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心池之外。
慧淨看着一個小和尚笑道:“阿彌陀佛,你去把剃度所需要的東西準備好,待兩個時辰之後,我佛門又會增加一位高僧了。”
“好的,慧淨大師。”小和尚立馬行禮道。
“順便準備一件洪級袈裟。”
“好的。”
隨後慧淨眼神深邃的看着洗心池,希望這次能一切順利吧,李嘯天大師經過洗心池的洗禮之後,心境定會更進一步,入了佛門之後說不定會立地成佛。
......
此時在洗劍池內。
李嘯天整個人沉入洗心池中,只覺得內心一片通明,讓他覺得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下來。在加上一顆靜心丹,讓李嘯天就想這麼一直待下去了。
隨着李嘯天待着的時間推移,清澈的洗心池變的混濁,隨後又變的清澈,以此往復,彷彿是李嘯天體內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排入洗心池當中,然後洗心池將至溶解。
在這洗心池之中,李嘯天感覺自己有些東西更加通透了,但是他也說不上來到底是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而且李嘯天覺得自己的腦子也轉的更快了,好似腦子被減負了一樣。
隨着時間的推移。
在養魂珠內的邱凌雪發覺了不對,趕忙呼喊着:“主人,主人,你怎麼回事?快醒過來啊。”
雖然邱凌雪一直在不斷喊着,但是不知道爲何,她發現李嘯天卻仍然一動不動。
其實李嘯天聽到了邱凌雪的呼喊,但是他就是不想動,也不想回答對方的呼喊,他覺得就這麼一直下去就挺好的。
邱凌雪急得團團轉,但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只能一直呼喚着李嘯天的名字。
“叮!”
“請宿主注意時間,距離返回時間還剩一個小時。”
系統的聲音響了起來,李嘯天也聽到了,但是他根本不想搭理對方。他就像一個已經看透了世間一切的老僧一樣,就想這麼一直坐在洗心池中。
忽然。
“叮!”
“請宿主注意時間,距離返回時間還剩三十分鐘,即將開啓神魂俱滅模式。”
神魂俱滅這四個字一出,李嘯天當場就清醒了過來,剛建立起來的不問世間的心態當場崩塌。
原本清澈的洗心池立馬變的混濁了起來。
“臥槽,我怎麼了?”
李嘯天一臉懵逼。
“主人......”
邱凌雪弱弱的喊了一句。
李嘯天微微一愣:“我不是讓你去孫農那了嗎?”
“我去了,不過主人你來佛界我就跟着來了。”
“哦。”李嘯天點了點頭,也沒在意,隨後問道,“我剛纔是怎麼了?”
“感覺你好像什麼都不在意了一樣,就跟......一個和尚一樣。”
“和尚?”李嘯天表情微微一滯,隨後他就很快反應了過來,就知道這慧淨不安好心,沒想到居然是想把自己變成和尚!
低頭想了想,李嘯天猛的站起身,惡狠狠地盯着慧淨:“你到底想幹什麼!”
慧淨看着站起身但是沒什麼事的李嘯天,愣住了。
李嘯天注意到旁邊一個小和尚拿着的一個袈裟跟剃度需要用的東西,只覺得怒火中燒,這慧淨居然要把自己變成和尚!
隨後他一個跨步來到小和尚旁邊,一把奪過了袈裟直接扔到了系統空間裡,眼神威脅的看着慧淨:“我告訴你,我只是一個擺地攤的,你不要妄想把我變成和尚,我也不會當和尚的!”
看着一副土匪樣子的李嘯天,慧淨苦笑道:“大師誤會了......”
“誤會個屁!”
說着,李嘯天在心中默默唸着:“我tm要返回人界!”
五秒過後,慧淨看着李嘯天消失在這裡,一臉無奈。
“慧淨大師,爲何不直接出手留下他?”小和尚有些疑惑,慧淨明顯可以直接留下李嘯天,而且可以攔下李嘯天奪取袈裟啊。
慧淨搖了搖頭,緩緩說道:“你不懂,去念經吧,那《心經》可是極好的。”
“是。”雖然滿心狐疑,但是小和尚見慧淨這麼說了,也只能退下了。
小和尚退下之後,慧淨取出玉符說道:“大師他根本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玉符另一邊沉默了一會兒,說道:“他與我佛門無緣,既然如此,那就罷了。下次給他好好解釋一下。”
“是。”
......
李嘯天回到家,仍然極爲生氣,沒想到這慧淨居然算計自己,讓自己去當和尚!
不過生氣的同時,李嘯天心中還是有些喜滋滋的,這可是佛法大師,爲了讓自己歸入佛門,連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都用了。
果然,優秀的人到哪裡都遮擋不住。
不過,自己是堅決不會當和尚的!
“小凌雪應該直接到孫農那了吧。”李嘯天摸着下巴自語道。
“對了。”李嘯天一拍腦袋,“我拿了一個袈裟來着,看看怎麼樣。”
隨後李嘯天將袈裟拿了出來。
“系統,花費10000聯邦幣檢測這件袈裟!”
“叮!”
“檢測中......”
“檢測成功!”
“雷音袈裟:洪階低階防禦類法寶,具有極強的防禦能力。”
洪階法寶?
李嘯天口水都要留下來了,他知道法寶分爲天地玄黃四種,雖然不知道這洪階法寶是什麼級別,但是李嘯天知道,自己絕對是發了!
隨後他開始思考一個問題。
“這件袈裟要怎麼用呢?”
雖然李嘯天不想變成和尚,但是穿袈裟又不代表就得變成和尚,自己不過是爲了保命而已。
反正,不當和尚,但是穿袈裟!
這麼想着,李嘯天頓時覺得心裡通暢了很多。
不得不說,經過洗心池的洗禮,李嘯天的確變聰明瞭一點,而且心中一些事情也看開了。
有了!
把袈裟穿裡面,然後外面套上正常的衣服!
這麼想着,李嘯天開始往身上套袈裟。
只是讓他感到無語的是,這袈裟不管怎麼套都會自動脫落,好像對自己不認同一樣。
李嘯天撓了撓頭,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難道,要滴血認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