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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鍾房,名副其實啊!紅色的燈光,一張小牀一張大牀。-\經書友上傳/-看最新更新章節阿坤大力早就不理我鑽進去旁邊那個房了。

我一踏入房間,部長在門口招呼姑娘來。一次進倆,問我:“老闆要哪個?”

我氣得頭髮都豎起來了,你以爲是選豬崽麼?拿女人來挑?不就按摩麼,憑手藝吃飯的!幹嘛這樣蔑視女人?

我漲紅着臉,又不好發作,畢竟這是在江湖,不是在化妝間。

我隨便一指:“你。”

另一個更漂亮的女孩看下我怨恨的走了。我確實不想看着這麼漂亮的女孩伺候我啊,你應被人伺候。所以我留下這個年紀大點的。

這女笑淫淫的感激我,隨手關門。屋裡只剩下我倆。

這時旁邊房子傳來辛苦,享受的呻吟聲,我想:殺豬呢?按個摩就叫成這樣,難不成是按腳底?

姑娘過來給我鋪牀,問我要開燈不。我奇怪,難道是盲人按摩啊?不開燈怎看?我說:“恩,要。”

姑娘鋪完兩張牀,然後問我:“帥鍋,選中式還是泰式呀?”

我不解:“啥區別阿?”

中式小牀,泰式大牀。“

我想小牀太擠,比棺材都小。”泰式吧。“

“好的帥鍋,泰式加三十噢。”

“錢不是問題,只要你不太累就好了。”我單純地、關心的說。

姑娘淫淫的笑,無比感激。我也覺得做人就是要厚道好心點。

我正要躺下。卻見那姑娘……

那姑娘脫衣解帶,我瞪大着眼睛問:“你,你幹嘛?是,是你給我按摩還,還是我給你按?”

“那姑娘也不解的問:“泰式,都是在牀上按的阿。不脫?”

我想糟了,都是我不好,好心點給她多出三十塊,可,可我沒心裡準備啊!裸屍見過不少,活**我真沒見過啊。

那女的把衣服脫了剩個黑色的bra。

“我,我……”我臉馬上紅了!死了,晚節不保,晚節不保!曉凌,我犯罪了啊!“姑娘,穿,穿上。”我哀求。

姑娘正要解內衣,看着我:“老闆不滿意麼?不要泰式麼?”

“泰,泰式,不用脫。”我扭過頭。

“可公司會查的啊,老闆會告訴部長說我不脫麼?”姑娘說。

“不,不會。就這樣,穿上。”我道。

姑娘才穿上衣服,對我挺感激,估計沒遇過這樣的主。

我見姑娘穿了,兔子般的心跳才停止。我很不好意思的躺下,按姑娘說的仰臥。

姑娘爬上來,雙手幫我脫上衣,我本拒絕,想想上衣不怕,就犯了。

姑娘搓滿baby精油的手在我胸口來會挑動,我全身都酥了!這就是按摩?姑娘的**隔着衣服碰着我,靠,波推啊?!我一把把姑娘推離,我不能弄髒人家衣服。

我在咒罵阿坤,來這地方,傳給曉凌知道,我怎明哲保身?這按摩?揉麪的力都沒有。

我全身酥癢。突然覺得弟弟兩惻一緊!糟糕!姑娘握住我的槍了?

只見那姑娘看着我笑,說:“這是按你的大動脈,壯陽的噢。”我一聽,雖然還穿着短褲,可發現我弟弟早已硬如鋼鐵,被她摁着的大動脈,讓我確實舒服。

正享受這一分鐘,感覺下面一涼。褲子被脫了,那姑娘也不害羞!

徹底沒有了!我露陰了!破處子之身了!我要被強姦了?我想反抗,我要反抗。可是全身軟弱無力。

“姑娘放過我。”我哀求。

姑娘好像沒聽見,低頭張嘴,向下。

“你,你幹嘛?”我怕,比見鬼還怕!這,這是什麼事啊?不就按摩麼?

姑娘說:“帥鍋,見你這麼帥,對我這麼好。我幫你吹出來好麼?”

“什麼?嘯十一郎?”我一下驚醒!罪過,我都已經是踏過道德的底線了,姑娘你還要把我往深淵拉?

我爲等她嘴碰我那鋼鐵,居然“嗤”,射了!弄得姑娘一臉。

我死一般:“饒了我!我不要!”哭着臉套上褲子。姑娘爲何要這樣待爺?

姑娘驚訝的看着我,抹抹臉,估計是以爲得罪我了。

我穿好褲子,說:“姑娘,啥不幹要幹這個,羞煞我啊。”說出來之後我很後悔,自己都是嫖客,幹嘛給自己立坊啊?我心裡很矛盾。姑娘也不解的看着我。

前後才二十分鐘,我想鑽進地裡。

這時,外面熱鬧起來了,有人大喊:“趴下!別走!”

“趴下!”外面喊。

姑娘也有點慌:“快穿好衣服!警察!”

這嚇得我要漏尿,第一次按摩就被抓?我二五進一,套上外衣,這時門被撞開:“趴下!趴下!”

媽呀!還帶警犬的!我沒被抓過但看過電視,學着雙手一抱頭蹲下。我真這麼大沒見過這陣勢。

警察把姑娘和我摁在一起蹲着,然後拍照。

這時阿坤和大力也被帶到了走廊,大力沒穿上衣,阿坤沒穿鞋子。警察把他倆踢入我房間,審訊。

在火葬場見警察他們都是恭恭敬敬的,這時卻是凶神惡煞!

“同志,我,我沒犯法。”我說。

“沒犯法,我們只是掃黃。”警察說。

“黃?我啥都沒幹!”大力說。

“啥都沒幹?那剛纔騎在那上面,玩騎馬呢?”警察說。

阿坤比較淡定,沒說話。

“你哪單位的?同知單位領導還是家屬?”警察此言一出,我就開始抖擻,通知哪個都不好啊!

“我是市火葬場的。”我只有說。大力失望的看着我。

“噢?場長汪財?”警察問。

大力見是汪財舊識:“是是,你們認識吧?呵呵,同志,我們初犯,您看……”大力估計是想找煙或錢包,奈何身上衣服都不整,摸幾下就笑嘻嘻,一副漢奸無骨氣的模樣。真想說他做嫖客做得有骨氣點。

警察看看大力,不屑的說:“火葬場有你們這些敗類!汪場還想我們幫他教訓你們呢!”

大力和我有點絕望,汪財不管用,估計是這警察家無一老,不用留後路。

見警察拿出對講機要通報:“這還仨。”

阿坤站出來說:“同志,我們初犯。我是長江河集團的風水顧問,請問劉局的辦公室換西沒啊?”

警察一聽,停止了動作,看着阿坤。靠,長江河集團可是市的財神爺,警局都是他們贊助建的。這可比火葬場好使。

警察看看阿坤,然後說:“噢,李大師呀?久仰久仰。這不,我們局長一換辦公室,就破了所有難案。你怎在這?”

“哈。那就好。噢我?這不,我這倆兄弟說最近老見到不乾淨的東西,心裡壓力大。這是林總的場,我就帶他們來見識見識,小孩子說沒見過大蛇屙屎,本不讓他們來的,可這沒辦法。”

我看着阿坤,他說是我帶他下水了,真次虧大發阿,我這次窩囊大了。

這片警會來事,阿坤單位是得罪不起阿。警察說:“呵呵,年輕人火氣大,在那地方上班久了是該出來透透氣。今天不巧,我們接到線報就來了。沒事,我們過去旁邊看看。”片警頭說。

“那同志,回頭我給劉局問候下。”阿坤說。

“好說好說。那我走了。”片警幾個帶着警犬跑隔壁去喊趴下了。

阿坤喊我們:“閃!”

我們仨趁着慌亂,擠過人羣,匆匆的走了,都不用買單。

“阿坤,以後與你老死不相往來!”我恨恨的說,“咋是我拉你下水?”

阿坤坐在駕駛室:“唉,有驚無險!再也不在河邊走了。”

大力還好:“坤哥,以後有這事兄弟真得麻煩你哇。”

我蹬大力:“還來?你們來前不告訴我!這涉黃阿!”

阿坤和大力看着我笑:“那你破身沒?”

“靠!別再和我說這個!我沒去過。”

“放心,曉凌不會知道的。”大力說。

“媽的!還說!我剛碰都沒碰到!冤枉死我了”我道。

阿坤大力哈哈笑。以後我再也沒去過那地方。

奉獻各位,別有空就去那地方,被伺候,不如回家伺候老婆。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