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照片除了我那次被他暗算的鏡頭之外,還有一張最刺眼的是默琛和秦菲接吻的照片。
混蛋!
他們竟然接吻了?他怎麼能夠跟那麼噁心的女人接吻?他說過他不會碰除我之外的任何女人的,這混蛋。
我很希望這照片是PS出來的,但是不可能,這上面毫無PS的痕跡,這分明就是他們倆。
我變得怒不可歇,好像自己的專屬物在忽然間易主了似得,令我完全不能接受。
“怎麼樣?覺得我的拍攝技術如何?作爲一個專業的愛情動作片的導演,我對人物的神情捕捉一直都拿捏得非常穩,你是不是已經開始對我仰慕了?”
秦風厚顏無恥的樣子極其欠扁,他應該忘記了那次被阿飛和薛默琛揍得不像人樣的事情了。
“看樣子你這樣的照片很多嘛,你是準備用來威脅我麼?咳咳!”
我冷冷的斜睨他一眼,因爲氣緊,我急促的喘息看起來就像是氣炸的樣子。但我沒理他,又埋頭攪動着咖啡。
對這樣的鳥人,漠視是最好的方式,但他顯然不打算就這樣偃旗息鼓。他斜靠着椅背抄起手,脣角掛着一抹邪笑。
“對啊,受人之託,就是來威脅你的。他們怕你食言而肥,所以讓我再警告你一下。你知道我這個人很熱心腸,尤其是我小姨的事情我都會視爲頭等大事。”
“你以爲這些東西能威脅我?我他媽沒羞沒躁的情婦都當了三年還怕你威脅?”
我硬是逼着一口氣沒有喘息,一張拍在桌上端起咖啡就潑向了秦風那張笑的極爲噁心的臉。
“禽獸,你一定會遭報應的。”
言罷,我抓起文件袋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咖啡廳。我其實眼底餘光一直在偷瞄他,看他有沒有追上來,如果追上來的話我就準備喊救命了。
我雖然不要臉,但我還要命。
不過他沒有,於是我淡定從容的走到咖啡廳轉角時,頓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着公司飛奔。
其實我是心虛的,我明白秦家的人沒一個好東西。我一路咳嗽到不行,肺都要咳出來了,很難受。
我回到公司的時候陸斬已經去開會,爲了壓驚,我在杯子裡倒了五包速溶咖啡。我驚恐的縮在休息室的角落,渾身都在哆嗦着。
“方總監,李工說他今天有點事情,想請你幫忙去江河明珠的工地去看看進度,因爲明天要寫進度表。”我正發愣,助理小月就走了過來說道。
“噢,咳咳咳,好啊,那你告訴他我馬上就去。”
李工在我來之前是公司的設計總監,後來因爲我的出現而成爲了我的副手,我們倆關係還不錯,平日裡有什麼事都會相互交流。所以他的要求我不能拒絕,再說這個項目我也準備開始跟進。
陸斬只接了八層寫字間的裝修工程,因爲江河明珠上面分了很多板塊,有酒店、餐廳、商務公司和各種休閒場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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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小月走了過後,迅速喝光了咖啡調整了一下心情,去到辦公室拿了車鑰匙和拎包就出門了。
陸斬給我配了一輛車,其實我用不着,因爲每次都是他接我上下班。公司很多人都以爲我是他的女朋友,對我非常尊重。
我來點江河明珠的時候是三點半,工地上忙得如火如荼的。陸斬的工程在58樓,我到現在還沒有去過。
工地上都是中成集團的員工,正幹得起勁,我走過去的時候他們並不認識我,還好奇的打量我。
“麻煩問一下,詹師傅在嗎?”
詹師傅是這工地的工頭,在公司幹了十多年了,是一個非常有經驗的老師傅。工人們聽得我問停下手中的活交頭接耳了幾句,隨即一個年輕的小師傅指了指樓上。
“剛纔業主來了,詹師傅上去說情況去了。”
“謝謝!”
我小心翼翼的退出工地,又乘着電梯往上。我又在電梯裡咳嗽到不行,扶着電梯壁差點咳得背過氣去。我緩了好一會才走出電梯,腦袋好像更沉重了一些。
“詹師傅,詹師傅!咳咳,咳咳咳……”
才喊了沒兩聲,我又劇烈的咳嗽了起來,慌忙撐着柱頭穩住了身子。我不知道這次怎麼會感冒得這麼嚴重,咳得我眼淚汪汪的。
忽然一隻修長的手從我身後伸過來,手裡拽着一張紙巾。
“謝謝!”我拿起紙巾擦了擦眼淚,才又回過頭去看來者,卻頓然一愣。“默琛,你怎麼在這裡?咳咳咳……”
我又無法控制的咳嗽起來,大概是因爲氣急。我難道這輩子都擺脫不了這該死的男人嗎?哪都能看到他,尤其是在我這麼狼狽的情況下。
“你怎麼病的?”他臉色很怒,很不開心的樣子。
“你還有臉問我?”我冷冷的瞪他一眼,張着嘴拼命的喘息。
“……跟我走。”他忽然拉起我的手就走向電梯,我一下子就掙脫了,忍不住又咳嗽了幾下。
“我來工地是辦公的,幹嘛要跟你走?”
“你病了!”他寒着臉道。
“這是我的事,不要你管。”我一把推開他走向正驚愕的看着我們的詹師傅,臉頰有些火辣辣的燙。
“除了我,這個世界上還有男人敢管你嗎?”
薛默琛一個箭步上前攬住我的腰,我頭昏腦漲的控制不住,一下子就撞進了他的懷中。一陣空白的暈眩襲來,我竟忍不住晃了一下,連忙抓緊了他的衣服。
“你怎麼病得這麼厲害?沒有去看醫生嗎?那陸斬不是很喜歡你嗎?怎麼沒送你去看醫生?”他滿是妒意的吼道,語氣酸溜溜的。
“還不是你造成的?要不是你禽獸般的欺負我我會這樣嗎?看個屁的醫生啊,我日理萬機的有那個時間嗎?”我也不悅了,怒急的吼道。
“所以你就這樣糟蹋自己?你折磨自己給誰看呢?讓誰心疼你呢?你不會就是要這樣去博取別人心疼吧?”他咆哮道,臉色更寒。
這王八蛋!
我擡眸怒視了他一眼,正要霸氣的吼回去卻不警覺兩眼一黑,軟在了他的懷中。
……
我睜開眼的時候已經天黑,不是在病房裡,而是在別墅裡。熟悉的佈置,熟悉的大牀,還
有身邊熟悉的薰衣草的味道。
我涼涼轉過頭,看到默琛失神的望着我,臉上似乎有一縷愧疚之色。不,興許是我看花眼了,他是個絕對專政的人,就算錯了他也是沒錯的。
“你把我弄在這裡做什麼?”
我掙扎着就要起身,才發現牀頭掛着點滴瓶,於是動作稍微溫柔一點了,小心翼翼坐了起來。
“你真能,竟然敢給我得肺炎!”默琛回過神來,臉色一下子就陰霾了,眼底噴着怒火,就像我欠了他十萬八萬一樣的。
看吧,我就說我看錯了,他這個人怎麼可能露出那種慚愧的表情。
“我喜歡怎麼滴啊?你不是也在作踐我嗎?那咱們一起作踐好了,反正好壞都是你在說,我不過是你眼中的螻蟻,你巴不得我早點死呢對吧?”
“……”
他被我氣得臉色鐵青,繃着臉陰森森的看着我從嘴裡迸出一個又一個難聽的字眼。我不知道哪來的怒火,看着他就像炸毛的刺蝟似得攻擊性特別強。或者我在害怕,怕我們重蹈覆轍。
“晨,你好像很恨我。”他好半天才憋出這麼一句,涼涼的看着我。
“不是好像,是本來就是!咳咳……”
“你已經變心了?你愛陸斬了?他溫柔體貼,對你呵護備至,所以你愛上他了?”他像是無法接受我的態度,臉色有些猙獰。
我冷冷別過頭,輕咬着脣瓣在權衡。我們之所以糾纏不止,大概是因爲當年都太小,感情付出容易,收回來難,即便我們都清楚的知道這份感情根本無法維持下去。
我沉默了很久,才微微點了點頭,“對!我需要一個對我呵護備至的男人。”
“……我沒聽清,你再說一遍。”他欺近我,聲音無比冷冽。我想他是希望我改口,他可以當做什麼都沒聽到。
我又重重的點了點頭,應了聲,“沒錯,我是愛上他了。”
“混蛋!”
他忽然一把揪住了我的領子,根本不相信我移情別戀了。我涼涼的看着他,脣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你肯定覺得不可能吧?但事實上我真的不愛你了,一點也不。咳咳,咳咳……”因爲說話太急,我有忍不住咳嗽了起來。
“方晨你在撒謊,你在撒謊!”
他扣着我的下顎,忽然咬住了我的脣瓣,掌心更是順着我的衣襬滑了進去,一下子就握住了我最敏感薄弱的地方。
“說,你其實是在撒謊,你根本就是在撒謊對不對?”
“混蛋,不要用你吻過別人的脣瓣來吻我。”
我想起了秦風給我的照片,想起了他和秦菲那纏綿的畫面,我心裡的怒火跟滔滔江水般綿綿不絕。
“吻過別人?誰?”他愣了愣,微眯起眸子的看着我。
“你他媽跟誰接吻你不知道啊?禽獸,滾開別碰我。”我拍開他的手,殺氣騰騰的。
他瞧着我那嫌惡的模樣頓時氣急,又扣着我的腦袋狠命的吻了起來,大掌肆無忌憚的在我身上游走,豪不憐惜。
不可否認,即便在被那麼殘忍的摧殘過,我對他的手段也是欲罷不能的。就像一個癮君子早已經習慣了du品的快感一樣。
我咬着脣沉重的喘息着,因爲氣緊,也因爲他那無恥的靠近。他應該是沒想到佔有我,只是一個勁的撩撥我,舌尖刺進我的脣齒間,一點都不怕我的肺炎會傳染給他。
“似乎,你好像愛了別人也控制不了我的靠近,你此刻某個地方應該在無聲的邀請我吧?方晨,你骨子裡明明沒有那麼風騷的。”
他鬆開我已經被他咬得紅腫的脣瓣,邪惡的挑逗着我,不顧我身體的不適。他想要在我身上證明我還眷戀着他,也或許,他不承認也不接受我愛上了別人。
我心裡有種很憤怒的感覺,因爲我如此虛脫的情況下他都要這樣對我,他這該死的禽獸真是活膩了。
“薛默琛,你別太過分了,咳咳咳,咳咳咳……”我很心裡油然而生一股厭惡,對他的厭惡,這是曾經沒有過的感覺。
“那你老老實實告訴我,你是不是愛他?”
他更用力的握着我的柔軟,撥弄着我最敏感的蓓蕾。我心頭那股怒火騰的一下冒了出來,掙脫他擡手一耳光揮了上去。
“禽獸,我就是愛他,我很愛他你知道嗎?因爲他對我很好,他寵我疼我,從來不把我當成一種泄慾的工具。”
我用的是扎着吊針的手打他的,以至於手臂上的針忽然間掙脫,血管的血嘩啦啦的流了出來,順着我的指縫我的手臂淌得跟水似的。
我劇烈的喘息着,掀開被子站了起來。
“薛默琛,不管我們曾經是如何相愛過,那都已經是過去式了。並且我當你情婦也當了三年,你從來只想着折磨我,蹂躪我,卻沒想過我的心也會變,跟着你無盡的摧殘慢慢變質。我很確定一定以及肯定的告訴你,我他媽的不愛你了,早就不愛你了!”
我很佩服我這口氣能支撐到我把話說完,我推開他抓起拎包就急急的走出了臥室,還沒下樓我就劇烈的咳嗽的起來。
李嫂和阿飛正在樓下大廳,無比唏噓的看着趴在樓梯上咳得昏天黑地的我。我應該是很狼狽,以至於阿飛看不下去上來想要抱我。
“小姐,我送你離開吧。”他並未讓我留下,或者也知道我不會留下。我沒拒絕他的好意,因爲我實在太虛脫了。
李嫂拿了個毛巾走上前來幫我擦去手上的血跡,再又貼上了邦迪。她無言的看着我許久,才微微嘆了一聲。
“小姐,你瘦了好多。”
“……”
我頓時就紅了眼圈,垂着頭一言不發。阿飛頓時抱着我走出了客廳,把我放進了他平日裡開的轎車裡。
我不經意的瞥了眼陽臺,默琛正站在哪裡看我,那張俊朗硬淨的臉,彷彿死過好幾次似得死灰無聲,透着萬念俱灰。
我收回視線,心裡拔涼拔涼的。“開車吧阿飛。”
“恩!”
當轎車駛出別墅區時,阿飛的車速放慢了好多。他斜睨了眼我,有些欲言又止。
“跟默琛有關的事情不要告訴我,我不想知道,咳,咳咳。”我不等他講話就
警告道,面色很憤怒。
“小姐,先生已經找到當年別人陷害你的資料,準備着手調查這件事,揪出幕後真兇呢。”
“哪又如何?都過去這麼多年了。”
這些東西追究起來也沒什麼用,我主要是已經答應杜月曉了,如果反悔的話,我不知道後果會有多嚴重。
“先生說,只要你敢起訴方建義說當年的事情是他陷害,他就能緊接着順藤摸瓜讓中天集團的黑幕曝光。不光是你的清白可以洗刷,中邦實業當年的冤案也可以平反。”
我明白默琛的意思,畢竟這整個案件當中我纔是最直接的當事人,最有權利來起訴這個案子。
可是我能嗎?叔叔已經爲我爸捐了一顆腎,我如果再讓他坐牢,是不是太過分了?
阿飛見我沉默以爲我害怕又道,“小姐你不必擔心,這件事已經在先生的掌控裡,可謂萬事俱備。”
“阿飛,你回去告訴他,我不會起訴我叔叔的,因爲我叔叔捐了一顆腎給我爸。”我淡漠的道,瞥了阿飛一眼。
他的笑容頓然凍結,顯然有些不可思議。畢竟這是多好的一次打壓中天集團的機會,可我卻在關鍵時刻掉鏈子。
他頓了頓,彷彿有些急,“可是小姐,如果中天集團扳倒了,你和先生就能無拘無束的在一起了。現在中邦實業的根基沒有中天集團穩,所以一切都要忍,先生心裡很苦……”
“阿飛!”
我打斷他,涼涼的笑了笑,“我和他已經不可能了,你不要想太多。這件事到此結束,你在前面的路口下車吧。”
“小姐你……”
“麻煩你了。”
“……”
他嘆息一聲,默默的一個急剎把車停住,目送着我下車。我衝他揮揮手,快步流星的走開了。
冷風一吹,我又無法剋制的咳嗽起來,我扶着路邊的風景樹,咳得不斷乾嘔。我好一會才平息過來,兜裡的電話卻忽然響了起來。
我抓起電話看了看,是陸斬打來的。一接通,就聽到了他焦急如焚的聲音,“小晨你在哪裡?我找了你一下午都不見人。”
“我沒事,你找我做什麼?”
“我聽說你叔他……”
“他怎麼了?”我心裡莫名一緊,又咳嗽了起來,這該死的肺炎。
“他死了。”
“死了!!”我尖叫到,根本無法置信,他怎麼會死呢?醫生說了他身體不錯,會很快復原的啊。
我忽然間覺得天旋地轉,難道是我的冷漠讓我叔萬念俱灰所以死了?我回憶了一下看到他時的情景,我的確是夠冷漠的。
怎麼會這樣?
“消息是下午五點傳出來的,我打你手機沒有接。你現在在哪裡?”
“我在世貿商廈樓下,我馬上打車回來。”
“別,我就在商廈樓上,很快就下來,你等我。”
我掛掉電話後,心裡有種特別恐懼的感覺,覺得叔的死其實就是我一手造成的。如果他不捐腎可能還活着,而我爸實在不行還能用另外的辦法活下去,我卻明明知道他是被迫的還是接受了那顆腎臟,我太自私了。
我莫名的朦朧了眼圈,我不是爲叔悲哀,而是我。曾幾何時,我竟然成了如此冷血的動物了。
“咳咳咳,咳咳……”
因爲哽咽,我又劇烈的咳嗽了起來,抱着風景樹嘔得哇哇的卻什麼東西也嘔不出來。我又淚眼婆娑了,狼狽的從包裡找紙巾,卻有一隻手伸了過來,手裡有一包紙巾。
我愕然的擡起頭,卻是一個非常漂亮的美女站在我面前。
她個頭不算很高,大約一百六十五公分左右,長得非常驚豔,是我們俗稱的第一眼美女。有着大大的眼睛,小巧而挺拔的鼻樑和一張跟anglebaby一模一樣的嘴脣。她還有一張最適合進入娛樂圈的臉,大概只有巴掌大小。
我愣了愣,茫然的接過紙巾,訕訕笑了笑。
“謝謝你。”
“你生病了?要不要我幫忙送你去醫院?”她的聲音很好聽,嬌滴滴的跟林志玲的聲線一樣,不像我大大咧咧的。
我連忙搖搖頭,拿起紙巾窘迫的擦了擦臉,“不用,我只是有點感冒,不礙事。”
我有點搞笑,因爲別人說話好聽,我還刻意壓低了自己因爲咳嗽而嘶啞的聲音,怕嚇着她。或者是有點自卑。
“你是……方晨?”
“你怎麼認得我?”我有些愕然,又仔細看了看這美女,真的不認識,從來沒見過。
“因爲你是我男朋友公司的首席設計師啊,我當然認識你了。”
“……男朋友?”我更驚愕了,公司裡面的高層裡,好像除了陸斬差不多都結婚了吧?她的男朋友是誰?
“對啊,唔,他沒跟你說啊?討厭!”
她嬌嗔了一聲,模樣而更嬌媚,就連我這個女人看了都忍不住要去呵護,雖然目前需要呵護的是我自己。
“呵呵,還不知道如何稱呼你呢?”
我有些尷尬,不自覺的望了眼漆黑的夜空。這麼晚這麼冷,竟然會遇上熟人,好巧。我覺得她的出現應該不是偶然,或者是看我很久了吧?
“我叫杜昕若,你叫我昕若就好了。”她友好的伸出手要跟我握手,我有些受寵若驚,連忙用紙擦了擦手心握住了她的手。
“昕若,咳咳……今天謝謝你了,我還有點事,先不陪你了。這是我的名片,有空打電話我請你喝茶。”
我從包裡拿出一張名片遞給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我很少給別人發名片,這是陸斬給我辦的,很簡單,就寫了個公司的名字和我的名字電話,頭銜都沒寫。
她接過電話意味深長的笑笑,隨手放在了包裡,“謝謝,我一定會打給你的。”
“再見!”我點點頭,轉身朝世貿商廈的大樓下走去。
四下裡寒風蕭瑟,我忍不住裹緊了有些單薄的風衣。從別墅裡走得太急,我忘記拿加厚外套了。我站在大樓下凍得直哆嗦,而陸斬卻還沒有下來。
正帶我拿起電話要給他撥過去的時候,卻聽得身後傳來欣喜若狂的喊叫聲。我愕然的回頭,再一次被震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