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冷笑了一聲,然後看着對方說道:“哼,譚總?好啊,我到時候把這些證據都給拿出來了,我倒要看看你這個拜把大哥怎麼給我解釋,雖然說現在是各自爲政,但是好歹上面也有人來管着的,你們幹直接對我們的人下手,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說完一羣人被拽着直接關到了每個礦井門口的物品倉當中,這裡面陰冷潮溼,還時不時的會有嗜血黑甲蟲,陸遠直接讓人將這些人都給綁在柱子上。
陸遠看了一眼孫濤冷冷的說道:“嘴巴不是硬嗎?好啊,我倒要看看你能硬到什麼時候!”
孫濤在臨走之前拼命的衝着其他幾個人大聲喊道:“都特麼跟我嘴嚴一點,這事要是誰給我捅出去了,別怪老子翻臉不認人,譚總的手段你們是知道的!”
陸遠之間是講其中一個彪形壯漢給綁在了一樓的辦公室當中。
壯漢臉上帶着一絲不屑的笑容,然後看着陸遠冷冷的說道:“小子,你惹**煩了!”
陸遠此刻正揹着手面對着辦公桌,聽到身後這個人傳出來了這段聲音之後,當即反身直接上去給了他一個大嘴巴,陸遠超出常人力量,這一巴掌可是實打實的。
直接一記響亮的耳光下去之後,男子的臉頓時腫成了豬頭,牙齒直接被打掉數顆,由於雙手是被困在身後的,當即踉蹌的摔倒在地上,整個左半邊臉已經是腫了起來,連眼眶都有些出血。
只見對方哼哼了兩聲便暈倒在地,於是陸遠找人提了一桶冷水,直接將信對方叫醒。
醒來後的壯漢眼神當中閃過了一絲害怕的神色之後,卻似乎又想到了什麼,接着眼睛一閉咬着牙狠狠的說道:“老子什麼都不知道,你敢對我這樣動手老子做鬼也不會放過你,有種你就殺了我!”
聽到對方這番話之後,陸遠不僅是笑出的聲音,接着他從抽屜當中抽出了一把匕首,然後在手指頭上把玩了一會之後指着彪形壯漢,對方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絲恐懼的神色。
“你……你要幹嘛?我告訴你,我可是譚哥的人!”
“剛纔是誰給我叫醒的說有種就殺了你的,呵呵,實話告訴你,老子還真是有種,我倒要看看你能夠堅持幾刀!”
說完陸遠直接一刀狠狠的插在了對方的小腿之上,立刻殺豬般的慘叫聲從辦公室當中傳了出來,男子滿臉虛汗的躺在地上,身體扭動着。
“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你不得好死!”
男子拼命大喊,陸遠卻是輕輕的將刀拔了出來,對方又疼的滿臉抽出了一陣,接着陸遠輕聲說道:“說吧,實話告訴我,你們昨天晚上到煤礦當中幹了些什麼,一五一十的告訴我,或許我還留你一條狗命,不然的話你們所有人一個都別想活着出去!”
聽到陸遠的這番狠話之後,中年男子立刻嚥了一口口水,他不想死,當時放狠話,只不過是道上常用的那些狠話而已,誰好好的活着願意死呀。
再說了他現在在倖存者基地當中混的風生水起,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保安員,但還是比一些普通的技術員要過得好的多。
子滿臉虛汗的,看着陸遠手裡的那把刀之後,終於是鬆口了:“我說,我都說,別殺我了,也別傷我了好吧,昨天晚上是孫濤他們帶着我們四個人,孫濤準備把燈泡全部給換掉了,不過因爲怕被發現,所以只換了其中一個。
而且他們幾個還專門的把裡面的瓦斯給放了出來,鼓風機上也做了一些手腳!就這些,就這些了,原本我們以爲是今天早上纔會發生爆炸的,誰知道到了中午才得知了消息,這是才帶着我們來的。
他就是想要你們的煤礦,真的這件事跟我沒關係,都是孫濤一手造成的呀!”
男子滔滔不絕將所有的話都給說了出來,而陸遠這是早已經將其中的談話都給錄了下來。
“哼,早知如此,何必當初,要是你能早點告訴我的話,你這條腿我也能給你留着呢,來人把他給我看好了,把孫濤給我帶進來!”
陸遠的話音一落,門外的幾個礦工立刻帶着繩索將這個男子給拽出了房間,地上流出的一些鮮血,陸遠也並不在意,很快孫濤罵罵咧咧的就從外面被帶了進來。
看到陸遠之後,孫濤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絲懼色,只不過他依然強硬的破口大罵道:“你個王八蛋,有種你放了老子,我要跟你單挑,你這麼幹算什麼英雄好漢!”
陸遠此刻卻是笑了,於是他吩咐旁邊的人說道:“把他的繩索給我取開,我倒要看看這傢伙到底有什麼能耐敢這麼跟我叫囂!”
旁邊幾個老實巴交的礦工,聽到陸遠的這番話之後,頓時有一些詫異,其中的一個男子說道:“陸總,要不這些活還是交給我們來辦吧,要是真把他放開的話,這傢伙手腳可利索了,以前他就是在地下拳壇打黑拳的!”
陸遠卻是冷笑一聲說道:“地下拳壇?哼,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有什麼手段,把它放開,沒事!”
於是幾個礦工不情不願的將孫濤給放了,只不過看他的眼神當中確實帶着一絲警告,而孫濤這時被放開了手腳之後,臉上露出了一絲狠厲。
就在對方剛剛被放開手腳的時候,孫濤忽然從身後的礦工手裡奪過了鐵鏈,然後狠狠的朝着陸遠的身上抽打過來。
陸遠其實心中早就已經做好了準備,他知道這個混地下的孫濤絕對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但放開他,對方肯定會無所不用其極地幹掉自己。
孫濤奪過鐵鏈之後,狠狠地朝陸遠抽打過來,就在他以爲自己要得逞的時候,忽然卻看到陸遠身子輕輕的朝後一閃,鐵鏈卻被甩到了地上,根本就沒有觸動到陸遠一絲一毫。
見到陸遠躲開了自己這一致命一擊以後,孫濤臉色頓時帶着一絲猙獰的神色厲聲喝道:“小王八蛋,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弄我,今天我告訴你你完蛋了,這件事情我還就告訴你了,就是我們乾的怎麼樣?你能奈我何給我去死吧!”
說完就要撿起地上的鐵鏈,卻發現剛剛要撿起的時候,鐵鏈那段猛地一沉,卻看到鐵鏈的另一端已經是背陸遠踩在了腳下,接着陸遠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上前一腳踢在孫濤的胸前。
這一腳可謂是勢大力沉,包含的陸遠心中的憤怒,超出普通人的一腳,踢在了孫濤的胸前的時候,頓時孫濤整個人直接撞在了牆面上,直接將牆面上的一幅掛畫撞碎,然後狠狠的摔在地上。
“嘔”的一聲,孫濤吐出了一口鮮血,捂着胸口,感覺胸中發悶,卻是艱難的擺出了一個戰鬥的架勢。
而在他心中,此刻已經是波浪滔天了,原本他以爲自己出色的拳法,能夠輕鬆地幹掉陸遠,卻沒想到一招下去就已經被陸遠打得有些站不起來,但是此刻他已經將事情全部都袒露出去,只能是硬着頭皮上了,就算打不死陸遠也要跟他同歸於盡。
很快孫濤想要再次上前,卻已經發現自己根本不是陸遠的對手,幾招下來,孫濤的四肢都已經被陸遠一個一個的給打斷,現在躺在地上渾身已經無法動彈,眼神當中都是透露出來一次難言的恐懼之色,他現在只能是拼命的求饒。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這是譚總吩咐了我來乾的,我真的不想跟你作對啊,兄弟,這次算我認栽,我給你賠償好嗎?死的人都算我的,我來賠償他們的家屬,我來養他們,千萬不要殺我!”
陸遠此刻臉上卻帶着一絲冷笑看着對方:“之前你不是說這事情跟你沒關係嗎?現在怎麼又這麼大方的承認了,你還真當我是三歲小孩,想騙就騙?告訴你,現在說這話已經晚了!”
“那……那你想怎麼樣?”
孫濤此刻已經再沒有了之前的囂張氣焰,只能是祈求陸遠能夠放過她,但是陸遠並沒有打算放過他的意思,只能是把事情推到他們拜把大哥譚慶的頭上。
然而陸遠卻是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桌子跟前,然後掏出了一把手槍,沒有猶豫,一槍打在了孫濤的胸口。
槍聲響起,孫濤滿臉露出了恐懼的神色,眼睛當中慢慢的失去了光彩,整個人摔倒在地上。
而就站在門前守候的幾個礦工,看到這一幅場景之後,頓時嚇得面如土色,他們沒想到這個陸總竟然會如此的兇狠,說殺人就殺人,這在他們這種平民百姓來講,絕對是相當的震撼。
“陸……陸總這事兒…”
陸遠卻是用桌上的毛巾擦了擦手上的鮮血,然後說道:“給我找個大箱子,把他的屍體給我裝起來,一會兒把那幾個人都給我放了,讓他們把這個孫濤的屍體給我帶回去,就是要讓倖存者基地當中的那個人看看惹惱我的下場!”
槍聲十分的響,而在礦口上就忙碌的王老四聽到槍聲之後,立刻停在了手裡的工作順着槍聲的方向,趕緊的朝着辦公室的跑了過來。
在他的心目當中,他以爲是孫濤開槍殺人了,卻沒想到來到房間卻看到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孫濤以及陸遠手裡的手槍,頓時明白。
“正好你來了,趕緊的找人把他給我裝箱子,讓那幾個人帶走!”
陸遠看到還在發懵的王老四頓時有些不滿,這個人工作的能力確實是相當的認真也很強,而且自己也比較認可,但是確實有些膽小懦弱了些。
王老四嚥了一番口水之後,故作鎮定的,然後指揮手下的人將信號的屍體放進了一個紙箱裡,交給了那幾個已經被衆人教訓的十分悽慘的人,讓他們帶着屍體回到了新生的基地當中。
幾個人看到孫濤的屍體被裹在了箱子當中,頓時都是感覺心中一涼,這件事情真的沒辦法挽回了,畢竟倖存者基地的管理者譚總可是有着拜把子的交情了,雖然說譚總一直不怎麼看得上孫濤,但是畢竟是拜把的兄弟死在了陸遠的手裡,他們知道以譚總的性格來講,這件事肯定不會就這麼算了。
果不其然,就在他們帶回去當晚之後,在倖存者基地當中的一棟大樓裡,一個男子看着箱子裡的屍體以後,頓時摔碎了手裡的酒杯,然後衝着衆人罵道:“媽的,讓你們做點事就幹成這樣了,是誰幹的啊!”
衆人畏手畏腳的低着頭說道:“是……是那邊兒一個小基地的頭目,名叫陸遠,他開槍把孫哥給乾死的。”
中年男子聽完之後立刻渾身震撼,他上前自己一腳將其中的一個男子給踹翻在地,然後指着遠處大聲喊道:“給我弄他,媽的,竟然敢惹到我譚慶的頭上,簡直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看見譚慶正在氣頭之上,身邊的人時候都並不敢招惹他,不過還是有一個人比較頭鐵來到了譚靜的身邊,小聲的在他的耳邊輕聲的說道。
“譚總,這樣不太好吧,剛剛我從那邊得到消息,這個陸遠可真不是一般人啊,他手下可是有幾千人呢!我覺得這件事兒咱們不能這麼草率的就去把它給辦了,雖然說你直接把它給幹掉,是能夠給老五報仇,但是咱們一點好處都得不到啊!”
譚慶皺了皺眉頭,然後看了一眼身旁的男子,有些不悅的問道:“你這話什麼意思啊?難道說我兄弟就這樣白死了?”
那男子趕緊的解釋道:“當然不是,譚總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咱們可以把他給留着以後再把給辦掉,他現在不是正準備弄一個基地嗎,咱們到時候等他把在基地當中的事情全部都弄好,煤礦也全部修好,到時候咱們坐收漁翁之利,再不去把他給搬掉,順帶手的還能把他基地當中的設備全部都給搬過來,你說這樣何樂而不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