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基地的圍牆外奔跑着一列列10人編制的小隊。
他們由各自的教官帶領着,將跑到10公里外的地點進行體能訓練。
也就是俗稱的拉練。
江晨給伊萬下達的指標是,無論用什麼方法,時間只有半年。半年後,他要看到一支紀律嚴明,行動迅速的部隊。並且這支部隊,只效忠於他一人。
確保軍隊忠誠的方法很簡單,一是資金,二是那個電子項圈。
除了工作協議外,江晨和那十名烏克蘭教官還簽訂了一份10年期限的保密協議。根據協議內容,在任職期間,他們都將佩戴上這種具備信息識別能力的電子項圈,以防止泄密之類的麻煩。
對此,那十名烏克蘭教官也沒有表示什麼抗拒,因爲也就是10年而已,反正他們也沒有泄密的打算。
半年的時間很短,想要訓練出一羣能爬能打的特種兵顯然是不可能的,別人新兵營裡就要待上7個月。雖然依靠虛擬實境系統的高效訓練,只需要1-2個月便能完成新兵訓練。但在沒有根基的情況下,冒然公開拿出這種高科技的產品,怎麼想都有些不明智,況且他也拿不出100臺訓練設備。
不過當然了,江晨也向伊萬明確表示了,他需要的不是特種兵,而是一支能夠勝任攻城戰與巷戰的現代化步兵。執行的不是特殊任務,只需要能打仗就足夠了。
至於戰鬥力,有很多方法可以彌補。
體能不夠?那就打針。
一支E級基因藥劑很便宜,在第六街區也很常見。雖說不像江晨注射的C級基因藥劑那麼猛,但將他們的體能提升到特種兵的程度還是沒什麼問題的。之所以現在沒有給他們注射,只是爲了鍛鍊他們的毅力罷了。等到經過一段時間的訓練,自然會給他們打一針。
對於那種能夠提升人體能力的藥劑,伊萬等教官雖然表示了懷疑,但看着老闆肯定的模樣,也就當它是真的了。半信半疑地接受了注射之後。他們驚訝的發現自己的力量與反應速度都提升了不少,心中的疑惑頓時消失了。對於這期限只有半年的訓練任務,信心也是增大了不少。
當然,江晨並沒有告訴他們這是什麼基因藥劑。只是告訴他們這是一種神秘的中藥。
嗯,沒錯,就是中藥。
反正在西方人的眼中,中藥本身就是件很神秘的玩意兒。既然神秘,那就無需去解釋了。
順便一提。基因藥劑的作用機理是,對局部體細胞與幹細胞的基因序列進行微調,並不會影響某些細胞的基因。也就是說,無需擔心遺傳等問題。
槍法不好?那就用科技來砸。
AK103?M4A1?當然不會用這些爛大街的玩意兒。
對於一百年後來說,這些現在看來還不錯的步槍,全都弱爆了。就好比湯姆森衝鋒槍放到現在來一樣,能用不假,但肯定逃不掉各種吊打。
江晨從魚骨頭基地帶來的150把撕裂者突擊步槍,無論是在穩定性、穿透力還是精確度都能完爆現代槍械。畢竟未來時代的戰爭結構與現在就存在着根本的不同。
哪怕是輕步兵,都身穿納米作戰服。甚至是機械外骨骼。更不要說重步兵那全副武裝的動力裝甲了。如果步槍的穿透力低了,想要穿透對方的護甲都困難。這把被作爲NATO制式武器的撕裂者步槍,在穿透力上自然是毫不含糊。雖然放到材料學發達的未來不算什麼,但放到現世來簡直就是逆天,穿個鋼板或混凝土牆打人什麼的簡直毫無壓力。
按理來說,子彈裝藥的爆炸推力越大,持槍者受到的後坐力也必然會越大。但由於槍械的特殊設計,使得這後坐力被極大的削弱。
另外,由於緊密的槍膛設計,其精確度自然也是無需多言。不
唯一麻煩的就是補給了。因爲無法使用現代的彈藥。沒有一個穩固的根據地,江晨又敢把子彈生產線搬過來,所以只能靠他親自運送彈藥了。
不過好在魚骨頭基地與第六街區的貿易剛結束,他額外追加的一批彈藥也隨之運了過來。總之往彈藥庫裡搬運了足夠半年訓練的量。這個麻煩也算是解決了。
除開槍械,隨着末世那邊的發展,江晨後續還會弄來更加逆天的玩意。
比如機械外骨骼,比如熱感手雷......
關於訓練的方面的事全權交由伊萬去規劃了,這位老兵在那幾個戰友中也算是比較有威望的,由他來管理基地的日常運作。江晨也是比較放心。
至於後勤方面的問題,這個也很好解決。
按照羅伯茨的建議,他在尼亞美市成立了一家未來人保安公司的辦事處,在當地僱傭了專業的人才來處理這方面的問題。需要他操心的事只是將運轉資金打到公司賬戶上,基地的日常開支、薪水支付與生活物資運送等方面的事務,會由辦事處來進行協調。
每個月的月底,會有一份詳細的賬單發到他的郵箱中供他過目。
用了兩天的時間,來回在基地和尼亞美之間奔波,江晨總算是將這邊的事都安頓好了。
擔任未來人保安公司經理的是個叫巴卡里的黑人小夥兒,是他從尼日爾的人才市場上找來的。這傢伙雖然只有35歲,但卻有着15年的相關工作經驗。人看着也比較穩重,看上去還比較讓人放心。
尼日爾的勞動力成本非常低,400美元的月薪,在當地就算得上高新了。領到如此豐厚的薪水,那個黑人小夥自然是喜笑顏開,拍着胸脯表示一定把所有事都辦妥。
對於他幹勁十足的樣子,江晨自然是非常滿意,因爲這樣就意味着他可以少操心一點事兒了。
隨着基地的運轉逐步走上正軌,也終於到了該回家的時候了。
去機場的時候,他們坐的是尼日爾商務部的專車,這位商務部部長阿馬尼也算是盡了地主之誼,親自將他們送到了機場。
“歡迎您的再次光臨。江先生。您永遠是我們尼日爾人民的朋友。”阿馬尼熱情地和他握了握手,臉上洋溢着笑容。
200萬美金的投資,建設一條由國道通向未開發區的公路。他從這位東方朋友身上撈到的好處已經不少了,自然是無比的熱情。
“當然。願我們的友誼永恆,感謝貴方的熱情招待,再會。”江晨微笑着鬆開了手,然後轉身帶着羅伯茨、尼克還有阿伊莎,進入了機場。
通過安檢。羅伯茨長出了一口氣,翻了個白眼。
“總算是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了。見鬼,等我回去後,第一件事就是好好洗個澡,然後再去醫院洗洗胃。”
“然後繼續播種好萊塢的小妞?”江晨揶揄道。
“咳咳,當然,必要的夜生活可以緩解工作的疲勞,你懂得。改天你來洛杉磯,我帶你去長長見識”羅伯茨嘿嘿地笑了笑,繼續道。“說起來你呢?回去準備幹啥?”
“洗個澡,然後睡一覺,休息兩天再說吧。”江晨聳了聳肩,一屁股坐在了候機室的椅子上。阿伊莎貼着他的身邊坐下,眼睛到處看着。不過她卻是很失望地發現,這裡並沒有像基輔的機場那樣,有在候機室提供打發時間的雜誌。
“別過的那麼無趣,你得適當的學會享受生活。”羅伯茨坐在了江晨的對面,翹起了二郎腿,愜意地靠在了椅子上。“要不我們賺錢是爲了什麼?”
尼克在候機室大廳內張望了下,然後走向了咖啡機。
“哈哈,你怎麼知道我沒享受。我跟你說,我賺了錢的第一件事就是拿去腐敗。”江晨不以爲恥。反以爲榮地笑道。
“哦?這我還真看不出來......哈哈!對了夥計,我有個有趣的主意。要不咱們來互相自爆,人生中賺到的第一筆大錢用來幹了些啥?”羅伯茨頓時來了興致,坐直了起來。
這時,尼克也是端着咖啡走了過來,坐到了羅伯茨的旁邊。
“讓尼克這傢伙先來。”羅伯茨拍了下尼克的肩膀。哈哈笑道。
尼克喝了口咖啡,困惑地看了羅伯茨一眼。在聽到解釋後,這位沉默寡言的斯拉夫大漢給出回答也很是普通。
“在洛杉磯買了棟房子,然後養了條狗。”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美式日常。
“好吧,收回前言,尼克纔是最無趣的傢伙。”無視了一頭霧水的尼克,羅伯茨咳了咳,接着道,“那麼輪到我了......我記得是五年前,那會兒我還在洛杉磯幫一個墨西哥佬幹走私武器的行當。分紅的那天,他塞給我了五萬美金,我拿到錢的第一件事就是......”
說到這,羅伯茨突然老臉一紅,摸着鼻子,倒是不好意思說下去了。
“然後?”江晨撓有興趣地追問道。
“咳咳。呃,去酒吧找了個兩個16歲的高中生。......總之,擺脫了處男,”羅伯茨也算是徹底捨棄了羞恥心,厚着臉皮說了出來,然後看向了江晨,“好了,夥計,該你了。”
這個老銀棍。
江晨在心中笑罵了句。
“第一筆錢......”剛想說三亞的事,可他卻是突然卡住了,有些尷尬地看向了阿伊莎。
呃,他好像和羅伯茨那個老銀棍差不多。有錢了之後,第一件是好像就是去了三亞,然後**了個情人......
注意到了江晨的視線,阿伊莎困惑地回望着他。
然而她這單純的表情,卻是讓江晨更不好開口了。
羅伯茨曖昧地笑了笑,然後壞笑道,“我懂,都是男人。”
“不,咋說呢,我的情況可能和你有點區別。”再怎麼說,第一次就兩個也太那啥了。
“不不不,不用解釋了,我懂。”
臥槽,你懂個P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