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王子師府中新得一天香國色之女,今日聚集了這麼多才俊英雄,何不趁此機會讓她表現一下,也可順便招贅!豈不快哉?哈哈……”
不知道是不是酒蟲上腦,此時席中一人忽然大笑高聲鼓譟道,此人正是王允剛剛徵辟的名士孔融。
孔融此人少有異才,勤奮好學,與平原陶丘洪、陳留邊讓並稱。
在前不久,原河南尹何進即將升任大將軍,孔融被上司委派去祝賀何進,遞了名帖,卻因門人未及時通報,孔融就把名帖奪回,這麼以來何進自然就丟了面子,想要派劍客追殺孔融,有賓客對何進說:“孔文舉有盛名,將軍如果與他結怨,四方之士就會相隨而去了;不如以禮對待他,使天下人都知道將軍的胸懷廣大。”何進便饒過了孔融,只是孔融也沒辦法在原來的職司上幹下去了,這纔來投奔王允。
他這般有名的人說話,衆人自然是齊呼響應。
“哈哈……有酒無姬,實乃人生之憾事!適時老夫剛收了這義女,招婿倒也無妨,來人!”
王允也不惱,衆人如此鼓譟,他也沒什麼不愉之色,或者說剛好投其所好,不但不告罪,反而高聲吆喝着下人前去相請!
衆人期待良久,盞茶功夫,只見廳堂小徑魚貫走出一名花枝招展,瑰姿豔逸,柔情綽態的女人。
只見她膚若美瓷,脣若櫻花;明眸皓齒,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亭亭玉立,楊柳細腰;增之一分則太高太胖,減之一分則太矮太瘦;施朱則太紅,着粉則太白。
找不出任何瑕疵,任何衣裝,任何言行舉止好像都那麼的自然,讓人覺得是那麼的完美,彷彿立時吸引了廳堂所有光線般,不分老少,眼光全部聚集!
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齒如含貝,雙目晶瑩,瓊鼻高聳,勻稱得無可挑剔。
此女香袖輕舞,恭身輕鞠,鸚聲燕語,而正陶醉於旖旎芬芳之中的衆人卻魂歸九天,絲毫未知其語!
佳人慢垂霞袖,急趨蓮步,來到廳堂中間,開始起舞。
“噔……”
一聲脆響迴盪,宛如高山流水,春風拂面,直入心扉!緊接着如春風徐徐,清新雅緻,不停衝擊各人心懷,使人不由得心懷大放!
緊接着蕩人情懷的簫聲亮起,猶如九天天籟,雪天溫泉,使人心曠神怡,心情溫馨舒暢!
陣陣霓裳促遍,逞盈盈、漸催檀板,慢垂霞袖,急趨蓮步!
“好!”
這時,忽然門外傳來一聲叫好聲,聲音清脆,正是楊伊,此時楊伊正看着正在起舞的這名美女,很是滿意。
這美女自然就是貂蟬了,貂蟬,王允的歌女,國色天香,有傾國傾城之貌,見東漢王朝被奸臣董卓所操縱,於月下焚香禱告上天,願爲主人擔憂(後面的事衆所周知,就不說了)。
關於貂蟬的出身,有野史這樣交待:其人本姓霍,無名,山西人,與名將關羽爲同鄉,自幼人才出衆,聰敏過人,因而被選入漢宮,任管理宮中頭飾、冠冕地女官,故稱貂蟬官。
因遭十常侍之亂,避難出宮,爲司徒王允收留並認爲義女,方纔成就了離間董卓、呂布父子的壯舉,後來野史關於貂蟬地結局,有評話這樣敘述:呂布死後,貂蟬被曹操帶回許昌,作爲侍女留在丞相府中,關羽屯土山約三事暫時降曹之後,曹操爲了籠絡關羽之心,特賜美女十人,貂蟬便是其中一位,當關羽聽到貂蟬報出姓名之後,感其膽識,撩髯稱了一聲“好”之後,閉目不言揮手令去,貂蟬聽後,明白關羽全其名節之意,回房後遂自盡而亡。
只見貂蟬依韻而舞,歌聲婉若鳳鳴鶯啼,舞姿翩若天女散花,表現了一種縹緲神奇的意境。
加上她的氣息,楊伊忽然想到了曾經在《江湖》中,爲她侍姬的綰綰,氣息彷彿,卻又多了一層仙氣,少了一層妖媚。
莫非……
楊伊有了幾分猜測,這個世界的歷史很可能有問題,這種種巧妙,應該不是巧合,這個世界沒有黃易武俠,自然也就沒有魔門兩派六道的傳說。
或許已經沉寂在歷史中了,也只有伴隨着歷史的“命運”纔能有記述,纔能有着這些傳承,那麼這個世界的武力傳承,楊伊也就明白了。
天魔倉璩,當然此時還沒有魔的概念,此時是道家爲尊,只是道家也到了極盛之時,太平道竟然掀起黃巾起義,這可比後來的佛門強太多了。
道門還有一支盤踞漢中,後來雖然覆滅,卻也傳下龍虎山天師道一脈,源遠流長。
那麼此時魔門應該還是一個概念,甚至若是楊伊推測的沒錯的話,那麼後來佛門的慈航靜齋和魔門的陰癸派恐怕關係也是十分詭異的。
滅清道應該是漢宮太監的傳承,兩派六道其餘的傳承此時應該都有源頭,最後被倉璩歸納總結,創出後來的四大奇書之一的《天魔策》。
“此女與我有緣。”
楊伊欣然一句,打斷了屋中正在遐思的衆人,有人正待發怒,就被人拉住了,此時張信立刻上前,說道:“恭喜了,王刺史,你的這位歌姬被殿下看中了,這就跟殿下走吧!”
王允是不敢怒也不敢言,掃視了兩眼,周圍也沒有一個能給他出頭的,張信不算什麼,但是背後是十常侍中數一數二的張讓,不得不相讓。
賓客中有人想要出頭,卻也被旁邊人給拉住了,張信輕蔑的掃視一眼幾個敢怒目瞪着他的,心中暗暗記下,然後就對着那名歌姬說道:“愣着幹什麼,走吧!”
貂蟬此時卻是臉色蒼白,楚楚可憐,惹人憐惜。
“慢着!”
此時賓客中的一人,不顧友人的勸阻,忽然站起身來,喝止道。
……
孫信正在上傳新的章節的時候,電腦上忽然一個彈窗出來:想知道生命的意義嗎?想真正的活着嗎?
是/否
孫信很慌張,並抽了一根菸平息,時間已經不多了,現在已經11:45了,今天的章節還沒有上傳,不上傳就沒有全勤,可是這個彈窗擋住了他的操作。
看了看自己電腦上安裝的星空管家,運行正常,他也很久沒有被彈窗困擾了,這難道是真的?
孫信想起了前些日子大火的那本無限流的小說,莫非這是自己的機緣到了,孫信感覺了一下體內的氣息,基礎練氣早已經普及了,但是孫信的進展不大,他也和人討論過,他感覺自己是不是哪種“廢材”的體質,一遇風雲便化龍?
這莫非是自己的機緣?
他勇敢的點向了“否”,這個世界多好現在,能活到一百多歲,百病不生,政府養老,還有最低的生活保障,何必去那些兇險的世界闖蕩呢?
只是這時,他眼前一黑。
他再次醒過來的時候,身上的衣服已經被自動換成了布袍,腳上踩着一雙破爛的草鞋,擡眼望去,一個破破爛爛的村子正在前方。
果然,主神是瞧中了自己,莫非自己有什麼特質?
“你是貴族的後裔,如今將要重現家族的聲望……”
主線任務一:加入黃巾軍。(失敗抹殺)
主線任務二:……(任務一完成後出現)
孫信熟練的召喚出人物面板,仔細的看了看,他感覺自己的人物面板和星空前不久推出的那款《騎馬與砍殺》頗爲相似。
看了一下自己的屬性,四大屬性值都在十五點以上,如果算上“騎砍”默認的英雄受到的傷害降爲四分之一這個福利,他可以毫不猶豫地說“我可以打一百個!”
當然這要敵人一個個來的話,孫信感覺了一下,體內本來長久沒有動靜的內息,此時彷彿也突破了瓶頸。
又看了一下揹包,這個主神恐怕真的是全面照搬了騎馬與砍殺,四個武器欄,四個裝備欄,還有一個坐騎欄,都是很爛的裝備,武器也是,馬也是很普通的。
物品欄有二十四個,現在自然沒有填滿,裡面有一本“孫子兵法”,還有五十單位的“麪包”,一筐“蘋果”,一袋鹽。
另外錢有37000錢,心念一動,取出了一枚錢幣,上有“五銖”二字的銅錢。
“你遇到了一個村子,觸發事件……”
看了一眼提示,孫信走進村子,這個村子的村民們看上去很是困苦,大人們都用冷漠的眼光注視着孫信,小孩子們倒是無憂無慮,好幾個灰頭土臉的小孩子好奇地看着這個陌生人。
孫信看着提示,然後高聲問道:“我需要一些人手,你們這裡有人想要跟我走嗎?”
村民們的眼神變得很奇怪,孫信想了一下,從揹包中拿出來了一大塊麪包,是的,直徑足足有三四十公分的大面包,這是“主神”放在他的揹包的,孫信把手中的幾塊麪包分給了湊在他面前的幾個小孩子。
幾雙黑乎乎的小手抓住麪包就往嘴裡面送,一個大些的孩子則是拿着麪包跑到了一個婦人的面前,道:“娘,你吃!”
那婦人滿臉愁苦之色,背有些佝僂,看上去似乎有四五十歲的樣子,她拍拍兒子的頭,道:“你吃吧,娘不餓。”
小孩子這才歡天喜地地撕下了一小塊麪包,小心地放進嘴裡,細細地咀嚼。
真香!真好吃!
恐怕只有那些老爺們才能吃到這樣的美味!
婦人看着孫信的眼神變得柔和了一些,她遲疑了一下,用木碗舀了清水,端到孫信的面前,遞了過去。
木碗裡的水看起來很清澈,但是肯定有很多的細菌。
孫信接過木碗,毫不猶豫地灌進了肚子裡面,然後道:“多謝了!”
婦人問道:“客人來我們這裡有什麼事呢?”
孫信道:“我需要一些人手,這裡有願意跟我走的人嗎?”
婦人嘆了口氣,道:“願意走的人都跟大賢良師走了,剩下的人都是走不了的啊。”
大賢良師?孫信得到了任務一的一些訊息,很高興。
“那你可知道他們去了哪裡?”
“聽說他們去了長社。”
好吧,現在地點都打聽出來了,問了問路,孫信知道自己恐怕就該離開了,要是按照遊戲的標準,如今友好度不夠,也徵召不來人。
在離開的村子的時候,那婦人卻追了歸來,手裡還拉着那個小孩子。
“恩?”
“這是我的第三個兒子,也是我唯一還活着的兒子。”婦人拉過孩子,道:“你帶他走吧!”
小孩子不明所以,在孫信和婦人的臉上看來看去,不知道娘說的是什麼意思。
婦人將孩子推了出去,狠心地道:“走,走,不要回來了!”
本來孫信是不想要這麼小的孩子的,跟着他未必就比待在村子裡面安全,如果不是更加危險的話。
然而看着婦人那懇求的目光,他想了一會,也就答應了下來,他看過一些野外生存的視頻,知道出門在外是有很多雜事要做的,都需要人手,這孩子雖然年紀小了一些,身體瘦弱了一些,不過也能做很多事了。
於是,孫信就牽着一匹主神自動分配給他的馬,帶着這個小男孩上路了。
“你叫什麼名字,你今年多大了?”
小孩子戀戀不捨地回望遠去的村子,村口的地方,似乎還能看見那個久久凝視的婦人,他道:“我今年十歲了,沒有名字。”
這是三國,沒名沒姓的人還不少。
“那我給你起個名字吧?”
“娘說讓我聽你的。”
“這樣啊,”孫信想了一下,道:“恩,那你跟我姓孫,名字就叫做孫遇吧。”
孫遇重重地點了點頭,道:“好!”
剛纔在村裡稍微問了一下,孫信知道了,大約是一月前,大賢良師張角一聲令下,四方教徒揭竿而起,被壓迫已久的貧苦百姓皆頭裹黃巾,斬木爲兵,揭竿爲旗,天下爲之震動
他們所在的地方叫汝南,本來這裡臨近京畿,是豪強和官府勢力最爲強盛的地方,不過張角也瞧中了這裡的豪富,正在攻城掠地,裹挾了無數的民衆,正在朝着大漢朝撕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