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個人震驚此處的玄妙時,一名黑衣老者快步從一側走來,對着二人低聲說了一句。
然後便是恭敬的帶着兩個人向閣樓的深處走去,而作爲這裡常客的古河自然也沒有說什麼,輕車熟路的跟了上去。
兩人在閣樓深處的走廊走了約莫幾分鐘後,終於是在一座大門下停下,而那名老者則是停下腳步,對着蕭子安拱了拱手,便悄然離開。
“這就是我們這一次的目的了吧......”
谷河輕聲說了一句,然後便是直接推開哪不知道經歷了多長時間的大門,一道微弱的白光從大門中射出,蕭子安二人絲毫不畏懼,直接腳步一伸,便是踏了進去。
一剎那,一股強光讓二人不得不閉上眼睛,在適應了強光之後,蕭子安纔看清楚了整個拍賣場的全貌。
一個約莫兩個足球場大小的拍賣場便是出現在了兩個人的嚴重,拍賣場內,有着不少的石桌石椅,此刻這些椅子上,已經坐了不少的人影,這些人也如同蕭子安一般,被黑色的斗篷遮擋住了自己的面貌,在場除非是跟自己一同來的人,否則誰也不知道誰是誰。
而隨着兩個人的進入,也是引來了不少目光的掃視,不過他們很快都離開了。但還是有一些行爲大膽的人不停的來回看着他們,像是想從兩個人的身上發現一些破綻。
“這難道就沒有人管嗎?”見這些人這麼大膽的掃視自己,蕭子安好奇的問道。
而谷河只是掃視了一眼他們,譏笑道:“放心吧,這些人會受到應由的懲罰的。”
果然,谷河的話音剛落下,就有人直接將這寫一直窺探對方在那個的人給硬生生的拉了下來,什麼都不給對方解釋的就給人扔了出去。
“我希望各位能夠遵守我們的規矩,不要試圖挑戰我們的權威!”
話音落下,所有人都從內心感覺到了恐懼。
中間站着的這個 人,給人一種十分的有壓迫感的樣子,那些人一下子就不敢動了,有些還想說什麼的人,也都被自己同形的人拼命的拉着,生怕他做出什麼找死的事情。
“你們這是不是有些過分了!我們可是你們請來的貴客!”
當然,即便是有人拉着,也總會有幾個不想活命的人。有一個年輕的小夥子不知道是那方的勢力,直接將自己的斗篷給拿了下來,一臉傲氣的看着中間的人。
“公子,不行啊!”在他旁邊的那個人還不斷的求着這個年輕人不要這麼的作死。
在這裡惹事可不是想象中那麼簡單,索要付出的代價可是不低。
“怕什麼,是這些人請我們來的,又不是我們求着要來的!”這個年輕人很顯然沒有意識到自己做了多麼錯誤的事情。
“這個人的下場會怎麼樣?”蕭子安偏着頭問道一旁的谷河。
谷河臉色一變,但還是無奈的說道:“他和他身後的那個勢力都將會不復存在!”
“這麼可怕的嗎?”
蕭子安不敢相信,在場的這個勢力居然會這麼的可怕,竟然能夠直接將對方的勢力就給隨手滅了。
“沒錯!”谷河臉色十分的不好,彷彿是自己在經受這樣的事情一樣,道:“任何敢挑戰這背後勢力的人都將會受到最嚴重的懲罰,更何況這個人居然還在這裡大放厥詞。”
這樣作死的行爲只會讓背後的那些人對眼前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混蛋更加不滿,僅僅是讓他和他背後的勢力去死都是最低的懲罰。
要是他們真正的生氣的話,還真的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懲罰呢。
“哪我只能爲他感到默哀了!”蕭子安惋惜道。
而場上,更是不斷的有人嘲笑這個富家公子的可笑。
“居然還真的有人敢這麼做!”
“看來他們要倒黴了!”
“嘻嘻,真不知道這一次會是這麼懲罰呢!”
在場的衆人都不斷的在嘲笑這個人的作死行爲,他們彷彿在看傻子一樣看着眼前的富家公子。
都多少年了,多少年沒有人敢這麼挑戰這背後勢力的權威了,讓一些年輕勢力的小輩忘記了這背後主人的可怕。
“我難道說的不對嗎?”哪個富家公子顯然還沒有意識到自己是做了多麼錯誤的事情,依舊在哪裡不依不饒的吆喝這。
而場中央哪個老者顯然沒有那麼多時間去聽這個傢伙在這裡放屁。
“你是哪家的小子,不知道這裡的規矩嗎?”
一股強大的威壓直接砸在了這個公子的身上,那個公子更是直接跪在了地上,但是這個小子的身上顯然有自己長輩給的寶物,還是能夠嘴犟。
“你們就只有這樣的本事嗎?看來那些傳說也都是假的了!”
哪個少爺見這些人只是用威壓壓着自己,還以爲是對自己身後的勢力所忌憚,便嘲笑了起來。
“你們不是號稱這個世界沒有敢招惹你們的嗎?”
“現在是害怕了我們嗎?”
“原來你們也不過如此啊!”
這個少年公子還在那裡不停的嘲笑,絲毫不管一旁哪個人的苦苦求情。
“所以說,你是打算挑釁我們鑑寶閣和御香山了?”場地上哪個老人淡淡的看了一眼他,聲音平靜的說道。
“就算是挑釁又怎麼樣?”
“好!有膽量!”老者顯然也不是很生氣了,說道:“既然你這麼有膽量的話,那麼你身後的那個勢力也就不用在存在了!”
“畢竟能夠教養出這衆人的存在,我想也是邪宗!”
話音落下,整座閣樓便被一股強悍的力量所籠罩,還不等蕭子安衆人緩過神來,每個人的面前便出現了一塊光幕。
光幕上,一座巨大的宗門此時正在操練,下一秒就被一座巨大的手掌所籠罩着。
“不!!!”
場地上哪個工作這才意識到自己是做了這麼多的錯事,驚恐的喊着。
可就算是他怎麼喊,這巨掌還是按下去了,整座宗門瞬間消失在這個世界了。
!!!
在場那些本來還看笑話的人,也都沒有了聲音,這樣舉手間便讓整個宗門消失的存在,再次刷新了他們的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