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裡了?和誰在一起?”拉拉一進門,就遭到霍君臨的質問。
剛纔他有看過她和霍宇航在門外交談,顯然今晚她和霍宇航在一起了。
“你回來了?”拉拉對他的出現感到很震驚。
“我問你去哪裡了?和誰在一起?”霍君臨煩躁地問。
“哦。我回霍家了,和宇航在一起。”拉拉像背書一樣說出答案。
“你回霍家就是爲了看宇航?”
“好久沒見他了。”拉拉說。
她當然不會告訴她回霍家是爲了繼續向爺爺和馬蘭請罪。
她就這麼想念霍宇航?霍君臨想到這個事實,一顆心幾乎要燃燒了起來。
他如箭一樣銳利的眸子盯緊她:“我不回家的這段日子,你知道我都和誰在一起嗎?心眉,我天天都和她在一起。”
他想讓她體驗一下他現在的心情,想讓她知道什麼是切膚之痛。
他的問題就像一根針一樣插進拉拉的心裡,拉拉胸口頓時絞痛不已,但是她不想讓他看見自己的失態,別開臉,佯裝無所謂地說:“那是你們的事。你不必向我報告這些。”
她怎麼可以這麼淡然?怎麼可以這樣無所謂?霍君臨猶如一拳打在棉花上,更加氣憤,情不自禁地說出更殘忍的話:“我回來只是想告訴你這個事實。讓你晚上不要再等我了。”
拉拉脫口而出地說:“我沒有等你,只是看電視,看着看着就睡着了。如果你覺得我睡沙發就是等你,那以後我不會再睡沙發了。”
她沒有再聽見霍君臨的話,只是聽見門被關起的聲音。
他就這樣走了。
拉拉再也支撐不住,蹲在牆角上,漸漸地哭出聲來。
在拉拉與霍君臨冷戰的這段日子裡,霍景濤與葉虹倒是積極頻繁地幽會。
自從周宏向葉虹坦然後,霍景濤就經常到怡情美容院來,有時他會在她辦公室裡呆上一段時間,如果恰逢她有空,他會帶她去一起吃飯。去的地方是比較隱密的,通過一段時間的相處,葉虹基本上已經完全對他放下了戒心。
今晚吃飯的時候,他們倆人都喝了不少酒,因爲他們喝的這瓶酒是他珍藏數年的女兒紅。
葉虹酒量微弱。吃飯完後,她已有些微薰,從飯店裡出來後。霍景濤提議送她回家,可她卻趴在他身上,迷離地說:“我不想回家。”
她早就和謝華東正式分居,回去有什麼用,不過是面對一室的冷靜虛無。
“那你想去哪裡?”霍景濤一邊扶她上車,一邊問。
“我想去……”葉虹說出了一個地名,這個地名是曾經她和霍景濤的愛巢,霍景濤在郊區的某棟私人別墅,他們年輕的時候在那裡共度了無數甜蜜時光。
她想去那裡看看,看看是否還能找得到過去的幸福?
“好,我帶你去。”霍景濤微笑地應道。
他的這棟私人別墅,只有他和葉虹知道,就連他的父母也不知道。
他有時心情煩躁,總會一個人去那裡尋求平靜。
到了那裡之後。他扶葉虹下車,讓司機回去,今晚他也不打算回去了,便交待司機說:“如果夫人問起我的行蹤,就說我到外地出差了。”
其實馬蘭很少過問他的行蹤和事情。他之所以會這麼交待,是爲了預防萬一。
司機回去之後,他扶葉虹進屋,葉虹看到屋子裡的每一處都保留着二十多年前的樣子,感慨地說:“它一點都沒變。”
霍景濤微笑地說:“我的心也一樣,從來沒變過。”
“景濤……”葉虹心情很感動,喃喃地叫喚他。
霍景濤的吻,突然落了下來,不似年輕時的溫柔,顯得狂猛不已。
這應該是壓抑了很久的慾望,所以它這麼深,這麼濃,就像破閘的洪水一樣,勢不可擋。
葉虹本來喝了酒,情慾很快被點燃,理智正在一點一點地消失,她忘了自己是一個有家庭的人,忘了沒有告訴過他拉拉是自己女兒的事,只是縱情地沉溺在激情裡。
一切發生得水道渠成。
次日醒來後,葉虹徹底清醒了,她看到自己和霍景濤赤身躺在牀上的情景,震驚又懊惱。
“你醒了?”霍景濤已經醒來一會兒,剛纔趴在牀邊看着她,臉上洋溢着結婚以來從未有過的幸福,他輕輕地吻了一下她的臉頰。
“不……景濤,我們不應該這樣……”葉虹推開他,冷靜地提醒他。
“爲什麼不可以?難道你還想爲你那不忠的丈夫守潔?”霍景濤眼神裡帶了一絲不解。
“不是這樣的……”葉虹的理由難以啓齒。
“那是爲什麼?”
“我的女兒拉拉……是你的兒媳。”葉虹困難地說出這個答案。
“拉拉是你女兒?”霍景濤也震驚了。縱歡吉弟。
葉虹點頭,羞赧地說:“之前不告訴你,是因爲我貪戀和你在一起,我怕說出來後,我們就再也不可能回到過去了。可我沒想到我們竟然會……昨晚我們都喝高了,我們不應該這樣的,這樣是不對的……”
“小虹,我們因爲誤會分手了二十多年,我們從來沒有忘記過對方,難道你要和我分手?”霍景濤心痛地問。
霍景濤之所以會這麼自私,一方面是他不捨得與葉虹分手,另一方面則是因爲他的心裡,對霍君臨這個兒子沒有特別深的感情。他甚至是排斥這個兒子的。因爲沒有這個兒子,當初他不會被逼着和馬蘭結婚。
好不容易纔和葉虹重逢,好不容易纔讓葉虹接納自己,快樂得如此難得,他怎麼捨得棄之?
“可我們這樣是不對的……”
“這棟別墅只有你和我知道,除了你我,沒有第三個人知道,以後我們可以來這裡,沒有人會知道的,”霍景濤再度吻上她的臉頰,“小虹,我愛你,別再離開我了……”
“不,景濤,不要這樣……”葉虹推開他,倉惶失措地下牀。
後來有好一段日子,葉虹都拒絕和霍景濤見面,她非常後悔自己和他發生了關係,但直到陳可可拿着驗孕單找上門來時,她所有堅持的信念瞬間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