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花櫻井則是安靜的看着安慧,而安慧被開花櫻井看的有點不知所措了,他故意把眼睛看向別處。
“我不能在這裡久待了,我還有事,等明天早上我再來找你們”開花櫻井說完這話依依不捨的往外走,臨走的時候又多看了安慧幾眼,然後才轉身就走了出去。
“有什麼發現沒”安倍落智向剛走出旅館的開花櫻井問道。
“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開花櫻井搖頭答道。
“櫻井最近我發現你有點怪怪的,今天大早上就沒影了,一直到下午纔回來,你幹嘛去了啊”
“沒什麼事啊,就是出去閒逛”開花櫻井說這話的時候低着頭不敢面對安倍落智。
“不要騙我了,到底什麼事”安倍落智見開花櫻井這個樣子,他肯定不相信她會沒有事。
“安倍大叔,我告訴你的話,你別跟別人說好不好”
“你說吧,我不會跟別人說的”安倍落智笑着對開花櫻井說道。
“我喜歡上了一箇中國人,這幾天就跟他在一起”當開花櫻井說出這話的時候安倍落智有點沒想到。
“櫻井,你是咱們大日本最優秀的年輕陰陽師,我覺得你跟那個中國人不合適,你應該嫁給一個優秀的陰陽師,安倍大叔也一直想把你介紹給我們家族最優秀的繼承人安倍日踏耶”安倍落智從心裡反對開花櫻井喜歡中國人,他覺得只有日本本最優秀的陰陽師才能配上這個優秀的女孩子。
“安倍大叔,這件事你就別管了,我希望你也不要跟草壁松下跟賀茂青柳說,你也知道他們倆要是知道這件事的話,肯定會找我的麻煩,拜託安倍大叔了”開花櫻井向安倍落智鞠了一躬。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喜歡的那個中國人就住在前面的那家旅館裡吧”
“安倍大叔你怎麼知道”開花櫻井驚訝的問道。
“剛剛你進去時候的表情已經把你出賣了,賀茂青柳還要跟你進去看看你去幹什麼,被我叫了回來,你的事我不會說,你也好自爲之”
“我知道了安倍大叔,謝謝你了”
“趕緊帶着人繼續搜吧,不要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人”
“我知道了”開花櫻井帶着人繼續的搜索了起來。
“如果今天不是這個開花櫻井的話,咱們倆可就暴露了啊”我站在窗邊一邊向外看着一邊對安慧說道,安慧也承認今天這件事多虧了開花櫻井。
“這些陰陽師還真是厲害啊,我們倆離這麼遠,他們也能查到”安慧心有餘悸的說道。
“這些陰陽師可不是簡單之輩,他們的實力很強,你沒跟他們交過手你不知道,他們召喚的式神很厲害,每個陰陽師都能召喚出三個到五個式神,你想想如果四萬個陰陽師一起召喚式神的話,那數量有多少”當我說到這的時候安慧都有點心驚,他認爲我說厲害的東西那絕對是厲害,通過這幾天的相處,他也知道了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表面上看起來大大咧咧的,但是心裡還是很謹慎的,做每一件事都經過深思後慮,剛開始他聽說道教協會的會長只是一個二十八歲的年輕人,他的心裡也有點犯嘀咕,他當初也是沒有太看得起我,可是接觸一段時間後,他覺得我這個人真是不簡單。
“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安慧向我問道。
“此地不宜久留,明天我們倆要能是混進關東軍司令部的話,後天早上我們倆就動身去奉天,然後坐火車直接回北京,我心裡老是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希望我們接下來能夠順順利利的不出什麼意外”安慧聽我這麼說只好點點頭。
此時的西藏已經恢復到往日的平靜,布達拉宮裡聚滿了藏民,他們是準備來送他們天女最後一程的。
“天女是我丹增對不起你,如果當初不是我把你帶回西藏的話,你現在也不會死,都怪我”此時的丹增禪師站在天驕的屍體旁不停的自責着,而其餘的那些人也都流着淚看着靜靜躺在牀上的天驕。
“丹增禪師,這就是天女的使命,時間到了我們要安葬天女了,她會回到衆佛的身邊,原本她就不屬於這人世間”活佛說完就安排下面的喇嘛把躺在牀上的天驕擡了出去。此時天驕已經沒有原來的模樣了,她皮膚的外表是被火焰烤黑的焦皮,頭上沒有一根頭髮,臉部也是被燒的面目全非。
藏族下葬的方式分爲三種分別是天葬,水葬,還有火葬。
藏族的天葬習俗則是遊牧經濟的產物。自古以來,逐水草而居的藏族牧民長期生活在青藏高原上,這裡山石層疊,一年當中積雪封凍的時間較長,又缺少掘地的工具,難於土葬。又因樹木稀少,難以棺葬。這裡河牀低淺,水流湍急,不宜水葬,所以,只好因地制宜,採用了天葬形式。
在雅魯藏布江等江河附近,有水葬習俗。尤其是在夏日江河水漲季節,認爲水葬不亞於天葬。天葬是將屍體喂";禿鷲";,而水葬則是餵魚,效果是一樣的,均可以得到超度。於是人們用羊毛繩將死者遺體束成弓形,再拴墜石頭,投入河中。或用白布裹屍,整屍投入江中。那些乞丐及鰥、寡、孤、獨等經濟地位低下的人死後也使用這種葬法。
活佛、大喇嘛、部落頭人或達官貴人死後,實行火葬。儀式也比較隆重,由喇嘛唸經超度,用乾柴、穌油將屍體燒成灰,然後把骨灰帶到高山上順風撥撒,或撒到江河之中。
天驕被衆人擡到了一堆乾柴上,由活佛把酥油澆在了那堆乾柴之上。
“丹增你來吧”活佛說完把手裡的火把交給了丹增禪師,而活佛則是在一旁唸經超度,活佛周圍的那羣喇嘛也一樣跟着念起了經。
“天女,謝謝你爲我們西藏化解這場浩劫,也是我丹增害了你,你放心我們藏民以及我們的後世子孫是不會忘記你的”丹增禪師說完這話就把手裡的火把向那堆乾柴扔了上去。
“哄”的一下,沾着酥油的乾柴一下子猛烈的燃燒了起來。
就在乾柴燃起的那一瞬間,原本晴朗的天空瞬間佈滿了烏雲。
“轟”的一聲,天空先是出現了一道閃電,然後又是一聲巨大的驚雷,接着天空便下起了漂泊大雨,把那堆剛燃起的柴火瞬間澆滅,大家也不知道這是怎麼會事。
“天女”此時丹增禪師向天驕跑了過去。
“等一下”活佛把丹增禪師叫住。
“我感到天女好像在慢慢的甦醒,不要打擾她”丹增聽了活佛這句話心裡異常的激動,他全神貫注的看着天驕。
天驕就這樣沐浴在這場大雨中,慢慢的她那焦黑的皮膚被大雨衝開,露出裡面白皙的皮膚,白的就像雪一樣,她的胸口也開始有了起伏,丹增禪師不敢置信的看着這眼前的一切。
“帶天女回去”活佛對丹增禪師吩咐道。
丹增禪師走到天驕的身邊,把他的衣服脫了下來蓋在了天驕的身上,然後抱着天驕就往布達拉宮走去。
天驕向像一隻鳳凰似的經歷烈火的煎熬和痛苦的考驗,獲得重生,並在重生中達到了昇華。
“安倍大叔,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人”草壁松下帶着人來到安倍落智的面前彙報着。
“我們也是,沒有發現可疑的人”賀茂青柳也走了過來。
“我們也沒有發現”最後趕到的是開花櫻井。
他們這一趟整整搜索了四個小時卻什麼都沒有發現,這讓安倍落智感到失望,這敵人就在眼皮底下卻找不到他。
此時安倍落智什麼話也沒有說,安靜的站在原地繼續感受那股佛教的力量,可是無論怎麼去感受,他也感受不到那股力量了,彷彿這股力亮一下子消散在這天地之間。
“安倍大叔,是不是你弄錯了啊”草壁見安倍落智沒說話接着問道。
“我明明感受到了就在這裡,怎麼會不見了呢”安倍落智說這話的時候緊緊的盯着前面的那間旅館。
“是不是那間旅館不對,我帶人再去查一遍”賀茂青柳說完就要帶人往旅館走。
“好了,我們回去把,估計是我搞錯了”賀茂青柳聽安倍落智這樣說,只好放棄搜索旅館,他們這些人浩浩蕩蕩的又往關東軍司令部趕了回去。
開花櫻井一邊走一邊不時的向旅館看去。
“快走吧”安倍落智對開花櫻井說道,開花櫻井點點頭跟了上去。
“好了,他們走了”我看着撤走的那些陰陽師喘了一口粗氣,緊張的心也放下了,當我看向安慧的時候,他卻表現的很淡定,就像剛纔的事沒有發生似的。
“安兄弟,我現在是越來越佩服你了啊,你現在真是泰山壓頂面不改色啊”
“一切隨緣,一切順其自然,有些事想要去找你的話是你想逃也逃不掉的”
“好吧,現在說說你跟開花櫻井的事了,明天你可以不笑,但是她問你什麼你就說什麼就行了,這個你能做到吧”我向安慧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