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的我看不見任何東西,只有遠處那猶如星光一樣的燈火,以潘朵的視力也只能大概看見那裡似乎也是一個人提着燈靜靜的站在遠處看着我們,在這已經深入地下的地方,這個人是誰?
四面都是極黑,只有遠處的那一點點星光,我產生了一種錯覺,似乎我站在宇宙裡,遠處有一顆奇怪的星星。
突然這場景讓我想起了很早前看到的一部老電影,我試着把手裡的燈上下提了一下,潘朵立刻告訴我:“那個人也把燈提了一下!”
我更加確定了,直接看了看地下的階梯,向前走去。
想下走了大概50-60米,溫度已經漸漸越來越冷,我終於走到了那個“人”面前,不出我所料:那是一面大大的銅鏡。
那個人,其實就是我自己。
(此情景讓我想起一部很老的電影,記得是很小時候看的,一個小男孩在一個大大的圖書館裡,另外一個人在到處找他,小男孩看見遠處有個人舉着一盞燈,然後左右晃動,最後發現那個人就是自己。實在不記得什麼名字了,有記得的讀者請告知,謝謝!)
那面銅鏡想當大,面積至少有2個平米了,做的四四方方的,看起來擺在這裡很怪異,用他照着那麼長的一條路,這是什麼用意?
繞過銅鏡後,目前又是一個相當大的木門,門半掩着,似乎有什麼東西剛剛出來過又剛剛進去過似地。
我和潘朵同時相互看了一眼,然後一起推開了大門。
門後是個一個長長的石室,四面看了看大小恐怕超過了200平米,左邊的角落裡整齊的擺放着一堆棺材,直接看了一眼我就立刻確定這棺材和那個鐵屍的外部棺材一摸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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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邊則是一堆亂七八糟的鐵鏈子,應該就是那種把鐵屍棺材吊起來的鎖鏈,再裡面則是一排排從石壁裡掏出來的類似壁櫥的格子,裡面全是各種各樣工具。不過奇怪的是這個地方雖然冷但卻十分的乾燥,所有鐵的東西雖然有鏽但都不算很嚴重。
毫無疑問,這個地方必然就是製造那個鐵屍棺材的地方。
這個時候,老席那邊的信號基本已經成了斷斷續續的狀態了,現在我估計離地已經有30米以上了,可奇怪的是空氣倒也不憋悶,只是有點冷清,可那個騷擾我們信號的傢伙究竟在什麼地方?
來回在這裡走了幾圈,再向下已經沒有路了,可這裡也就那麼點東西了,還有什麼地方藏的住一個殭屍?特別是項羽級別的殭屍?
轉了幾圈後,確認沒別的東西了,我和潘朵準備返回,就在這個時候,從我們進來的入口木門裡傳來一聲輕響,我們回頭一看,本來是虛掩着的木門居然已經被關閉了!
潘朵連一秒鐘都沒耽擱,直接一個飛腿踢在了門上,隨着咔嚓一聲,那材料估計和棺材板一樣的木門直接就被踢出了一個窟窿來,潘朵不等收腿,雙臂一伸拉住了破開的大門用力一分,那扇至少一手掌厚的木門被潘朵直接分成了兩半!其實我一直懷疑潘朵纔是終極殭屍呢……(後來潘朵告訴我其實那扇門早就腐朽不堪了,如果我硬撞也一樣是個大窟窿)
“嘿……”的一聲,潘朵叫喊中帶着一種痛苦的顫抖,似乎吃了虧,黑暗裡一個高大的身影手臂一劃,一道銀芒在半空中閃過,潘朵粹不及防,只是略略斜過身子,避開了那道銀芒的正面攻擊,但還是被擦到了胳臂,一點血花飛濺了出來。
那個身影絲毫不停,又高高把手舉起,這時候我纔看出那傢伙帶着一副黑手套,手裡拿着一把雪亮的匕首,向潘朵當頭刺下!
潘朵就勢在地上一滾躲開了正面攻擊。
一瞬間我們已經過了幾招,這時候我才發現這傢伙根本不是殭屍:他身材很高,塊頭也很大,身上穿着和我們一樣的老鼠衣,頭也和恐怖分子一樣的帶着一個黑套子,只露出兩個眼睛,手裡拿着把很長的匕首向我們襲擊。
潘朵因爲開始吃了虧所以落在了下風,一邊向外滾一邊在腰裡掏槍,正在這時候,又一個和剛纔那個傢伙一樣的裝束,比剛纔那個傢伙塊頭略小點的人從側面衝了上來,對着還在地上的潘朵就是一腳。
這些人武功相當好且出現的太突然,潘朵雖然反應到了,但只能舉起雙手一檔。
“啪”的一聲,潘朵被那個人一腳就踢到了堆在一邊的棺材上發出嘣的一身,我估計要是我腰都的斷了,
“全殺了。”一個冷酷的聲音在那兩個人背後響起,那似乎是一個女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