬上說:“吳哥,你幫了我這麼大的忙,該得的。”
“原來我只想着能賣出一兩千萬。”
“沒想到,昨天竟然來了一個開門紅,一下子賣出了十億。”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此時,鄰居的單身美女周倩倩正出門,聽了驚了一聲:“啊,十億!”
“什麼賣出了十億?”
下一秒,她看到了那純潔無瑕的白玉如意,金黃色的大葫蘆,還有一把古色古香的長劍,就明白,是古董文物了。
一下子想到這個鄰居,突然失蹤了一個月,可能是去盜墓偷挖文物了呢。
就買了十億。
眼珠子都快貼到了那些寶物上面了。
鄧星出於禮貌,就跟鄰居打招呼:“你好。”
“去上班啊。”
周倩倩被驚醒了,忙點頭:“對,去上班。”
“你一個月沒有看到人了。”
“原來是去做古董生意了啊。”
這女子也靈活,不會說什麼盜墓,只會是做古董生意了。
對於這個鄰居,鄧星也不想多說什麼。畢竟她的交際範圍都是中低端的。說了麼有用,就嗯了一下。
吳國盛已經聽懂鄧星的話,是真心的送給他的,不是捨不得。
就是這表情,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想盡快弄清楚,就把周倩倩馬上支走:“我們還有事情談。”
“你先去上班吧。”
“晚上,你再和鄧老弟聊。”
周倩倩是個靈活人,當即明白,他們在談古董生意,就馬上笑着說:“行,鄧星,晚上你請客啊。”
鄧星還麼有答應,吳國盛就亟不可待的說:“好好好,晚上我們一起喝酒啊。”
周倩倩當即高興的笑着離開了。
然後,還細心的把門關好了。
吳國盛一看,就知道周倩倩是個有心人。
然後,就仔細的看着這些法寶,放心的挑選一件。
不過,看了一陣,他就看了一下鄧星,臉色還是不好。就問:“怎麼了?老弟。”
“一臉的不高興。”
鄧星不想說妻子堅決要離婚的事情,就搖了搖頭:“沒事。”
“我看你這不高興的樣子,可不敢選了。”吳國盛只好這麼說。
鄧星卻不做聲了,一時都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