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我先出去了!”
兩天後清晨,鶴間信換上訓練用的服裝,揮手向自己母親凌子告別。
凌子上前幫他整理了一下衣襟,然後叮囑道:
“修煉雖然很重要,但也不要太拼命了。”
“另外,記得回來吃午餐。”
鶴間信點了點頭,然後瞥了一眼門外的一顆大樹。
一片藍黑色的衣角,從樹後露了出來。
稍微走過幾步,佐助的臉出現在鶴間信的面前,依稀還帶有一點羨慕之色。
不過當鶴間信看向他的時候,他立刻垂下眼簾,將眼中的表情埋在陰影之中。
“你要我調查的那個女孩情報已經弄清楚了。”
“她的名字叫做漩渦香磷,有着一種特殊的能力,其他人能夠通過咬她治癒傷勢和恢復查克拉。”
“不出意外的話,她應該是木葉曾經的盟友,渦之國漩渦一族的遺民。”
佐助的話說到最後的時候,帶上了一絲嘲諷。
鶴間信對這種嘲諷完全沒感覺,他知道的木葉黑歷史多了去了,這點東西算什麼。
與之相比,他更加詫異佐助直接猜出香磷的身份。
但仔細一想,這樣不併不奇怪。
現在的他可不是原來劇情中的宇智波遺孤,而是從小接受着宇智波一族成年忍者的教導,同時也有資格閱覽宇智波一族從戰國傳下來的秘卷。
瞭解一點漩渦一族的東西,十分正常。
不過這倒是方便了鶴間信,讓他可以省下不少功夫。
“既然是木葉盟友的遺孤的話,那就上報給村子吧。”
“佐助你要不要一起去火影大樓彙報?”
佐助搖了搖頭,表示了拒絕。
“我只是來木葉參加中忍考試的,不想和木葉還有火影有其他牽扯。”
不過似乎是想到了自己幫鶴間信調查香磷本身就是和木葉有了新的牽扯,他又及時補充一句道:
“這次幫你調查例外。”
“這算是我回報你和青鳥大隊在基地的時候及時支援過來,擋住了般若衆的進攻。”
鶴間信聽到這話,輕聲的笑了起來。
在宇智波美琴擁有萬花筒寫輪眼,並且在三代面前展現出意富加牟豆美的威力後。
佐助作爲美琴的兒子,就算一萬個不想和木葉有牽扯,但木葉方面卻絕對不可能忽視他的。
而人是一切社會關係的總和。
只要生活在木葉,就會不可避免的和其他人產生交流。
在這種情況下,三代有一萬種方法來和佐助建立新的關係。
事實上,不用三代,就算是鶴間信,都能輕而易舉的打破佐助自以爲可以拒絕與木葉產生牽扯的想法。
比如——
“這次的中忍考試,會有許多大忍村參加,很大程度上決定忍界未來一段時間的格局。”
“佐助你雖然是以木葉忍者的身份參加,但同時也是宇智波的代表。”
“如果你的成績不理想的話,相比對窺伺宇智波血繼限界的人,數量將會大大的增加。”
“但是,這次參賽的選手,必定是各個忍村的精英。”
“那麼,佐助你真的覺得。自己一個人呆上三個月,不做任何針對性訓練,還能在這次中忍考試中取得一個比較好的名次嗎?”
佐助愣了一下,臉色瞬間難堪起來。
如果是在宇智波秘密基地之戰前,佐助會信心十足的說‘我能!’。
但是在親眼被鶴間信擊敗過兩次,親眼看見鳴人的千發大突破,親眼看到君麻呂那帶着毀滅和死亡氣息的灰白色骨頭。
他已經沒有了這種自信。
鶴間信見此,搖了搖頭,繼續道:
“所以,佐助你也不想輸的太慘吧。”
“那要不要找個人幫忙訓練?”
佐助沉默了,而鶴間信則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人在這個世界上,有太多的不由自主。”
“只要你還有希望保護的東西,你就會被迫做一些不喜歡的事情。”
“不過比較幸運的是,這個世界有查克拉這種神奇的東西。”
“能夠讓你變得足夠強大,強大到不做任何自己不想做的事情。”
“所以,一起加油變強吧!”
鶴間信說完後,直接瞬身離開,向着火影大樓走去。
等到了地方後,他意外發現卡卡西也在。
三代看了一眼鶴間信,笑着問道:
“是信啊,怎麼,已經決定好要選什麼術了嗎?”
鶴間信搖了搖頭,表示否定。
“接下來一段時間我精力會放在自己的秘術上,從封印卷軸中挑選新的術暫時不急。”
“這次過來找您是爲了彙報一個意外發現的情報。”
“從般若衆甄別出來的前草之國忍者裡,有一個紅頭髮的女孩查克拉很特殊。”
“我讓佐助調查了一下,發現她名字叫做漩渦香磷。”
“佐助告訴我,她應該是木葉曾經的盟友,渦之國漩渦一族的遺民。”
三代聽到這個話後,手指輕輕的敲了敲身前的辦公桌,似乎在消化這個消息。
“漩渦一族的遺民嗎,我明白了,我會安排人去和那個女孩接觸的。”
“不過信你這個時候找上門來,應該不只是彙報這個消息吧。”
鶴間信點了點頭,道:
“是這樣的,我之前就感覺那個香磷和鳴人的查克拉有些類似,在都姓漩渦,我就在想鳴人會不會和香磷有什麼血緣關係。”
“不過鳴人對自己的身份信息也是一問三不知,所以我乾脆過來問一問三代您。”
“如果確定兩人之間有血緣關係的話,我希望能夠讓他們兩個見一面,認識一下。”
鶴間信這話說完,三代微微眯起了眼,盯着鶴間信。
而卡卡西則稍微扭頭過,打量了鶴間信好一會兒。
兩人的眼神中,都帶着一種審視和猜度。
鶴間信坦然相對。
半響之後,三代開口問道:
“如果確定是漩渦一族的遺民,讓鳴人過去認識一下也沒什麼。”
“不過,信,你是知道鳴人身份的特殊。”
“我有些好奇,你爲什麼要這麼做。”
“能和我這個老頭子說一說嗎?”
鶴間信看着恢復溫和表情的三代,回答道:
“因爲我能感覺到,鳴人希望有個真正意義上的親人的。”
“哪怕,只是遠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