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知道了。”林子安明白她的意識了,又想拉自己當擋箭牌。
“歐尼醬幫幫我~”織田玲奈拉着他的手撒嬌道。
“直接跟你媽說不就完事了嗎,爲什麼你非要想瞞着她呢?你有新的朋友她應該替你高興纔對。”林子安也不是很清楚織田玲奈的腦回路。
明明就只是簡單的交個朋友,怎麼在你這裡像是早戀一樣,怕被父母發現。
真是服了。
“不要嘛~現在還不是時候。”玲奈蹭了蹭林子安的手,像小白一樣。
“那你先告訴我你加的是什麼社團?”林子安也不想幹預她的意志,她喜歡玩就玩唄,反正又出不了事。
“同好社!”織田玲奈有點討好地看向林子安,“由她創立,現在成員就我們兩個人。”
“就兩個人?”林子安差點就笑了,兩人的社團叫什麼社團,還不如叫興趣小組。
“嗯~”玲奈有點不好意思,但還是反駁道:“因爲是剛創立,所以沒人很正常吧。”
“呦~我們的玲奈都會維護她了。”林子安調戲道。
“哪……哪有!”織田玲奈硬着脖子反駁道。
“好了,不逗你了,這個同好社是幹什麼的?我聽都沒聽過。”林子安也沒有繼續逗她,將話題引了回來。
青山學園的社團是分爲國中部和高中部的,兩者管理的人也不同,而相同名字的社團在兩邊都是同級的,不存在什麼國中就要被高中管這種事。
兩者都是相對獨立了,不過也聽說常有交流活動。
相比於高中這邊,國中部的社團是相對來說少很多的,畢竟人數相差很大。
而創建一個社團也很簡單,找一個指導老師,然後寫申請到學生會,等審批下來就算成立了。
一般每個社團都是有活動場所的,像體育館裡面就被劍道部、弓道部這些大部佔了,不過學校空地方多的是,所以申請也不難,難的是找指導老師。
畢竟出了什麼是老師是要負責的,這就導致學校的老師大多很少敢指導一些冷門或者人少的社團。
這纔是新社團創建的難點,如果你和老師沒點交情的話很難讓他幫你。
“就是去玩呀!這個社團就是爲了找到一羣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起玩。”織田玲奈憧憬地說道。
林子安看她天真的樣子不由得笑了笑,看來真的要和她的朋友談一下了,在他面前搞小動作?
“行吧~我去跟你媽說一下。”林子安不漏痕跡地答應下來。
“歐尼醬真是太好了!”織田玲奈抱過去,本來想在林子安臉上點一下的,但沒想到被林子安躲開了。
躲開了……
“我先去吃飯了。”林子安直接走人,同一招對他沒有用。
林子安進到廚房,發現美智子正看着熱好和飯菜發呆,玩心一起的他特意繞到她後面,問道:“在想什麼呢?”
“蛤!哦……”美智子一下從凳子上彈起來,支支吾吾地說:“飯菜熱好了,青田君先吃吧。”
說完就想走,但卻被林子安攔下。
“先別走。”林子安在她旁邊坐下,“我有點事要跟你說。”
織田美智子遲疑了一下還是回來坐下了,不過林子安都還沒說她就說了。
“最近玲奈都很遲纔回來,我有點擔心。”
“別想了,我正要跟你說這件事。”林子安拿起碗筷,一邊吃一邊跟她說:“玲奈去參加社團了,有社團活動當然會晚一點回來啦,這很正常,不用擔心。”
林子安突然想起剛纔沒問玲奈她們的指導老師是誰。
“社團活動!不行不行。”美智子瘋狂搖頭,“上次已經那樣了,這次不行,我等一下就讓她退出。”
“回來,你先聽我說完。”林子安還在吃,連碗筷都沒放下,只是隨意說了一句。
“你不能因咽廢食,之前的事已經過去了,現在的玲奈已經不是之前的了,你要對玲奈有點信心。”
見美智子乖乖坐回來,林子安繼續說道:“既然玲奈想融入社會,我們就不能阻止,畢竟她遲早都要那樣的,不可能一輩子在你我的庇護下成長,這對她沒好處。”
“我知道,可是……”美智子一臉糾結,林子安說的話她都懂,但還是擔心玲奈。
林子安知道很多父母都會這樣,所以也沒怪美智子矯情,但這種過度保護往往會引起反彈。
很多的叛逆期其實就是一根壓縮到極致的彈簧,反彈是因爲長時間的壓制。
其實林子安也來過叛逆期,只不過馬上就被他處理了而已,他知道這的確是有心理加成。
“你不是認識宮宗理惠嗎,她那麼閒,你叫她看着點玲奈就行了。”林子安提示美智子。
宮宗理惠得罪過玲奈,所以她爲了討好玲奈肯定會偏向美智子的,畢竟林子安和玲奈都是不可能幫她的。
只要用的好,宮宗理惠還是有點用的呀。
“對呀,我找宮宗老師問一下。”美智子這纔想起宮宗理惠,其實美智子對她沒什麼印象的,記憶最深刻就是問林子安要茶葉那次,想起來都有點好笑。
“你笑什麼呀?”林子安怎麼感覺美智子也有點奇怪,最近一直在發呆。
“呃!沒什麼……”美智子愣了一下襬了擺手,“沒什麼事我先出去了。”
“行吧,記得不要亂來,有什麼事說清楚就行了。”林子安對自己出賣織田玲奈和宮宗理惠一點感覺都沒有。
等美智子出去之後,林子安才能安穩地吃飯。
林子安一出去就被織田玲奈纏上了。
“歐尼醬,你到底跟媽媽說了什麼?”
林子安看着玲奈驚恐的表情,笑道:“就直接說呀,你媽不是同意了你參加社團了嗎?”
“對,媽媽同意了,但……”織田玲奈覺得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古怪。
“別想了,她就是你媽。”林子安輕輕彈了玲奈腦門一下,“變得開明還不喜歡了?你要求真高。”
“哪有~”玲奈抱頭護住自己,“只是覺得媽媽好像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