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當喪植髮現是王剛的軍隊後,頓時偃旗息鼓了。
前一段時間它們徹底被王剛打怕了。
王剛隔三差五就開着基地飛機來轟炸它們。
它們原本還駐紮在陽照市基地的南面,想獵殺周邊的人來提高實力。
在王剛接二連三的打擊下,這些喪植從陽照市基地的四周,一直外遷。
現在乾脆直接遷到了陽照市的邊界。
即便這樣,它們也特別害怕王剛開着基地飛機來轟炸它們。
主要是因爲它們夠不着王剛,
即便夠得到王剛,王剛實力超然,它們也打不過王剛。
只有被王剛消滅的份兒。
看到大批的喪植守在省道兩側的山上時,無論是康師長的士兵還是鄭東南的士兵,全都汗毛直立。
他們生怕這些喪植將它們纏繞起來,樹枝插進他們的血管中吸乾他們的血液。
喪植在目前來說是最恐怖的一種生物了。
因爲它抓住人後不會當場吃掉,只是慢慢地將根莖插進人類的血管中,一點一點的吸食人血管中的血液。
這個過程短則六七天,長則一個多月。
在此期間,人會遭受巨大的痛苦。
所以每人寧願被喪獸吃掉,也不願意被喪植抓住。
因爲那種痛苦,無論是誰,都難以承受。
就在大家驚恐萬分的時候,王剛開着基地飛機升空了。
所有的喪植就像羊見到了狼,頓時一鬨而散。
道路兩邊的山上立即變得死一般的寂靜。
所有的士兵看到這一切,心中立即升起兩個字,牛逼。
王剛實在是太牛逼了,連喪植都被嚇跑了。
要知道這些喪植可是天不怕地不怕,它們不但吃人,還吃喪屍,吃喪鳥,吃喪獸,甚至是吃它們一切能吃的東西。
他們還從來沒有見過,喪植因爲怕一個人,而這樣倉皇而逃。
“恩人,您實在是太厲害了。這些喪植居然見了你就跑。”
康師長立即走上前開始拍馬屁。
康師長這句話是發自肺腑的。
因爲他真的太佩服王剛了。
王剛只是一露面就將這些喪植嚇得倉皇而逃。
試問這個世界上,還有哪個人能做到這一點。
王剛被拍的心裡面十分舒坦。
可是他還是謙虛地擺了擺手說:“哪裡哪裡,我經常跟這些喪植交戰,它們不想惹我罷了。對了,你以後不要叫我恩人,叫我王剛就行啦。”
這一路上康師長爲了拍王剛的馬屁,和王剛說話的時候一直恩人恩人的叫個不停。
用他的解釋說,王剛竟然沒殺他,那就是對他的再造之恩,猶如生父生母。
所以叫王剛恩人,實在是太合適不過了。
只是王剛聽到這個稱謂,總是覺得有些彆扭。
他不喜歡這個稱呼。
他寧願別人叫他王哥或者是剛哥。
這也許就是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小青年和一個四五十歲老頭子的年齡代溝。
“哪裡的話,我怎麼能對你直呼其名呢。你以後可是統治整個末世的主宰。我如果對你直呼其名,實在是太不敬了,你們說對不對?”
康師長轉過頭向他的屬下以及其他人看去。
這些人紛紛點頭,同時也開始拍王剛的馬屁,將各種好用的詞都加在了王剛的身上。
比如說玉樹臨風,比如說貌若潘安,比如說殺伐果斷,比如說智謀超羣等等好聽的詞彙。
不知道爲什麼,王剛以前很討厭人們拍他馬屁,但是今天卻被這些傢伙拍的非常舒服。
就像全身做了一次大推油。
“好啦,好啦,我們繼續趕路吧。等回去了,我給你們分配工作。”
經過三個多小時的行軍,王剛他們終於趕回了陽照市基地。
當虎王以及趙勇等人站在門口列隊迎接的時候,再一次被王剛的大手筆驚呆了。
只見王剛的身後浩浩蕩蕩的跟着一支隊伍。
這支隊五綿延數十里,簡直就像一條長龍一樣。
最重要的是這支隊五還帶來了很多的戰略物資。
比如說槍炮,比如說糧食,甚至是還有一些工廠的加工生產線。
之前王剛轟炸海威市基地的時候,他沒有考慮到自己要將一些工廠的生產工具,機器以及生產線帶回來。
所以他當時拼命的轟炸,現在王剛有些後悔當時自己爲什麼那麼拼命呢。
如果他沒有將那些工廠的機器炸燬,那麼他現在將會運回來更多的戰爭資源。
到時候將會生產出更多的戰略物資。
“老大,你太牛了,居然帶回來這麼多人,還帶回來這麼多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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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勇驚訝無比的說,同時心中再次對王剛佩服的五體投地。
他覺得自己真是跟對人了。
有王剛在,他相信他們基地遲早有一天會超過總部,甚至是將總部打壓下去。
金卓、姜雪、張晶晶等人,也紛紛跑過來向王剛道賀。
王剛擺了擺手:“好了,大家不要說漂亮話了。我們現在開始工作吧。這次總部折損了這麼多人,激光炮還落在了我們的手上,我相信總部不會善罷甘休的。他們肯定會來報復我們,最近大家做好準備,準備應付總部的瘋狂報復。”
緊接着王剛轉過頭對關軍長說:“關軍長,基地建設千萬不能停,雖然說總部要來報復我們,極有可能會造成很大的破壞。但是我們不能停下腳步,而且還要加快建設。”
“王剛,你放心。我一定會盡快將哨所和港口建起來。”
“不,這次不只建一個哨所,你再建兩個哨所,這三個哨所要成三角形,將我們基地包裹起來,每個哨所放上十門激光炮。不要擔心消耗。只要有喪獸敢來搗亂,就給我把它們轟出去,把它們打疼了,它們以後就不敢再來了。”
隨後王剛就將今天見到喪植的事情複述了一遍。
關航宇和姚文駿到是都見了。
基地裡面的其他人還不知道這件事情。
他們聽說喪植都這麼害怕王剛,心裡面頓時對王剛更加崇拜了。
同時也非常相信王剛的那句話,因爲只有將敵人打怕了,敵人才不敢來。
喪植是一個例子,喪魚同樣是一個例子。
在王剛的瘋狂打擊下,喪魚此刻已經不敢再登上沙灘了。
它們只敢在淺海里面遊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