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警告!你們已經進入了雞尾嶼的私人領地,請立刻離開!”
萬慶年到底在雞尾嶼的泉水中發現了什麼,引起了外界極大的好奇,自然有許多人不請自來。
不過,面對專門的安保衛隊全天候無死角的守護,這些不速之客自然沒有機會登島。
很快,網絡上就出現了安保衛隊驅逐船隊的視頻,一衆網民更加好奇了。
萬慶年教授到底在島上發現了什麼東西啊?
小島的防護竟然這般嚴密!
一時,這股猜測的熱潮不僅沒有過去,反而愈發的濃烈了。
小島上到底發現了什麼,不僅是普通的網民產生了興趣,就連一衆專家學者,甚至官員政客都產生了興致。
一時,向王牧申請登島的申請函就像是紙片一般飛了過來。
但很遺憾,除了極少數人,絕大多數人的申請函都被拒絕了。
理由自然是島主出海了,島上沒有能做主的人。
mmp,許多學者氣得罵娘,這個時候出什麼海啊?
其用心簡直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良心大大的壞了。
連島主都用這種方法躲了,這讓衆人愈發的確認,萬慶年的發現極其的了不得。
於是,衆人就更加的想要登島了。
有些狗仔甚至和小島的安保人員開啓了游擊戰,可惜到目前爲止,還沒有一隻狗仔能夠成功。
這一切,都讓所有人更加好奇了。
一時,雞尾嶼風頭無兩。
......
幸運星號。
“船長,你這樣和我們出海真的好嗎?”
船上,所有船員都一臉驚奇的看着這個“傳奇”船長。
作爲王牧的“員工”,他們比一般人都更加關注這個船長的消息,自然都知道船長的小島上又發現了了不得的東西。
這了不得東西到底是什麼啊?竟然能“逼得”船長都不得不逃到海上!
不僅是外界的人好奇,就連他們這內部人員也好奇啊!
那些船員灼灼的目光,王牧自然早就看見了,不過他可沒有任何解釋的意思。
作爲一個boss和員工保持距離感那是對的!
來到船長室,副船長彭國棟立刻走了過來,向王牧行了一個禮。
“報告船長,請問是否要開啓幸運星號檢測彙報?”
“開啓彙報!”
“是!”
接到王牧的命令,副船長彭國棟立刻拿起耳麥,向全船傳達着王牧的指令。
“我是副船長彭國棟,現傳達船長命令,各組立刻彙報檢測情況!”
聽到無線電中傳出的船長令,船上各組人員立刻打起了精神。
在幸運星號上他們已經工作了好幾個月了,也時常接受副船長的檢閱,但這次可不一樣,這是船長的檢閱。
他們可沒忘記,正是王牧這個船長帶領他們創下了史上最輝煌的記錄。
哪怕事情快要過去半年了,每每提起這次收穫,依舊讓他們臉上有光。
不談那些虛的,也正是王牧帶領他們的那一次出海,他們掙到了後面幾次出海都望塵莫及的毛爺爺。
面對這次突如其來的檢閱,每個船員的血都沸騰了起來。
船長,請帶領我們再創造一次輝煌吧!
聽到無線電傳出的一聲聲字正腔圓鏗鏘有力的彙報,王牧的血也沸騰了起來。
是男人就要幹男人,哦不,是男人就要肛正面。
掛雲帆,濟滄海,踏破海天,這纔是男人的浪漫啊!
“出航啦!”
笛嗚~~~
馬達轟鳴,幸運星號破浪遠行。
......
雞冠島。
一場空前的動員會正在召開着,海洋之光漁業公司的太子爺趙洋正在上面如歌如泣的控訴。
“三十年前,我的父親和許多元老一起創立了海洋之光漁業公司。那個時候,我們公司只有一條還不夠五十噸的漁船。”
“三十年,我的父親和一衆元老白了發彎了腰,篳路藍縷披荊斬棘,這纔將海洋之光漁業公司打造成了漁業的龍頭。但三十年的努力,一朝毀在了他的手中!”
啪!
趙洋一巴掌拍在一張王牧大大的畫像上。
“就是因爲這個人,我們海洋之光引以爲傲的‘龍頭’的桂冠成爲了一個笑話。你們能甘心嗎?”
“不能!”
幾個員工配合的大聲吼道,別管這是不是形式主義,海洋之光漁業公司的人的確是憋屈不已。
自從“龍頭”這個桂冠變成了一個笑話之後,他們已經多次遭到同行的嘲笑了。
別說了,說多了都是淚啊!
“大聲告訴我,你們能甘心嗎?”
“不能!”
“不能!”
“不能!”
一時雞冠島的口號聲衝破雲霄。
“好,我已經得到確切的消息,雞尾嶼的島主王牧現在又在一次出航了。是時候洗刷掉所有的屈辱了,大家敢不敢和‘魚神’一戰!”
“戰!”
“戰!”
“戰!”
看到情緒已經渲染的差不多了,趙洋無比興奮,“小的們,隨我一起去‘屠神’!”
“屠神!”
“屠神!”
“屠神!”
雞冠島港口,一艘艘漁船齊齊開啓了馬達,一時轟鳴的馬達聲宛如萬馬奔騰一般,讓天地都失色。
浩浩蕩蕩的船隊從雞冠島的港口駛出,蔚爲壯觀,宛如宇宙帝國星艦出征。
站在旗艦的甲板上,趙洋臉上充滿了堅定。
“父親,你的恥辱就讓我來幫你洗刷!”
他要用行動告訴王牧,什麼纔是大公司真正的實力。
一次走了狗屎運又怎樣,被封爲魚神又怎樣?
他海洋之光漁業公司,吊打的就是所謂的魚神!
......
幸運星號。
“船長,我們的身後跟來了一個大船隊,是海洋之光漁業公司的船!”
這話一傳出,幸運星號上頓時傳來一聲聲驚歎聲。
海洋之光漁業公司和幸運星號可謂是老對手了,上次就在船長手中栽了一個大跟頭。
現在又來,這是來者不善啊!
“船長,怎麼辦?”
所有人齊齊望向了王牧,哪怕副船長彭國棟也不例外。
彭國棟帶領船員獨自出海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但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遇見。
很明顯,海洋之光漁業公司這是衝着船長來的。
王牧沒有說話,而是接過了一個水手手中的望遠鏡。
也不知是巧合,還是天意,王牧拿望遠鏡觀察海洋之光船隊的時候,趙洋也正拿着望遠鏡觀看着幸運星號。
一時,隔着浩渺的海洋,王牧和趙洋的眼神就這麼對上了。
王牧嘴角彎起一個弧度,欺負你爹一次,我已經很過意不去了。
爲什麼又要逼我欺負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