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這幫沒參與過現場的人根本討論不出結果,裝模作樣看了兩圈現場,到中午金葉就以吃午餐爲由和永夜回去了,
殷絃歌覺得無聊,金葉前腳走,他後腳就想回去,不料廖祁寒攔住他。
“那個時候,你爲什麼說卡瓦獅活不過晚上?”廖祁寒問他,語氣平和不參雜質問。
現在想想,那簡直是神預言。
也難怪他平和而冷靜,殷絃歌要是想殺卡瓦獅,以他的實力大可不必這樣大費周章,現在沒人是他的對手。肯定是他預料到了什麼變故,或者發現了什麼線索。
殷絃歌嫌棄道:“因爲他得罪了某個神明啊,說他活不過晚上,結果他連下午都活不過,沒想到他這麼沒用。”
他知道,如果普通玩家一定要死一個才能贏,那金葉一定會選卡瓦獅。
禍水東引也好,暗度陳倉也好,總之卡瓦獅凶多吉少。所以殷絃歌才“好心”提醒他,雖然並沒有什麼用。
研究了金葉這麼多年,一些基本操作還是懂的。
殷絃歌又說:“還有啊,既然你對這個這麼感興趣,那我就再告訴你一個秘密~”他嘴角勾起一絲笑容,“殺手活不過今晚。”
說罷殷絃歌還拍了拍他的肩:“這場無聊至極的遊戲快結束了,開心點。”
一頭霧水的廖祁寒看着殷絃歌走遠,感覺殷絃歌遠比他想象的複雜,這個人確實不好對付。
其它玩家的下午都是在大廳裡度過的,畢竟落單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而且越到晚上氣氛越凝重。
骨燈代認準了金葉,但是勢單力薄,她試圖煽動別的玩家。其他玩家卻各懷心事,沒有一個搭理她的。
大廳裡一派死氣沉沉,只有金葉張羅着吃完飯,胃口好得讓人嫉妒,“怎麼都這麼嚴肅?說不定一覺睡醒殺手自己就死了呢?”壓抑的氣氛讓金葉不舒服,她進廚房的同時不忘寬慰大家。
寂難得開口:“你有管家守夜,當然能睡個好覺,我們能不能看見明天的太陽都不一定。”
一聽這話,骨燈代的怨念更深了。
她冷着臉:“她就是兇手,不知道今晚上誰倒黴,撐不住的話殺手就贏了,我們都得死。”
可惜金葉已經進了廚房,不想理她。永夜擡眼看她,那眼神太冷了,有如深潭溝壑,又像是萬年冰川,冷淡又充滿危險。
這樣一個眼神就讓她閉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