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是西紅柿炒蛋,完全是因爲江晨廚藝也就那樣,唯一拿得出手的也就這道天天都在做的菜了。
有錢了,或許該給自己請個保姆了?
可隨機江晨又暗自搖了搖頭,自己身上的秘密太過驚駭世俗了,請個保姆來照顧自己實在是有些不方便。
還是去找個‘女’朋友吧。
想到隨手丟棄在客廳的幾公斤重的金條,江晨臉上就不由的閃過一抹得意的笑容。
孫嬌裝着一肚子的疑‘惑’,僵硬地切着西紅柿,望着那散發着‘誘’人香氣的紅‘色’汁液,她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咽吐沫了。
既然江晨說了,在餐桌上會告訴她的,那麼也就不急這一時半會兒了。孫嬌默默地切着西紅柿,不自覺地又偷看了一眼正在一旁攪拌‘雞’蛋的江晨。那抹若有若無地帶着“幸福”的微笑,不知爲何讓她感到心裡微微有些慌‘亂’。
“輕一點兒...你這是要把菜板一起剁爛的節奏...”
“啊啊,哦。”江晨的聲音嚇得孫嬌趕忙地移開了視線。當意識到自己不正常的表現,她的心中莫名的升起一股惱怒與羞恥的感覺。然而...在這惱怒與羞恥的情緒之後,竟然藏着點點幸福的味道。
幸福?多麼遙遠的詞彙...
似乎得追溯到在避難所中生活的時光了。
孫嬌依稀記得在她很小的時候,避難所的大‘門’還沒解除鎖定,現在想想,那裡簡直就是天堂。
沒有犯罪,沒有階級,由主腦規範的秩序,所有人平等地完成分內的工作,享用合理的資源。因爲沒有利益的衝突,所有人都很和善,所有人都很幸福。雖然人們偶爾也會懷念遙遠的藍天,但沒有人回去懷疑自己是幸福的。
是的,比起殘酷的廢土,071避難所簡直就是天堂。
那時她的雙親都還健在,她有一個非常可愛的妹妹,只比她小一歲。在避難所到達年限開啓之後,她們一同見證了‘射’入那冰冷的鋼鐵大‘門’的第一束陽光。
然後她們失散了。
後來她才得知,不少傭兵組織專‘門’挑那些防禦設施簡陋的,剛剛開啓的避難所下手。利用剛走出避難所的人們心中殘存的良知,掠奪那裡的生存物資,劫掠那裡的人口...就在那場‘騷’‘亂’中,她與親人失散了。
也正是從那以後,她放棄了殘存在心中的一切善良,成爲了一名合格的“廢土倖存者”。
但不知爲何,此刻那冰封的心靈,卻開始微微地鬆動了。
家嗎...?
恍惚中,孫嬌竟然產生了這樣的錯覺。在意識到自己的想法之後,她感到臉上莫名的有些發燙。
這兩天恐怕是我這幾年來,情緒最豐富的兩天了...孫嬌苦笑着搖了搖頭,將按照江晨要求切好的西紅柿放入了碗中。
想要壓制那躁動的情緒,只需深呼吸便足以,然而那觸碰內心柔軟處的感動,確是無論如何也無法掩埋的...
或許孫嬌自己也沒有意識到,站在她身邊打着‘雞’蛋的那個男人,在她心中的地位已經開始變得有些不一般了。
望着孫嬌狼吞虎嚥的樣子,江晨臉上沒由得就升起一抹笑意。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能把西紅柿炒蛋吃的這麼有創意。
“我知道你心中有不少疑問,比如我爲何會有如此多的食物。”江晨放下了碗筷,看着孫嬌靜靜地說道。
“...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種感覺,”孫嬌漸漸地也停下了進食,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望着江晨的雙目充滿了‘迷’離,“你給我一種感覺...就好像是從童話裡走出來的人一樣。”
“噗嗤,童話?”江晨傻眼了。
“關於戰前的一些書籍,在避難所中,我們將它們稱之爲童話。”孫嬌嘆了口氣,自嘲地笑了笑“所有人都過着幸福的生活,擁有家人、朋友、甚至是戀人...不過怎麼想都是童話吧?畢竟我第一次觸碰陽光這種東西還是7歲的時候。”
江晨無言,只是走到了冰箱前,取出了幾罐啤酒,回頭衝着孫嬌安慰似得笑了笑。
“在我們那兒,覺得累了的時候會喝上一杯。”
孫嬌一把拿起啤酒,仰起頭猛灌了一口,喉嚨發出了滿足的聲音。
“嗝...這玩意味道不如可樂好喝。”
“但卻能讓人發泄出來,總的來說是個好東西。”江晨也猛灌了一口啤酒。
已經喝了多久的悶酒了?似乎從畢業之後就是如此了吧。一個人來到陌生的城市,進入陌生的公司,然後忍受着工作的壓力,生活的重負...直到現在被辭退。
曾在象牙塔中做了無數次的夢,被現實無情的‘揉’碎了。
老實說,收到辭退通知的那一刻,他心裡真的很難受。
至少在這個末世,有人能陪自己喝酒,還是個美‘女’...這個末世也不算太壞。
兩人一罐接着一罐的喝着,藉着酒‘精’所獨有的麻醉感,短暫地釋放着積蓄在心中的疲憊。
“嗚嗝...不行了,我感覺...EP,EP怎麼打不開?”
“那個不是EP,那是我的鞋子,蠢貨。”江晨咆哮着,一把奪走了孫嬌手上握着的空碗,然後狠狠地踩在了腳底。
“敢和老孃...老孃搶東西,你活膩了...嗝...嘿嘿?”孫嬌醉醺醺地笑了笑,歪着脖子看着江晨。
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神一時間竟然讓江晨醒了酒,不過也就是一瞬間。所謂酒壯慫人膽,江晨把易拉罐往身後一拋,歪歪扭扭地站了起來。
“幹,臭八婆,老子到底哪裡做,做的不好...嘿嘿,等老子有錢了,把你捆起來艹...嘿嘿...嗝。”因爲腳底踩着一隻碗,江晨狼狽地滑到在了地上。
酒,撕下了文明的僞裝。江晨此刻什麼也不想去想,只想單純而瘋狂地宣泄心中的抑鬱與負面情緒。
那個‘女’人,江晨將牙齒咬得咯咯作響,他的腦海中又浮現出了那張冷若寒霜的臉。
咣噹。
易拉罐被碰到在地上。
“你,你罵誰?嗝...”孫嬌鑽到了桌子底下,爬到了江晨的上面,醉醺醺地笑了笑,那‘誘’‘惑’的紅‘脣’輕吐着灼熱的酒氣。
然而眼前的這人是孫嬌。
那恐怖的44點力量數值,就可以輕鬆地將江晨
“下去,我要在上面。”江晨嘀咕着,推搡了騎在他身上下紋絲不動的孫嬌,卻是自顧自地翻了個身趴在了地上。
“嘿嘿?嗝...”孫嬌一時沒坐穩,險些被掀在地上。惱怒的孫嬌小姐咧嘴一笑,一把扯住了江晨的衣領,用那三倍於常人的力量將他揪着翻了個面。
“老孃要在上面。”孫嬌眯着醉眼‘迷’離地雙眼,凝望着江晨那野獸一般的目光,也不知怎麼的,突然就是一口狠狠的‘吻’了下去。
“嗚嗚!艹,你啃到我牙齒了...”江晨夠吃不清地說着,說着說着便放棄了扭動,轉而雙手環上了孫嬌的後腰。
那碩大而柔軟的球體壓在江晨的‘胸’口上,讓他感到了一陣呼吸困難。他試圖伸出手去推開這礙事的球體,卻無法移動分毫,那柔軟的形狀隨着他的力度變化而發生着‘誘’人的形變。
“啊...”微熱的酒氣輕吐在江晨的臉上,摧毀了他最後的理智。
兩人都醉了。
不得不說,酒‘精’是情緒的催化劑。
渴求似地‘吮’吸着江晨的下‘脣’,孫嬌那36D的‘胸’器摩擦着他的‘胸’膛。細密的香汗佈滿了她白皙的脖子,唾液在兩人的‘脣’間勾勒出了一絲銀亮的痕跡。那道細滑的小香舌放肆地撬開了江晨的牙關,糾纏着,肆掠着...
漸漸的,累贅而礙事的衣物在撕扯中被拋在了一邊,肌膚相觸的溫潤感讓江晨舒服地發出了一聲低吼。或許是男‘性’的本能,他想要將壓在他身上的尤物按倒在地,但力量值在他之上的孫嬌小姐確是霸氣地按着他的肩頭,讓他無法如願。
美目微眯成了一條縫,孫嬌充滿暴力‘性’地伸手‘抽’掉了江晨腰間的皮帶。跨坐在江晨的腰間,她的嘴角還帶着點點江晨的唾液。那嬌‘豔’的香舌輕‘舔’那因‘欲’火而乾澀的紅‘脣’,孫嬌胡‘亂’地解開了牛仔短裙的扣子...
“唔...”輕微的疼痛與灼熱的侵入感讓孫嬌眉‘毛’輕皺,發出一聲不適的低‘吟’。
下身傳來的舒適感讓江晨再也控制不住體內躁動的火苗,同時不知爲何,壓制在他肩頭的壓力不知爲何褪去了不少。
酒‘精’是美妙的,它能讓清醒的人放下對於理‘性’的堅持,將一切後果都拋在腦後,追求最原始而最美妙的愉悅。
爆發出一陣衝破束縛的低吼,江晨將不知爲何放棄抵抗的孫嬌小姐反撲倒在地,扶着那苗條而富有健美彈‘性’的長‘腿’,保持着這扭曲的姿勢,然後...
(以下省略一萬字,腦‘洞’足夠大的請自行腦補!)
日後回憶起那場瘋狂,江晨腦中並未留下太多的記憶,只是依稀地記得,戰場從餐桌底下進行到了冰箱旁,從廚房進行到了客廳,又沿着走廊進行到了臥室。
沙發上,樓梯扶手旁,窗臺前,地毯上...
到處都是兩人戰鬥過的痕跡。
江晨不知道自己的戰鬥力爲何如此之強,而且這還是他的第一次,從那昂揚上留下的淡淡紅跡,看得出來孫嬌她也是初次。
當伴隨着一聲低吼與一聲嬌呼,多日來的壓抑與疲憊盡皆隨着那灼熱釋放之後,別墅纔回歸於往日的寧靜。
“...抱歉。”老實說,江晨不知從什麼時候就已經酒醒了,同時也發現了孫嬌也是一樣。但見孫嬌無異終止這場歡愉,所以他也沒有選擇停下,而是選擇了繼續。
“這就是你負責地方式?”不知怎的,孫嬌心中並沒有憤怒的情緒,更多的而是一種卸下包袱的輕鬆。
就像是找到了依靠?雖然這個男人從外表看上去似乎並不怎麼可靠。
“我會負責的。”江晨老臉一紅,有些僵硬地說道。
“噗嗤,”孫嬌嫵媚地笑了笑,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躺在江晨的臂彎,用指尖‘迷’醉地輕輕在江晨‘胸’膛上畫着不規則的圈圈,“雖然你是個男人,但不得不說有時候你很可愛。”
並不反感,那應該就是喜歡了。如果反感的話,眼前這個男人應該在自己酒剛醒的那一刻就已經人頭落地了纔對。孫嬌的思維很簡單,行走末世多年的她,如一位真正的廢土客一般的順從着自己的‘欲’望。雖然產生這種類型的‘欲’望,還是第一次...
“咳咳!”江晨差點被孫嬌的話嗆到。他剛想反‘脣’相譏,目光卻是被那傲人的‘胸’器奪去了,好一會兒,他才意識到孫嬌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訕笑着移開了視線。
“本小姐的‘胸’部好看麼?”無法想象,一個‘女’人竟然能如此肆無忌憚的沒有風度。不過想到孫嬌可不知矜持爲何物,江晨也就釋然了。
“好看。”江晨嚥了口吐沫,老實地回答道。
“你上了我。”孫嬌此刻就像是一隻吃飽了的貓咪,愜意地玩‘弄’着剩下的那一隻老鼠一樣,用似笑非笑地目光挑逗着江晨。
“是。”嚥了口吐沫,江晨硬着頭皮說道。
“你們男人再上了‘女’人之後都是這麼無趣嗎?”孫嬌微微擡起頭枕着小臂,那姿勢說不出的‘誘’‘惑’。無法想象,這麼一個野蠻的御姐,居然也能展現如此有‘女’人味的一面。
或者說正是這種野‘性’與嫵媚的反差,那無意識展‘露’出的慵懶,使她更具一抹難以言喻的魅力。
“...”江晨有種被這‘女’人吃的死死的感覺,一種無力感不由得涌上心頭。
好吧,從力量上我確實不是她的對手...江晨在心中安慰自己,畢竟自己來自文明社會,而這裡...雖然科技先進,但無疑是野蠻的世界。
“不說些會把我娶回去,或者要保護我一輩子之類的情話嗎?在那些緬懷過去的老書上不是都這麼寫的麼。”
“...我無法做出這樣的承諾,倒不如說你保護我比較實際,”沉默了片刻之後,江晨嘆了口氣用真誠地語氣說道,“但是,我可以承諾養你一輩子,如果你願意做我的‘女’人。”
“...”孫嬌愣愣地望着江晨臉上真誠的‘摸’樣,眼睛不知爲何開始變得有些朦朧。
多久了...無依無靠地流‘浪’在這隻有怪物與喪屍的城市。
流‘浪’、求生、然後死亡,無論是死在怪物還是同類的手上,死亡都是她這樣的流‘浪’者最終的歸宿。
然而,現在有人願意成爲她的依靠...
“噗嗤,姐姐可沒那麼好養。”千言萬語,最終只化作一聲輕笑與打趣。對於這樣的未來,孫嬌很‘迷’茫是否正確,因爲她還有着追尋已久的目標。
“我養的起。”
“...我,我仇人可不少。”孫嬌臉上閃過一絲慌‘亂’。
“我不怕。”
“我,我還有必須去做的事。”孫嬌語氣輕微地顫動着,江晨步步緊‘逼’的氣勢讓她一時間竟然處在了下風。
“我幫你。”
“...”短暫的沉默持續在二人之間,只剩下微弱的喘息聲。
江晨感到喉嚨有些乾澀,他對眼前的‘女’人已經產生了莫名的情愫。雖然理智告訴他,在這個世界留下太多的牽掛不是明智之舉,他最終可是爲了帶着這無盡的財富回去當富翁...
然而...讓理‘性’見鬼去吧!
江晨沒有絲毫後悔,靜靜地等待着孫嬌的回答。
“...那你還等什麼呢?我的男人。”孫嬌突然展開了笑顏,那抹嫵媚,讓江晨不禁看得有些癡了。
見江晨沒有動作,孫嬌不禁氣惱地笑了笑,但隨即又是放棄期待似得將紅‘脣’貼近了江晨的耳垂。
“餵飽我。”微熱的氣流再次吹散了江晨的理‘性’。
伴隨着一聲欣喜與暢快的低吼,一聲動人的輕‘吟’,一場新的戰鬥打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