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教你的也只有這麼多了,希望你可以越走越遠”此時的宋嘉怡在心裡默默的唸叨。
“咳咳”宋嘉怡左手捂着胸口右手捂着嘴開始咳嗽了起來,當他把右手從嘴上拿下來的時候,只見他的右手掌心全是血,他從懷裡掏出一個黑巾把嘴上的血跟手上的血全部擦淨,這一幕宋元豐完全沒有注意到。
當年宋元豐找到秦始皇的時候,秦始皇早已變成了旱魃,宋嘉怡也根本不是旱魃秦始皇的對手,在他們對決之中,旱魃秦始皇一拳打在了宋嘉怡的胸口上,這一拳也將宋嘉怡體內的內臟全部擊碎,宋嘉怡在這個時候也成功的把身上帶的那張鎮仙符貼在了旱魃秦始皇的身上,宋嘉怡制服這個旱魃秦始皇差點付出了自己的生命,從那以後宋嘉怡的身上就帶着頑疾,他現在也知道自己已經時日不多了,他最大的心願就是在自己臨死前,能看着宋元豐變得強大起來。
宋嘉怡也沒有想到他這麼做,也同樣是將自己的兒子推向萬丈深淵。
自從兩萬個陰陽師被我們擊殺在奉天城外的兩條路上以後,那些陰陽師變得消停了很多,他們沒有對我們實施報復,這讓我有點感到有點不對勁,而我也多次找過徐峰向他詢問旅順口的那面的情況,徐峰說楊崇林發來電報說那裡暫時很安靜,也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潘應蕭寫信求援的同時,也把上次我們在奉天城外的戰況簡單的描述了一下寫在信裡發給了各個門派的掌教,那些掌教在收到信的時候首先感到的是痛心,然後就是憤怒,他們跟潘應蕭當初說的完全不一樣,他們沒有選擇龜縮在自己門派裡,而是組織着自己門派的弟子向奉天城進發,那些小的門派更是傾盡全派之力支援奉天城,這完全出乎了我跟潘應蕭的預料。
奉天城開始變得越來越熱鬧了,每天都有道教門派的人以及佛教門派的人絡繹不絕的趕往奉天城,我跟潘應蕭還有呂方我們三個忙的是手忙腳亂。
天龍跟張檜還有稻香師姐他們在天龍成親的第三天早上就撤回了北京,也是我親自把他們幾個人送上了火車,看着火車駛出奉天火車站,我懸着的心總算是落下了,如果說我自私的話,那就是對待天龍我有點私心,我不想天龍跟着我涉險,畢竟他還年輕。
天龍這纔剛剛跟張檜成親,我不想讓天龍變成第二個關天,也不想張檜變成第二個稻香,所以我把他們倆推回了北京,天龍臨走也不知道那幾天我們發生了什麼事,他也問過我住在齊府的那些師兄弟哪去了,而我給他的答案就是那些師兄弟們全部留在了奉天城外的軍營裡沒有回來,天龍對我的話也是深信不疑。
安倍落智回到了日本以後就被天皇給囚禁了,據內部傳來的消息,安倍落智這次十有**會被判處死刑。
“我要去找天皇陛下理論”此時安倍日踏耶憤怒的向日本天皇的行宮走去。
“混蛋,你給我回來”安倍家族的族長安倍鳥山憤怒的對着他的兒子喊道。
“父親,如果我們安倍家族再不出面的話,我的二叔就要被天皇問斬了,他們就看見二叔的過錯,卻看不見我二叔的功,是誰帶着四個家族的陰陽師把東北的道教趕出去東北的,是誰帶着四個家族的陰陽師連滅七座中國的佛教,在一夜之間也把中國的佛教趕出了東北的,這都是我的二叔安倍落智乾的,就因爲死了不到兩萬的陰陽師就置於我二叔於死地,我不甘心,我要去找天皇說理”安倍日踏耶此時完全失控了。
“混蛋,你給我冷靜點”
“啪啪”兩聲安倍鳥山對着自己的兒子安倍日踏耶就扇了兩個耳光,安倍鳥山下手有點狠把安倍日踏耶嘴都打出血了。
安倍日踏耶並沒有把嘴裡的血吐出來,而是把嘴裡的鮮血吞進了肚子裡,從安倍日踏耶出生到現在,安倍鳥山沒有打過他這個小兒子一下,今天也是他生平第一次對自己的兒子動手。
“你二叔現在這樣你以爲是我想看到的嗎如果他不站出來承擔這個後果的話,那這件事就會連累到我們整個家族的身上,你這個時候去找天皇理論,也同樣把我們安倍家族推入萬劫不復的境地,這件事必須有個人去承擔,而這個人也必須是你二叔,我希望你可以理智一點”安倍鳥山怒斥着安倍日踏耶。
“我的親哥哥死在了中國,至今只找到了他的身子卻沒有找到他的頭,而我的親叔叔現在也面臨着死刑,我們安倍家族從來不欠大日本帝國的,爲什麼天皇要這麼對我們”安倍日踏耶心有不甘的說道。
“雖然我們安倍家族不欠大日本帝國的,但是大日本帝國也給予了我們安倍家族很多榮譽,其實天皇陛下還是很重視我們安倍家族的,這次日本天皇命令我親自去中國東北指揮,這次我們安倍家族出兩萬人,其他的三個家族各出一萬”安倍鳥山拍着安倍日踏耶的肩膀說道。
“父親,這次去中國,我希望你能帶上我,我要爲我的哥哥報仇”
“你還是留在日本吧,如果我發生什麼意外的話,就由你來繼承安倍家族族長的位置”安倍鳥山心裡有點不放心這個兒子,如今安倍家族就剩下這麼一個獨苗了,他可以死,但是他這個兒子卻不能死。
“父親,你就讓我去吧”
“你不要多說了,就這樣了”安倍鳥山說完這句話就走了出去,只留下安倍日踏耶一個人站在原地。
過了大約三天,安倍鳥山率領着四個家族五萬之衆分五批向中國的旅順進發,天皇陛下對東北的局勢非常重視,他還是希望安倍鳥山可以率領這些陰陽師協助盤踞在東北的日本關東軍能把整個東北拿下。
“徐哥,旅順那邊還沒有動靜嗎”我親自找到徐峰問了起來。
“沒有動靜,楊崇林前幾天發來電報說這次日本陰陽師在奉天城外受挫,他們的總指揮安倍落智被調回了日本,所以那些日本陰陽師纔沒有什麼大動作”聽了徐峰的話我心裡放鬆了不少,我猜想那些陰陽師肯定在等着日本那裡派遣更高的指揮者,所以他們才按兵不動的。
“那狗娃兄弟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做”
“我也不知道,順其自然吧,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目前的形勢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此時我的心裡卻是沒有任何辦法,雖然現在奉天城的佛教跟道教人數超過了四萬,那我也不能帶着這些人主動出擊旅順口的那些陰陽師,畢竟旅順口還有日本的關東軍。
“狗娃師兄不好了,外面打起來了”這個時候高曉波跑到了奉天守備司令部衝着我喊道。
“什麼打起來了”我站起來疑惑的問着高曉波。
“咱們的人打起來了,你趕緊去看看吧,潘師兄在那怎麼勸都勸不住,你要再不去的話他們就要動手了”聽了高曉波的話我二話沒說就向外面跑去。
“你這個老傢伙真特麼的給你臉了,我在這擺個攤算個命,你也在我身邊擺個攤算命,你是來砸場子的嗎”一個紅鼻子道士指着一個矮戳的道士罵道,他們兩個的年紀都在五十多歲。
“我在哪裡擺攤算命你管的到嗎這奉天正街又不是你們家的,我愛在哪擺就在哪擺,你有什麼資格管我”那個矮戳的道士拿出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架勢,在我看來這個矮戳的道士沒理。
“我看你這個小地蹦子就是想找抽”那個紅鼻子道士氣的臉都氣綠了,當紅鼻子罵那個矮戳道士小地蹦子的時候引起周圍看熱鬧的人是鬨堂大笑,這些人也全都是我們道教協會的。
“我最討厭別人叫我小地蹦子了,我看你今天是找死”那個矮戳的道士說完這話就把他背後的桃木劍解了下來。
“你想打,我奉陪你”那個紅鼻子的道士也把他腰間的寶劍抽了出來。
“住手”這個時候我走到他們倆的身邊。
“你是誰啊,你有什麼資格管我們倆啊,我奉勸你一句趕緊走開,別一會我們倆動氣手把你給傷了”那個矮戳的道士對我說道。
“對,這件事你管不了,你趕緊走吧”那個紅鼻子也趕我走,同時他也拿出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勢面對着他對面的那個矮戳的道士。
“你要爲你今天說的話付出代價”那個矮戳道士揮着桃木劍就向紅鼻子道士劈了過去。
“既然你先動手,那就別怪我了”那個紅鼻子道士也舉起他手裡的寶劍向那個矮戳的道士刺了過去。
我的右臂瞬間燃起紫色的火焰,整條右臂也全都佈滿了鱗甲,我伸出右手就向他們兩個手裡的武器抓了過去,我抓住那兩把劍一用力,就把他們倆手裡的劍奪了過來。
我將右臂上的紫色火焰加持在那兩把劍上“乎”的一下矮戳道士的桃木劍瞬間燃燒了起來,而那個紅鼻子道士的寶劍也瞬間融化了起來。
“你是張大狗”那兩個道士驚訝的說道。
“是,我就是現任的道教協會會長,我叫張大狗”我身上散發着不怒自威的氣勢,他們倆也是因爲看到我的麒麟臂才知道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