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帆感覺眼前的紋身女人就是一個瘋子,居然想要策反花香兒。
實在可笑!
他一把將紋身女人的頭顱抵在了牆壁上,張帆的力氣很大,女人的後腦勺直接撞到牆壁上,磕出了鮮血!
可是,女人譏諷一笑,她似乎在嘲笑對方的粗魯。
“真是個瘋子!”
對於女人的緘默,她既然不願意透露出自己的經歷,那麼只能自己去尋找了。
但是,紋身女人看向花香兒的眼神很是詭異,是嫉妒與不屑,又或是同情。
“姐姐,你就告訴我師父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吧!”
花香兒看着師父就像是拖着一條死狗一般的時候,她也是爲眼前的女人感到惋惜!
“我師父真的是個好人,他從來都沒有濫殺無辜。”
但是,紋身女人依舊沒有開口說什麼,她已經將自己的內心封閉起來了。
“不用勸她了,這個女人一定是被其他東西刺激了,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測!”
張帆似乎已經猜測到了什麼,但是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之下他還是不會妄下定論的。
“呵呵!你能猜到什麼,噁心的男人,你不過就是想要我罷了!你身邊的女孩應該也被你了吧!”
此時,被張帆拖在地上的紋身女人嘶聲怒韓着,她的瘋狂絕對沒有假裝。
“姐姐,我沒有被師傅那啥!你怎麼就不信呢!”
花香兒有些同情這位精神格外敏感的紋身女人,追在女人的身後繼續規勸着。
但是,張帆對於手中的女人卻是有着自己的想法,這個女人剛烈的性格還有倔強地比一些男人都還要強的性子。
這很符合自己對於手下人的要求,其實,面對末世的局勢,他也是想過自己也要組建一支屬於自己的軍隊!
所以,他現在還是希望找出女人的秘密。
到底是什麼事情讓紋身女人如此耿耿於懷呢?
倒在地上的腐爛中年男人的脖頸處展露出一道刀傷,而鮮血也是潑灑了一地。
張帆通過對死屍的觀察,他也發現了這個中年男人很可能是被紋身女人殺死的,因爲這刀傷太像是被武式刀所傷。
如果這傢伙是被紋身女人所殺的,那又有什麼是被所傷害呢!
這其中的秘密實在是耐人尋味了,也許就是那個人所謂嗎?
緊接着張帆看到了廚房的情況,食物居然是充足的,這也暗合了張帆心中所想的事情。
“瘋女人,你的傷害我似乎可以理解了!很抱歉啊!”
張帆宛如謎語人一般說着花香兒也聽不懂的話語,但是紋身女人渾身一顫,眼神愈發地冰冷!
“你發現了對吧!你這是要侮辱我嗎?還是也想獲取優越感!”
此時,張帆掐着紋身女人的手鬆開了不少,所以紋身女人說話的聲音也可以大聲順暢了許多。
張帆沒有答話,他只是繼續往臥室的方向走去!
就在接近臥室的時候,紋身女人的身體便開始顫抖了。
她開始掙扎和警告張帆!
“他會殺了你的,他就是一個惡魔!”
“咔擦!”
一聲悶響,張帆直接開了門。
他只需要看到女人臥室裡的情況就可以知道對方到底經歷了什麼。
“他是變異者對吧!”
“啊,你!”
紋身女人一聲驚呼!
“我也是變異者,那你爲什麼不害怕我!”
下一刻,兩人走進了女人的臥室,只見到整個房間凌亂不堪!
而高級牀墊之上遺留着一灘血跡,被褥扔的到處都是,女人掉落的長髮,男人的幾根白髮!
這些細節讓人觸目驚心!
果然,這個紋身女人經歷了慘無人道的折磨。
“真是稀罕啊!沒想到你一個紋了一個滿背青蛇的女人居然還是一個楚!”
張帆將手中的紋身女人領了起來,一伸手便將她的上衣背心撕扯而下,緊接着就是女人的牛仔褲!
女人光着身子被張帆的目光掃視着,她也沒有伸手遮掩任憑男人的欣賞,就像那個老男人對她那樣!
一米七五左右的女人在後背紋着一條絕美的青蛇,她的肌膚很白很水嫩,估計也是一個有錢的主兒身前就擅長自我的身材保養。
由於沒有洗澡的緣故,腿上的血跡還是很明顯的。
而同爲女人的花香兒看到張帆的做法也是感覺太過粗魯,但是看到紋身女人渾身的瘀傷的時候,她也是倒吸一口涼氣!
自己是多麼幸運可以遇到了張帆,不然的話自己都不敢想象!
“看夠了嗎?想做就快點,或許做個好人把我殺了!”
紋身女人被張帆扔到了牀上,那一夜的恐懼感頓時襲來,她不禁跪倒在牀上!
女人顫抖的動作熟練地讓人心疼啊!
“我沒有那個需要,香兒你去安慰一下這個瘋女人!”
此時,花香兒衝到牀上將女人給抱住,原本就生性溫和、長相柔美的花香兒很是惹人親近。
紋身女人也激動地擁抱住了比她嬌小一些的花香兒,鼻尖也聞到了這個少女的花香氣息,自己慌亂的心緒也得到了安定。
“嗚嗚嗚!那個老頭就是一個禽獸!”
老頭?!這似乎對應了牀上的幾根白髮。
張帆不禁好奇這個老人是什麼樣的變異者。
“不敢跟喪屍正面交鋒,他卻又是能進入倖存者的家裡施暴!還真是有趣啊!”
張帆看着紋身女人仇恨的眼神,那雙緊緊握着的雙手,可以看出她對於力量的渴望。
就像是剛剛她跟張帆交鋒的時候的霸氣,即使是明知自己不敵之後依舊不願意服輸而繼續戰鬥的精神!
“我很欣賞你,我可以幫你報仇!但是你能給我帶來什麼用處!”
張帆也不多說什麼了,他只需要眼前女人的一個答覆。
但是,這時候紋身女人身邊的花香兒第一個說道。
“快答應我的師傅,只要他當主人,一切都好說,像那個老頭根本就不是我師傅的對手!”
“真是給你臉了,師傅在跟這個她交易,你不要插嘴。”
此時,張帆感覺自己這個傻徒弟又在給自己砸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