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可能有這麼高的水平?”
“我調查過你,你上大學的時候根本就沒寫過詩詞,到了山區更不可能,你的老師也曾經說過,你沒有這方面的天賦。”
“你肯定找人代寫,你根本不可能寫出這麼好的詩詞來!”
馬吉然突然發瘋,是讓衆人意想不到的。
其他人面色緊繃。
船上的工作人員也愣住了,虎眼安排的人反應很迅速,他們一直都在盯着蕭白。
得到王虎的命令,要絕對保護蕭白的安全。
第一時間三個安排好的保鏢就出現在蕭白身側,將蕭白和林梔梔護在當中。
“我找人代寫?”蕭白不屑道:“我還沒有到那種無恥的程度,不跟你一樣,寫一首不入流的詩還要找十幾個人幫你修改。”
“你血口噴人!”馬吉然瞪大眼睛看向蕭白。
“我血口噴人?”
蕭白冷笑:“你最初的版本是這樣嗎?你最初的詩詞在這裡應該沒有幾個字吧,與其說是自己寫的,還不如說是十幾個文學院的教授幫你寫的。”
順勢,蕭白看到了胡文軒。
“忘了,還有這個詩詞網的幾個人,他們也沒少幫你出力!好像最後拍板的就是胡文軒吧!”
“你胡說!”胡文軒直接站起身,怒喝道。
蕭白沒有理會,反而繼續說道:“你搞這麼大的陣仗不就是爲了讓我成爲你的墊腳石嗎?不用搞那些虛的,因爲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包括這個詩詞網,根本沒有認證資格。”
指着胡文軒說道:“你們詩詞網的人在詩詞協會的一共多少人?超過五個了嗎?剩下的都是些什麼人,胡總編,你比我清楚吧?”
“而且,你們的詩詞網到現在好像還沒有得到詩詞協會的認可,怎麼就想先出名了?”
被蕭白說中痛處。
胡文軒一愣,他沒想到,蕭白竟然將他們最大的秘密給挖了出來。
“你不要血口噴人。”胡文軒說道:“原本我不敢確定,但是現在我可以確定這首詩詞就是你讓別人代寫的,你用這種卑鄙的手段,還污衊別人,真是可笑。”
原本安靜的甲板,此時熱鬧起來。
就連網上的彈幕也爆屏。
“好傢伙,我只是來欣賞詩詞的,沒想到還吃到了瓜,蕭老師果然是熱搜體質,到哪都能引起轟動。”
“咱不比一下了嗎?我感覺還沒比啊!”
“這還比個啥?你們沒看蕭老師的詩詞一出來都不說話了嗎?”
“我一個不懂的人都覺得蕭老師的好,就這還用比?”
……
不單單是虎眼的直播間,就連鬥鯊的也是如此。
都覺得馬吉然輸不起。
原本支持馬吉然的人,瞬間粉轉黑,紛紛取關。
“你們覺得我請人代寫是嗎?那我今天就讓你們我請了多少代寫!”
說完,蕭白向前一步,走到了馬吉然面前。
兩人距離不到一米。
他這是要幹什麼?
衆人猜測。
但是沒有人輕舉妄動。
現在可以說是萬衆矚目。
直播間的熱度相較於之前可以說是翻了一番。
“這首詩詞名叫《致橡樹》!”
“我如果愛你,絕不像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愛你——絕不學癡情的鳥兒,爲綠蔭重複單調的歌曲;
也不止像泉源,常年送來清涼的慰藉;
也不止像險峰,增加你的高度,襯托你的威儀。
不,這些都還不夠!
……
我們分擔寒潮、風雷、霹靂;
我們共享霧靄、流嵐、虹霓。
彷彿永遠分離,卻又終身相依。
這纔是偉大的愛情,堅貞就在這裡:
愛,不僅愛你偉岸的身軀,也愛你堅持的位置,足下的土地。”
蕭白唸完,緊接着說道:
“這首詩詞名叫《距離》”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這首詩詞的名字叫《雨巷》”
“撐着油紙傘,獨自彷徨在悠長、悠長又寂寥的雨巷……”
……
蕭白沉浸的念着。
船上從熱鬧重歸寂寥。
不單單是馬吉然和這些評委。
就連工作人員都愣住了。
蕭白還是人嗎?
每念一首詩,衆人就感覺自己的心向下沉一分。
到後來,都沉浸在蕭白的詩中。
怎麼可能?
這真是他寫的詩?
雖然事實就在眼前,但是包括馬吉然在內的幾個詩詞網的人,驚訝的表情當中透露出強烈的不相信。
他們雖然沒有太多精品的詩歌,但欣賞力還是有的,不然也不會從事這個行業。
蕭白每念出一首詩,放到現在,絕對是震驚詩詞界的。
重點是,每一首。
在他們所知道的詩詞當中,現代詩還沒有這樣集中爆發過。
頂多就是三兩年出一首膾炙人口的詩詞。
即便如此,那也是莫大的榮幸了。
很多時候根本出現不了能讓所有的人感同身受的詩詞。
但蕭白竟然寫出了這麼多首!
而且還沒有停止。
蕭白依舊在念着。
“他寫出了多少詩?”
衆人驚駭萬分。
“輕輕地我走了,正如我悄悄地來,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蕭白沒有接下去。
他覺得這已經足夠了。
對於前世金牌教師的蕭白而言,背誦這些名家詩詞信手拈來。
就好像刻在腦子裡一樣,根本不用過多的思考。
一共十首詩。
每一首都是傳世名作。
足夠衆人震撼的。
馬吉然掐了掐了自己的大腿,劇烈的疼痛讓他從震驚中醒了過來。
胡文軒雙手發抖,目光落在蕭白身上,久久不語。
而韓志則是激動的不知道說些什麼,站在蕭白身邊,輕輕的拍打他的肩膀。
“好樣的,我韓志佩服的五體投地。”
“韓教授,您客氣了!”
“不,我一點都不客氣,你念的這幾首詩都是絕世佳品,足以傳世了,而一下子創作出這麼多,不止是我,我相信但凡懂一點的都知道這意味着什麼。”
“我有一個不情之請,能不能你挑選其中幾首,留下墨寶,然後我帶回學院去。”
“給那些學生看看,什麼叫真正的現代詩!”
“也讓某些知道一點知識,覺得詩詞創作簡單的人好好看看。”韓志目光瞥向馬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