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外科醫生用華夏的拔火罐技術對他們進行治療,效果拔羣。
“還是華夏的老醫術實在啊。”
結果安洋一打聽,這個老中醫就是從華夏來的,早年就從華夏逃難到這邊。
薔薇光着背,有些羞澀地趴在單人牀上,老中醫給他一條熱毛巾遮羞。
將燃燒物迅速在玻璃罐中點燃,趁着燃燒物還沒有燒盡,將罐子迅速摁在傷口處。
罐子裡燃燒釋放的熱,消耗空氣減小的氣壓,能夠在幫助細胞癒合的情況下將毒素吸出。
老中醫這裡的燃燒物,也是一種有利於細胞活性的中藥。
薔薇嬌吟了一聲,不知道是難受還是舒服,但從安洋前面的感受來看,應該是參半。
沒有燃燒完的物體落在皮肉上,確實有些疼,不過過後挺爽的。
在她光潔的背上拔幾個罐子後背上出幾個紅印子,不過過了些時間,淤青的地方便好了。
穿上衣服之後,小女孩看起來精神了很多。
“兩位,進去即便泡澡吧,泡一下熱水,有助於血液循環,恢復身體機能。”老中醫微笑着給安洋開門。
一看,裡面居然有一個溫泉,估摸着有十個平方米,能夠容納十幾個人共同泡澡。
“這溫泉是人工的嗎?”
“不,這裡曾經是一個小火山口,如今已經是死火山,變成了溫泉口。”
聽了解釋,安洋覺得還挺不錯,好久沒有泡過溫泉了。
再加上最近正在入秋,下午溫度也是開始低了下來,正好適宜泡溫泉。
薔薇沒有多解釋,當即將溼毛巾解下,跳入溫泉池中。
安洋有些尷尬,“你的毛巾,別亂丟。”
將毛巾丟給她,安洋也下了池子。
一開始水溫很燙,但漸漸的能夠適應。
老中醫還給安洋他們準備了青梅酒,老中醫自己釀製的,味道酸極了。
可就是越酸越好,安洋忍着舌頭的痠麻,又喝了幾口,開始有些入味。
薔薇確實碰了一下就不再理會,或許這不是她的口味。
……
而在大壯那邊。
大壯掛斷電話之後,便說道,“小洋哥那邊應該是沒什麼問題,我看他說話還挺輕鬆的,大家都別擔心了。”
看着眼前導遊帶領的遊客已經走的有些遠了,當即又說道,“走吧,我們跟上去,別跟丟了。”
他們行走在兩旁有高壓電王隔絕的通道之中,地上是有些鬆軟的土地。
這裡的位置位於尼斯湖外圍,還只是在外圍區域,因而防護並沒有太嚴苛。
“後面的遊客跟上!等過了這段路程,後面我就不會再提醒大家了,大家注意跟上隊伍!”導遊在前面舉着喇叭。
“來了!”大壯帶着張蘭他們,加快了腳步跟上。
這裡因爲是尼斯湖的外圍,因而變異生物還不多,即便導遊用喇叭喊話,也不會吸引太多的變異生物。
即便有變異生物被吸引過來,不是被高壓電網給阻隔,就是被電死,或者只能旁觀。
而到了尼斯湖深處區域,隨着無人地帶的接近,變異生物幾乎扎堆。
高壓電線在這邊難以部署,即便部署後,出了故障也不好維修,因而便只有鋼筋水泥防護或者防彈玻璃防護。
這樣的防護措施雖說也是固若金湯,但在變異生物扎堆的內部區域,依舊有可能被攻破。
因而,當進入到尼斯湖內部的時候,導遊便不敢再使用喇叭喊話。
隊伍已經離開了地面區域,開始進入防護橋範圍。
腳底下是一座厚重的合金大橋,延伸向看不見的遠處。
末日之後,人類的造橋技藝可沒有出現斷層,反而得到了發展。
這合金大橋,乃是曾經用數千架直升飛機日夜勞作運輸材料,由當地生產的建橋機器組建而成。
耗資不知多少,花費了整整五個月的時間才竣工。
橋的周圍是圓柱形防彈玻璃,厚度一公分。
這種玻璃的材料,內部有無數看不見的鋼絲,因而當玻璃受到重擊的時候,即便是裂開,也不會出現口子。
一般的玻璃受到重擊便會直接繃碎,而防彈玻璃不會。
大壯看到,周圍偶爾能夠看到一些細密的裂痕,有些觸目驚心,看來這裡曾經有大規模變異生物衝撞過。
不過好在連大規模的變異生物也無法破開一公分厚度的防彈玻璃。
他們已經重新跟上了隊伍,並且聽着導遊的解說。
在這個位置,導遊已經將喇叭的音量刻意地調低了,以免驚動周圍的變異生物。
“這裡已經是尼斯湖內部比較靠近邊緣的區域了,從現在開始,我們能夠看到很多變異生物。
在我們前面有數條岔路,每一條路都將通往不同變異生物的領地,我們可以安全地從他們的領地上經過。
不過千萬不能喧譁,以免驚動他們,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導遊的意思他們都聽得很明白,哪怕在變異生物的領地行走擁有防護層,但是引發變異生物憤怒的話,小心臟也未必能夠承受。
“這邊是尼斯湖鱷魚的領地,我們從這邊進去,可以把各個變異物種的領地都過一遍。”
導遊說着,便開始領他們進去。
……
當安洋準備挫一挫背的時候,發現自己的手臂不太容易碰到,很是麻煩。
肌肉厚重有肌肉厚重的優勢,但是劣勢也有,比如現在他就很難夠到背部。
薔薇搶過他手中的刷子,幫他刷背。
頓時,感覺挺舒服的。
別人給自己刷背,和自己給自己刷,兩種感覺完全不一樣,前者甚至會感覺很癢。
“哈哈,重一點,對,就是那裡,再用點力。”
安洋皮糙肉厚,特別是最近經常狂暴化,每一次結束之後,皮肉會變得更粗糙結實。
感覺後背已經沒有刷子觸碰了,下一刻水花噴濺,只覺背上一沉,小丫頭居然爬上了自己的背。
“薔薇,你毛巾又扔了?”
安洋麪色當即有些紅潤。
“爸爸,老大不小的,還害羞?”
“沒有,水溫太燙了而已。”
薔薇卻將溼漉漉的頭髮貼在安洋後脖頸上,髮絲上的水滑落在他肩膀上。
薔薇的頭髮已經齊腰,之前挽起看不出來,辮子解開之後才注意到挺長的。
如果不是知道是人,安洋必定以爲背上的是貞子。
“從小到大,都沒有人揹我。”
“要爸爸揹你可以,等上了岸再說,還有,你毛巾丟哪去了?”
安洋實在是無語,尷尬地掙脫開薔薇纏繞他脖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