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拍了拍蕭煜的肩膀疑惑道。
這種食物在他們國家從未見過,讓他很想一探究竟。
蕭煜張了張嘴想了半天也不知該如何解釋。
最後只能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這可是z國公認的美食,剛好不是快要到交換時間了,到時候我帶你去嚐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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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一聽到美食弗洛兩眼放光。
他選擇參加這個節目的解說主播,其實很大一部分原因還是爲了藉機到z國品嚐品嚐美食。
這節目除了長期留在島上的固定工作組之外。
其他的人員每個半個月都能進行一次人員交換。
那些長期待在島上的主播可以回到都市休息。
但同樣的直播依舊不能停,只是多了些自由罷了。
另一邊依舊吃的開心,只是花豹和海東青旁邊放的已經不再是椰子。
要是冰鎮過後的椰子酒了。
林霄發現那次藥浴之後,不只是速度體能體型和氣勢,就連它們的酒量都大了不少。
要放在之前,只要小小的一杯,這兩隻就會醉的不醒人事。
現在眼看着就要見底,卻也不見它們有醉倒的跡象。
烤肉依舊在繼續直到後半夜。
準備餓肉已經烤完了,將烤網拿下。
林霄擡眼看向對面的人。
霍辰本來還坐在凳子上,這下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雙手死死的抱住椅子。
那兩隻喝了酒雖然不至於醉的徹底,但也睡得很香。
林霄先將兩隻提起,丟進木屋。
看着面前這個爛醉如泥還滿口夢話的男人,林霄嘆了一口氣。
微微彎下腰,讓霍辰得手搭在他的肩上。
人輕鬆的被架起,仔細一看會發現霍辰的雙腳都是懸空的。
把人朝牀上一丟,林霄嗅了嗅身上的酒味一臉嫌棄。
匆匆的衝了個澡邊入睡了。
許是今晚喝的有些多。
第二天整個木屋齊刷刷的睡遲了。
“???奇怪人呢?林大神?小花花?微小青?霍辰?”
“怎麼還沒人出現?難道大早上就讓我們對着空房子發呆?”
“真難得,這都十一點了還是第一次見大神睡得這麼熟,真想看看神仙是怎麼睡覺的。”
“樓上色女,我只是小朋友什麼都不懂。”
“哎哎哎,出來了!”
鏡頭中出現一道身影。
正是剛剛睡醒的林霄當然他的身後還跟着霍辰。
昨天喝的太多,現在醒來腦中還有一股莫名的痠痛。
兩人喝了點靈泉水才緩過來。
“師,師父!裡快看…”
霍辰正在刷牙的手瞬間停住,嘴巴里叼着牙刷,口齒不清的驚呼道。
實在是過於含糊,林霄愣了片刻才順着他的手指看去。
那是稻田的方向。
一片黃嫩嫩的水稻鋪滿整片田地。
“騙騙人,昨昨天不還是青色的嗎?怎麼這一晚上的時間就成熟了?”
“難道是你眼花了?這哪有一晚上就成熟的水稻?”
“不,真的不是,我剛剛看了回看,昨晚天還沒黑的時候就是青色的!”
“我擦難道是什麼新型的品種?還是陽光水源?”
而此時的霍辰蹲在稻田邊,嘴裡還含着泡沫右手抓着牙刷。
左手點了點已經成熟的水稻,猛的縮回手,眼中充斥着驚訝和喜悅。
“西服,…你說這搜了沒有?”
林霄捏了捏自己的鼻尖,無奈道,“把牙刷好再說話。”
“哦。”霍辰似乎這纔想起自己在幹嘛,窘迫的點了點頭。
迅速吐掉泡沫,漱了漱口。
“師父,那我們今天是不是就能吃上米飯了?”
霍辰滿眼期待的看着林霄,腦袋裡已經禁不出開始幻想科粒飽滿的米飯。
“恐怕有些難。”
現在已經中午了,在食用之前還要將水稻烘乾。
“那我現在就去把水稻收上來。”霍辰蹲下身挽起褲腳擼起袖子。
見他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林霄也只能跟着。
霍辰的腰間綁着個竹簍,輕輕的將稻穀踩下放進竹簍裡。
至於林霄手中拿着小刀走在霍辰的身後。
他每摘掉一片稻穀,林霄就將那稻杆割斷。
海東青就跟在一邊抓着稻草杆。
直到兩隻爪子抓不住了纔將稻草被放在一旁的空地上。
這麼輪番配合,不過區區半個小時,正片到天一下空了。
將踩上來的谷堆擺在一邊。
霍辰四處尋找,尊重落在了兩人平時的遮光板上。
剛窗口的遮光板取下。
說是遮光板其實不過就是爲了夜間防蚊。
連蚊子都飛不進來,這稻穀自然也不能成爲漏網之魚。
“師父,我們接下來該咋辦?”
霍辰看着面前成堆的稻穀不由得有些苦惱。
這水稻的產量,簡直超乎了他的預料。
粗略估算起碼一個月,幾人都不用再爲米飯發愁。
這壯觀的“金山”可是正經了直播間的一衆人等。
“這是什麼新品種?怎麼才一週的時間就成熟了?”
“而且而且,這產量可比我們大東北的水稻要高多了!照這樣估計這米飯還沒解決呢下一批水稻又該好了。”
“不是吧,這真的是荒野求生。不是鄉野度假?咋還吃上米飯了都?”
“不過這樣該怎麼曬穀子啊?要放在鄉下都是在平坦的大馬路,這坑坑窪窪的還能放哪兒?”
放眼望去,這野外的土地不比城裡平坦。
這稻穀隨時有失蹤的風險。
“師父,接下來要幹嘛?”霍辰抓起一個稻穀甩了甩。
隨着他的動作顆顆穀粒掉落。
“你就把這穀粒和麥穗分開就好。”
話音剛落,便已不見人影。
只留下霍辰一人在風中發呆,僵着脖子低下頭,看着眼前成堆的稻穀。
那張臉就像皺成一團紙似的,愁眉苦臉。
“嘖,這是個什麼事啊,要真這麼一個個抖下去還不得累死?”
霍辰沒有動手,而是起身在院子裡打轉。
時不時看看周圍似乎是在尋找靈感。
“有了!”
腳步突然停在昨天的燒烤爐前。
地上躺着個手掌長短的竹節,那是他們昨天要來喝酒的。
霍辰彎腰將東西撿起擦拭乾淨表面的灰塵。
看了看竹筒內部。
竹筒裡都是乾的,沒有留下一滴酒。
這一幕看的觀衆摸不着頭腦。