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你們不要怕,小白睡夠就會醒的了。”林子安一邊說一邊將小白抱起。
不過林子安並沒有將小白抱回房間,而是在織田母女的注視下抱到了地下室。
林子安剛纔抱起來的時候就檢查了一下小白身體內的那個融合情況,他知道小白現在纔開始真正的進化,之前的都只是爲今天的準備。
隨便拿兩條毛巾幫小白做了一個窩,將它放進去。
林子安在地下室待了一會,看着小白平緩的呼吸,他想起了它小時候的樣子,那時候多可愛。
從巴掌大養到現在,林子安可以說是看着它長大的,而現在也到了關鍵時刻,能不能蛻變就看它自己了。
也不知道要等多久,所以林子安將千尋留了下來,反正她也要消化那些東西。
等林子安出去,只見織田母女在地下室門口等着他。
“真的沒事,小白就是這樣的,又不是第一次了,不用擔心。”林子安還是要費點心思跟她們解釋一下,免得她們轉頭將小白給埋了。
雖然林子安的話沒有打消她們的疑惑,但看樣子應該沒什麼事。
不是自己的問題還好,沒有給青田君惹麻煩。
織田美智子鬆了一口氣,轉身去收拾小白留下來的凌亂。
反倒是織田玲奈纏着林子安問小白爲什麼會冬眠?
林子安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只好讓她自己去問小白,然後她就走了,看樣子將她氣的不輕。
…………
從這周開始,學校有一件大事,那就是學生會會長的選舉,具體將在週六下午,全校師生都要參加。
也就是說週六沒有放假,這對林子安的打擊還是比較嚴重的,畢竟他少了半天時間當鹹魚。
因爲這件事本來就和他沒什麼關係,誰當了學生會會長都對他沒影響。
有選舉這種制度,當然有候選人拉選票的演講,而津止富江的演講就定在週三,在此之前當然要造勢,越大越好。
所以宮宗理惠已經不滿足於發傳單這種低級又沒效率的方法上了,她採用了更爲直觀的方法。
天天拉着津止富江像耍猴一樣到處宣傳,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還真的有一羣人跟上去。
而其他的幾個候選人也有樣學樣了起來,放學後的學校簡直是羣魔亂舞,像傳銷組織一樣。
因爲怕被抓住,所以林子安一放學就溜,根本就不給他們機會。
現在織田玲奈和她的朋友一起回家,所以最近林子安都是一個人的,他非但沒有感到無聊,反而很自在。
林子安躺在河堤的兩岸的草地上,現在已經有一點熱了,但並不影響他。
可惜就是沒有帶書過來,不然有書擋着太陽的話就沒有那麼刺眼了。
真是書到用時方恨少呀~~
林子安纔剛感嘆一句,然後他發現了一個很奇怪的人走到橋上,在橋上往下看。
跳河?林子安帶着好奇起身走了過去。
剛纔遠的時候他還看不太清楚,但走近之後林子安就感覺到一種壓迫感。
不是氣勢上的,而是體型上的。
林子安看這位兄弟膀大腰圓,身高起碼有180cm以上,反正肯定比他高,那手都有他大腿粗,不知道的人第一眼就能被勸退。
“兄弟,幹嘛呢?”林子安試圖搭訕。
對方聽到林子安的話一轉身,差點就嚇到林子安了。
原來這兄弟是女的!
林子安再看向她穿的大褲衩和印着動漫人物的短袖T恤,再加上那頭都不知道有多久沒打理過的中長髮。
無論怎麼看都是一個典型的肥宅好吧。
而且她剛纔靠在欄杆上,女性特徵並不明顯,又或者說她就是太胖了,根本就看不出來。
“你是誰?”那人開口問道。
林子安聽這聲音除了比正常人渾厚一點沒有什麼區別。
“沒什麼,就是無聊想找人聊天。”林子安也在她旁邊靠在欄杆上,向下邊望去,“你呢?”
“關你什麼事!”酒井音葉別過頭去,沒有理會這個來路不明的男人。
“這裡看下去還沒有看上面藍。”林子安自言自語道,
“你是什麼人,管……”酒井音葉看向林子安,剛想開噴,卻被林子安打斷。
“我是重木青田,你呢?”林子安笑着看向她。
“切!我……我是酒井音葉。”見林子安這樣看着她,酒井音葉略帶不情願地說。
“你有什麼不開心的嗎?”林子安試探着問道。
“你不要那麼煩好不好!”
“你看到那裡了嗎?”林子安指着剛纔他躺的那個地方。
“蛤?”酒井音葉疑惑地看着林子安,她在懷疑他的腦子沒毛病吧,怎麼像個傻子一樣。
“我剛從那裡過來,你知道爲什麼嗎?”林子安繼續自顧自地說。
“哦~”酒井音葉極度敷衍,她現在對林子安沒什麼感覺。
“因爲我覺得你需要我。”林子安很自來熟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而我也需要你。”
“你……”酒井音葉很驚訝地看着眼前的這個男人,竟然會有人跟她說這樣的話。
“我現在也不開心,所以你能說一下你不開心的事讓我開心一下嗎?”林子安突然切換語氣,剛纔穩重的語氣變得調皮。
“呵~~”酒井音葉突然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怒,剛纔白感動了。
“我的人生就是悲劇。”林子安又自顧自地說:“被迫背井離鄉來到這裡,然後剛開學就被人打了,在學校被人整整笑了一個月……”
林子安吧啦吧啦說了一大串,反正怎麼慘怎麼來,將這段時間發生的笑話當成笑話來講。
“剛不久一個朋友就因爲誤會斷絕了和我的聯繫,要知道,那是我在學校僅有的兩個朋友之一。”
林子安這段話下來,剛開始酒井音葉還能笑一笑,但到後面反而變得更陰鬱了。
“來,我的說完了,該你說一下你的讓我開心一下了。”林子安像是沒心沒肺一樣。
“我?呵!比你好不了多少。”酒井音葉自嘲般笑了笑,跟林子安說起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