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家休息了幾天,但是這幾天,無論我是喝一杯水還是吃一口飯,夏紀梅都用一種厭惡的表情看着我,而且時不時就對我冷嘲熱諷一番,呵斥我好吃懶做,浪費家裡的糧食。
我也想早點出去找工作,可是眼睛的浮腫、臉頰的巴掌印都還沒消,頂着這樣的臉出去,不光被人笑話也找不到好工作。
幾天後,如果不細看,巴掌印已經淡的看不見了,我連早飯都沒吃,就興奮的出門了。逃離出那個幾乎讓人窒息的家,我全身上下的血液都流動的更快了。
前陣子的畢業季,加上最近炎熱的氣候,我找工作並不順利,網上投的簡歷都石沉大海,現場招聘會大多都是普通勞動力的工作。
求職的處處碰壁,導致我在家裡受到的折磨越發嚴重。
外婆的一個電話,終於給我帶來了轉機,老家的一個德高望重的長輩去世了,夏紀梅必須回去一趟,她立馬買了長途汽車票,當天就走。
可是我沒想到,這根本不是轉機,而是恐怖的開始。
夏紀梅不在家,解脫的不只是我,周東昇拿了錢就出門了,不是去網吧包夜就是去ktv通宵了,連最近被夏紀梅嚴加管制的周達倫也出門了,當然是手癢難耐,出去搓兩把過過癮。
小小的房子裡,終於只剩下了我一個人,連擁擠的房間,都顯得寬敞了。
那一天,我睡的格外的沉,連半夜開始打雷下雨都沒醒過來。
就在這樣毫無防備之下,那種似曾相識的壓迫感再一次襲來,陰森,恐怖。
金立人醜陋的嘴臉在我夢境中一閃而過,冒着冷汗,我一下子就坐起身來,連眼睛都沒睜開,就不停揮舞着雙手。
混亂中,我感覺到自己猛推了一個重物,然後是落地的悶響。
轟隆隆。
震耳的雷鳴,耀眼的閃電,藉着一閃而過的白光,我看到周達倫面色潮紅的臉。
他怎麼會在我的房間裡!
“力氣還不小嘛,這樣在牀/上玩起來肯定帶勁。”周達倫的雙眼裡,閃着淫/邪的光,他用手撐着站了起來,猛地往我身上一壓,然後開始粗暴的撕扯着我的衣物。
我聞到一股濃烈的酒味,還有周達倫身上的汗臭味,我拼命的掙扎着:“叔叔,我是宋臨夏,不是媽媽,你走錯房間了。”
我可笑的以爲周達倫只是酒醉走錯了房間,我在名義上,可還是他的繼女。
“你媽那個老女人有什麼好玩的,我要玩的就是你這樣的。年輕,肉又嫩。”周達倫說着,伸手在我的胸口上粗魯的抓了一把,像稱重量一樣,還掂量着。
昏暗中,那種彷彿被人抓着腳丫子,拖下地獄的感覺……陰寒刺骨。
“放開我,你快放開我,啊——救命啊——救命啊——”我大聲吼叫着,但是我的求救聲淹沒在吵嚷的雨聲中。
“叫什麼叫,跟別人是做,跟我一樣是做,有什麼區別,大不了我也給你錢,五百塊夠不夠?”
周達倫的話,讓我渾身一僵,“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呵呵,你以爲我和你媽不知道嗎?五萬塊,你怎麼會突然拿得出這麼一大筆錢,當然是賣身咯,看你那天回來的騷/樣,就知道你肯定被人搞/過了。都已經是二手貨了,還裝什麼貞潔烈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