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鄙夷的看着不停搔首弄姿的沈明珠,第一次覺得她這個女人真是可憐又可悲。
她明明做了厲豐年三年未婚妻。卻從來都不曾真正瞭解過厲豐年。厲豐年怎麼可能會是一個會被美色撼動自己意志力的男人。
他以前的確跟顧辰風一起。時長出入酒色場所,但是從跟過他的小姐。比如妮娜,比如我,就可以看出來,與其說厲豐年是在找小姐玩樂,還不如說他是找一段消失又變質的感情。他像是一個傷患沉溺在過往之中。
那一段日子裡,沈明珠明明站在離他最近的位置上。她卻端着大小姐的架子,以爲有了婚約的束縛就是有了百分之百的保險。卻忽略了厲豐年的真實感情。
小唯在厲豐年面前寬衣解帶之後的下場,我還歷歷在目着,沈明珠的結局肯定也不妨多讓。
我在心裡百分之百的相信着厲豐年,所以當他的手掌都放在沈明珠的胸部上。也沒有絲毫的心痛。
厲豐年的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的弧度,冷笑道,“三十萬。就裝了這兩個水球,沈明珠。我勸你還是換一家整形醫院吧。”
什麼?沈明珠的胸部竟然是假的?!
雖說現在隆乳手術很普通,可是我還是微微怔愣着。
沈明珠的神色一下子就變了,眼尾跟抽筋一樣抖動了下。“豐年。你摸錯了,人家的胸部明明是真的。”
“呵。”厲豐年冷笑了下,“胸部三十萬,雙眼皮十萬,鼻樑填充十萬,美白針二十萬。這些不過是你整容明細中的一部分,剩下的還要我繼續往下說嘛?”
如果這些都是假的,沈明珠全身上下,除了身高之外,那還有什麼是真的?
厲豐年突然扣住沈明珠的雙手,壓着她一個翻身,右腿一曲,就抵在沈明珠的雙腿之間,膝蓋用力的往上一頂,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
“啊……”沈明珠痛的叫了起來。
厲豐年譏笑着,突出六個字,“處-女膜,五十萬。”
“夠了,不要說了!我不想聽我不想聽。”沈明珠的連扭曲着,經過人工改良之後的臉顯得越發畸形。
“沈明珠,你以爲只有你會調查別人,我就不會調查你嗎?原本我們可以井水不犯河水,你父親做的事情我可以不牽連到你身上,可是如今你竟然敢對宋臨夏再下手,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厲豐年威脅着。
“難道你一點都不在乎厲氏集團嗎?沒有我手裡百分之八的股份,你這輩子別想在坐上厲氏集團總裁的寶座了!”沈明珠尖聲吼叫着,“厲豐年,我在給你最後一次選擇的機會,只要你放棄宋臨夏,跟我結婚,我可以什麼都不計較,做好一心向你的厲太太。”
“你錯了,就算我得不到厲氏集團,也不會放開宋臨夏的,她纔是我這輩子,最最在乎的。”
看着電視屏幕上嚴肅而又認真的厲豐年,我的眼淚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從眼角滑落。
我們第一次相遇,在酒店的房間裡,那時我跟厲豐年的身體是靠的那麼近,但是我們的心卻是全然陌生的。我也是這樣的躺着,眼淚從眼角滑落之後流進耳蝸裡,滿含悲傷和酸楚。
而今天,一樣是酒店的房間裡,我和厲豐年雖然不在一張牀上,身體分開着,心卻是緊緊地靠在一起的。我依舊默默地留着眼淚,但是這一回,淚水是熱的,是開心的眼淚。
他的這一句話,甚至比“我愛你”更加的動聽。
“厲豐年,你會後悔的!我會讓你後悔的!”沈明珠嘶吼着,一面大聲說話,一面發瘋一樣的笑着,“哈哈哈,厲豐年,我一定會讓你後悔今天的拒絕!”
厲豐年一下子就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沈明珠,宋臨夏在哪裡,你把她藏到哪裡了?你對她做了什麼?”
他一伸手,就扣在沈明珠的脖子上,手臂上青筋隆起,手指用力地掐着,“你快說,你到底對宋臨夏做了什麼。”
“咳咳咳!”沈明珠困難的喘息着,臉色在漲紅之後又泛白,眼神裡的怨毒卻一絲未變,“今天是我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順從我,跟我上-牀和我結婚,我還願意放宋臨夏一馬,既然你選擇如此對我,當然也要做好承擔後果的準備。”
沈明珠說着,她看了一眼攝像頭,就像是跟我對視了一樣,眼神裡可怕的陰霾着,“江清妍曾經承受過什麼,我當然也要讓宋臨夏也感受一遍,誰讓他們都是你的女人呢。”
她是什麼意思……
我的大腦彷彿是在一時間死機了,不是聽不懂沈明珠的話,而是不敢置信她竟然會舊計重施。
砰地一聲。
這聲音不再是從電視裡傳出來的,而是我這邊的房間門被打開。
五六個男人一下子衝了進來,他們有人是肥頭大耳的,有人是尖嘴猴腮的,有人雖然長得一本正經,可是所有人的目光都是一樣的,都淫邪的看着我。
“你們是誰,你們想幹什麼!”如果我真的要被這幾個男人輪-奸,還不如死了算了,可是此刻我連自殺的力氣都沒有。
“你以爲死,就是這麼一件容易的事情嗎?死,有千種萬種的辦法,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選一種最讓人身心‘愉悅’的。”
沈明珠之前剛說過的話,頓時又迴響在我的耳邊。
她從一開始就布好了局,她根本不在乎厲豐年到底是何種選擇,她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讓我生不如死。
尖嘴猴腮的男人一馬當先走到牀邊,“我們馬上都是你男人了,我們想幹什麼你馬上就知道了。嘖嘖,這長相,算是上的貨了,不知道身材怎麼樣了。”
說着,那人拉開了我身上的薄被,熟門熟路的從口袋裡摸出一把剪刀,從裙襬開始,一寸一寸的往上剪。
“不要,不要!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沈明珠給你們多少錢,我給你雙倍,求求你們放過我。”我不斷的哀求着,眼淚撲簌簌的往下落。
可是任何的求饒都擋不住不斷上移的剪刀,遮不住越來越暴-露的身體。
“操!這小妞看不出來嘛,身材這麼好,胸部真大,等一下打xx肯定很爽。”肥頭大耳的男人垂涎道。
“那先說定了,胸部給你,下面的留給我,我今天第一炮一定要射在xx裡。”
男人的淫豔穢語不斷,而隨之一齊襲來的還有從四面八方伸過來的手,像魷魚觸角一樣,粘膩在我身上……
“救命……救命啊……有沒有人啊……求求你救救我……”我用盡全身最後的力氣,奮力叫喊着,拜託讓人聽到吧,拜託來救救我吧。
然而……
“叫什麼叫,等一下有的是你叫的時候。”男人氣不打一處來,竟然掏出一圈膠布就封住了我的嘴巴。
“唔——唔——唔!”
我連唯一求生的途徑都沒有了,他們這些人,又是剪刀,又是膠布的,肯定都是慣犯。
而我……真的只能這樣受盡凌辱……生不如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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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豐年的手指掐着沈明珠的喉嚨,恨不得將這個女人就這樣掐死算了,可是不行,他還要從她的嘴裡套出宋臨夏在哪裡。
“說!我給你最後一個機會,快說宋臨夏到底在哪裡!”
“厲豐年,你就算掐死我,我也不會說的,我要拉着宋臨夏給我陪葬!哈哈……咳咳。”沈明珠顯然是豁出去了,她看着厲豐年臉上的憤怒、擔憂、焦急,得意又猖狂的笑着,這一切是她報復的開始。
而宋臨夏大概已經開始享受她送給她的“大禮”了。
沈明珠偷瞄着攝像頭,想象着另一個房間裡現在情景。
一個如花似玉的女人躺在牀上,除了說話什麼都做不了,而一羣如狼似虎的男人圍着她,脫掉她的衣服,撫-摸她的身體,分開她的雙腿,不顧女人哀吼的進出她的下-身,就算女人已經不是處女了,然而一樣可以弄出血來。
潔白的純潔就是要被拿來玷污的!
厲豐年察覺了沈明珠眼神的不對勁,爲什麼她一直往那個方向看。
他鬆了手,將是沈明珠摔在地上,任由她趴在地上咳嗽着,然後他靠近牀頭的牆壁上,銳利的眼眸飛快的掃視着。
這裡一定有可以找到宋臨夏的線索!
“咳咳咳,來不及了,厲豐年,就算你找到也來不及了。”沈明珠用力的喘着氣,剛纔的缺氧導致她站都站不起來,可是卻一點不影響她內心的興奮。
在哪裡,到底是在哪裡?厲豐年的心越來越急。
燈光下,牆壁有一個小點折射出不一樣的光。
是一個針孔攝像頭。
剛纔房間裡發生的一切,被什麼人看着,那個人說不定就是……宋臨夏!
厲豐年一下子就看穿了沈明珠的詭計,一定不會太遠,宋臨夏應該就在附近,就在附近的房間裡。
他一邊飛快的衝出房間,一邊給在外面接應的陸南打電話,“快起調查酒店的監控錄像,看沈明珠半個小時前是進過哪個房間,臨夏就在那個房間裡。”
而他……
砰砰砰!
走廊裡,響徹着厲豐年不顧一切的敲門聲。
沈明珠看着厲豐年消失的背影,扶着牆壁站了起來,笑意收斂之後的來臉上,神色陰沉着,她撥了一個電話出去。
“霍建元,我在四季雲頂酒店,你可以過來接我了。”
(謝謝“許我夢長情”小主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